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银员回头拿下一件物品,我看得很清楚那是一盒孕避套。
“你…买…这个?”我对我自己提出如此愚蠢的问题表示鄙视,以大厦对她的传闻,她买这种物品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我不买,你买。”
“我买?”
“难道不是吗?你都那么着急了。”
“这下一定要把话说清楚了,我是着急,可是着急的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着急只是因为…”
“着急用也好,慢慢用也好,你们俩回去再商量,后面还那么多人排队呢!”收银员还真有<img src="in/xing.jpg">格。
“…”“…”回家的路上我还不明⽩自己为什么真买了这盒孕避套回来,我买了和谁用啊?不过想起刚才收银员说完话后米恩脸红的样子,心里还真有些<img src="in/dang.jpg">漾。按道理说如果一个开放的女孩子是不会轻易害羞的,可是她的样子却绝对不是能够装出来的,难道大厦的传言有误?
2
装修之后我一直没做那个有关于有害物质标准的测试,今天终于有时间找人来测试一下。测试的结果让我非常愤怒,居然有几项标准超标,也就是意味着我在一间“毒气房”里住了两个多月。帮我装修的装修公司怎么说也是市內有名的大型装修公司,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让我对所谓的品牌保证也失去了信心。打电话与装修公司联系的结果是要我带着检测所出示的检测报告,明天去公司详谈。
可是今晚我去哪儿?总不能还住在毒气室里。不知道还好,知道了一走进去我就觉得呼昅困难。老爸老妈早就学会了享受生活,请了假去进行他们的自助旅游,大概要两个多星期的时间才会回来。一个人游<img src="in/dang.jpg">到超市附近的一个市民休闲广场,找了一张椅子开始给朋友打电话,找寻一处可以暂时容⾝之所。
“你在⼲吗?”随着声音我抬头看见了米恩,我真怀疑她是不是24小时监视我的行动,怎么会随时出现在我的附近。
“哎,我房子的装修出问题了,甲醛超标,那些装修公司…”我就像一个怨妇找到了发怈途径一样,一股脑地将发生的事情前后过程都说了个透彻,外带送给装修公司几句国骂。
“那你现在怎么办?”
“先找个地方过一晚,明天去装修公司解决问题。”
“可是这个问题似乎一下子解决不了哦。”米恩的话提醒了我,就算是装修公司赔偿我的所有损失,但是这个房子还是不能住啊!如果重新装修那又要旷⽇持久了,越想我心里越郁闷。
米恩看着我苦恼的样子,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最后下定决心似的对我说:“走吧,跟我回家。”
“又回家?”我冲口而出这句话,为啥这个“又”字听起来感觉这么奇怪?
“那,你从今天开始到你房子问题解决之前,你可以睡这儿。”米恩推开储蔵室的房门。
“我为什么要睡这儿?你们家又不只有这个房间空着,另外一间不行吗?”看着储蔵室狭小的空间和窗户,这里的空气质量未必比我的毒气室好很多吧?
“那你睡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