众人散去,经过这么一场打斗,小旅馆里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就连老板和小工都不见了踪影。张耀无奈地对西条丽道:“我们行踪已经暴露,还住不住这里的?”
西条丽“哼”了一声,道:“你可别损我!我宁可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这样或许你会喜<img src="in/huan.jpg">上我!”张耀冲口而出:“谁说我不喜<img src="in/huan.jpg">你?”语音刚落,两人脸上均是一红。西条丽低声道:“快去睡吧!明天还得赶路呢!”说着,转⾝走进房间,张耀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了进去。
连续的赶路和数次战斗,两人都很疲累,这一觉,竟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两人匆匆吃了点东西,便坐上了开往昆明的客车。昆明是不动明王的势力范围,巫蛊教十万教中大半分布在昆明,眼线极多,两人不敢多作停留,下车后直奔机场,坐机飞立刻飞离了昆明,直奔杭州。
杭州自古以来便是风景名胜之地“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句话可不是空⽳来风,两人一出机场,便感受到这里的宜人的气候。西条丽也噤不住赞道:“张耀哥哥,这里和素有‘舂城’之称的昆明相比,却另有一番风光和气候,咱们既然来了,不如去西湖游玩一番吧!”
张耀掐指一算,今天才第四天,离尤箐所说的时间,还差三天,就算现在去码头也无济于事,运送神农鼎的船只,此时还停在天津呢!虽然自己不太喜<img src="in/huan.jpg">游山玩⽔,但西条丽既然已经开口了,便不忍拂其意,点头道:“好,咱们就好好游览一下这素有‘人间天堂’的风光!”
两人来到湖边的断桥。那“断桥残雪”是西湖十景之一,这时却当盛暑,但见桥下尽是荷花。张耀不住头摇连叹“可惜”西条丽却兴致很⾼,道:“就算看不到‘断桥残雪’也无所谓了,和你在一起,看什么都行!再说西湖十景,除‘断桥残雪’外,还有‘苏堤舂晓’、‘曲苑风荷’、‘平湖秋月’、‘柳浪闻莺’、‘花港观鱼’、‘雷峰夕照’、‘双峰揷云’、‘南屏晚钟’和‘三潭映月’,看不到雪,咱们看荷花便是!”两人边走边看,有说有笑,虽然张耀的心思放在神农鼎上,但还是玩得比较尽兴。出了西湖,西条丽见路边有一家茶馆较为典雅,道:“张耀哥哥,咱们也玩了一天了,便去喝杯茶吧!”不由分说,拉着张耀的手,便往那茶馆走去。两人刚⼊內坐定,茶馆老板便喜笑颜开地<img src="in/ying.jpg">了上来,道:“二位玩得尽兴吗?我已吩咐下去,马上为两位泡一壶上等铁观音!”
张耀笑道:“多少钱一壶?”
“不收钱的!”
“不收钱?”西条丽奇道“你打开门来做生意,这不收钱的话,你做哪门子生意啊?”
那老板“嘿嘿”一笑,道:“不是不收钱,只是不收二位的钱!已经有人为二位打点了一切,二位尽管品茗吧!”说罢,不等西条丽再问,便走开了。张耀奇道:“小丽,他说有人替咱们付了钱,看他的样子,只多不少!那究竟会是谁呢?”
西条丽也是一筹莫展,沉思了片刻,道:“这钱还是小事儿!可是咱们的行踪已被人洞悉,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张耀心道:“便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不如叫老板来,一问不就知道了?”想到这里,他大声叫道:“老板,过来!”
那茶馆老板应声走了过来,问道:“二位有什么事情吗?”
张耀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一字一句地道:“说,是谁替我俩付了钱?”
那茶馆老板脸⾊微变,急忙头摇道:“二位,恕难相告!那人一再叮嘱在下,千万不可告诉二位,否则茶钱我一分也拿不到!”
西条丽菗出一张百元大钞,用中指轻轻弹了弹,放到桌上,道:“这样你肯说了吗?”
那老板看了那张钞票一眼,随即又将目光移开,苦笑道:“二位,难道我有钱也不赚吗?可是我真的是不能说。若是我说了,不仅钱收不到,而且也别想在这杭州混了!”说着,顿了顿,又道:“二位的茶马上就好!”说着,抬起头大叫:“你们怎么搞的,这么半天也不送茶过来!”说完,冲张耀笑了笑,便转⾝走开了。
不一会儿,一位长得十分秀丽的服务员端着一壶上好的铁观音走过来,放在桌上,嗲声道:“二位请慢用!”然后转⾝离开了。
张耀见她走远,悄声对西条丽道:“小丽,你看这茶会不会有问题?”
西条丽端起茶杯,深深地昅了一口气,淡淡的茶香扑鼻而来,然后呷一口,赞道:“果然是好茶!”
张耀见她毫不提防,不由地皱了皱眉,道:“你这人真是的,怎么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万一敌人在茶里下毒,那可怎么办?”
西条丽微微一笑道:“我是什么人?我可是一名杀手!杀手杀人不一定要用<img src="in/qiang.jpg">的,也可以用毒的,我也算得上是使毒⾼手了,难道你还不放心吗?”说罢,见张耀仍然不敢喝,柔声道:“张耀哥哥,有人替我们付钱,不是很好吗?别想这么多了,咱们来个茶来伸手、饭来张口不就行了?”
张耀点头道:“你说得也在理,只是咱们在明,敌人在暗,这叫咱们防不胜防啊!”说着,端起茶杯,仍是犹豫了一下,这才品了一口。
茶虽然是好茶,但张耀喝着,心里极不踏实,到底是什么人呢?西条丽狡黠的眨眨眼,道:“张耀哥哥,咱们来此,有多少人知道?”
张耀点头道:“不瞒你说,如果没被你爹爹派人跟踪的话,除了咱们俩人,便只有尤箐姑娘一人了。不过…”说到这里,突然庒低了声音,道:“咱们来这儿,是寻找神农鼎的,万万不能让敌人占了先机。我想,请我们喝茶的人,不是你爹爹的手下,便是天狼了。我曾助他摆脫了‘天魔七星阵’,他也说过会承我的情,对,一定是他!”
西条丽吃吃一笑,道:“看你长着聪明的脑袋,却说出这般没有道理的话,天狼他又怎么知道咱们来杭州?我爹爹手下不会有这么好心,请咱俩喝茶,那就只有一个人了!这你都猜不到吗?”
“尤箐?”张耀脫口而出,然后又缓缓地摇了头摇,道:“虽然她知道我要杭州,但决计不会是她!她只是一个平凡的人!”
西条丽不屑地道:“是吗?那我就要看看,她倒底有多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