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杉本妃子刚才说的那样,权贞姬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洗完澡后,花了半个多小时简单地化了妆又出了门。
权贞姬一出门,杉本妃子忙起身跟了出去,我大胆地掀开蚊帐,大力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了口气…被子里都是杉本妃子身上的那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的幽香,闻多了我真怕自己今天就赖在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不肯走了。
我拿着枕边的扇子扇着风,见杉本妃子在门外左右环顾了一番才转身进宿舍,然后又把门给关上,等她扭过身子时,发现我正靠着枕头看着她笑得起劲。
“你笑什么?”她擦了下额头上的汗,长嘘了一口气。
“没什么,只是觉得刚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的。”我讨好式地用扇子帮杉本妃子扇着风。她笑着坐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从我手里拿过扇子,反倒帮我扇了起来。
日本女人还真是懂得伺候人,不过这就更加重了我内心的愧疚。我挣扎着坐起来,帮她理了理被汗水粘在额头的几丝头发,然后说:“妃子小姐,我现在好很多了,外面也很晚了,我看我得走了。”
妃子像是有些感到意外,手里的扇子也停了下来,看着我问:“晓文君要走了吗?”
我嘴角直咧着点头,心里却在嘀咕:鬼才想走呢,我巴不得睡这。
如果不出我意料,老班现在应该还在楼下徘徊,也就是说,我多呆一秒,都会加重对他内心的打击,可这会我是实在装不下去了。我不忍心再欺骗杉本妃子,而且我怕自己会受不了这种亲密接触,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想只有出了这个门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见我站起身后头还有些摇晃,妃子忙用手扶着我说:“晓文君,我送你回去吧。”
摇晃当然是装的,我摆了摆手说不用送,我自己能回去。妃子不放心地说要不她打电话到宿舍,让赵华来送我回去,那种关切的表情让我不忍拒绝。
“那好吧,谢谢妃子小姐。”我有些愧疚地笑了笑点头,然后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尽量远离那张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妃子正低头拨着手机,她把电话打到宿舍管理室,让管理员叫来赵华接电话,赵华听了后笑着连连说马上到。
打完电话妃子抬起头看我,我正在打量着她那小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的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见她抬头,忙摇着头掩饰。
“晓文君,怎么了?”妃子走到我身边,俯首看着我问。
“我,我这好象刚才扭到了。”我红着脸随便按了下后颈“解释”道。
“这儿吗?”妃子绕到我身后,冰凉的小手按在了我刚才指的那处问。
“恩,就这儿。”我话音刚落,妃子两只手便在我后颈按了起来,大概是按中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位,觉得很是舒服,可转念一想:怎么能让妃子小姐帮我按摩呢?忙有些坐立不安地说:“妃子小姐,不,不用了。”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被妃子轻轻一按又坐了下来,然后她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到我耳边说:“别动。”
说来也怪,这两字像魔咒一般瞬间打消了我挣扎的念头,而且她长发垂在我面颊上,虽然有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我却乖乖地坐在那,微闭着眼享受着妃子的按摩。
“好点了吗?我以前学过按摩。对了,晓文君会不会觉得这样太轻了?我可以再加力的。”说到这她手上动作慢了下来,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这会已经是舒服得不想开口说话了,不过那样会显得没礼貌,所以勉强“恩”了声点头,然后便感觉妃子手上的力道加了不少,较之刚才相比却更加舒服。
也许是我个子高了些,即便坐着也有相当的“海拔”所以妃子为了用力方便,身体几乎贴在了我后背,并且有规律地摩挲着,像是整个人要挤入我的身体中,这让我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温暖…这种温暖直冲我的心田,抚慰着我精神深处的困倦、劳累(与老班斗也是件劳心劳力的“苦差”),如果不是门外突然传来的咳嗽和几下可恶的敲门声的话,我差点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