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星这次是带了一颗大炸弹回家了,所以这次的保密工作要特别的注意呢;好在那些大小老婆们都不认得娄妃,但这解释工作做起来有些难度,说什么?怎么说?她是谁?什么时候与她有了个七岁的儿子?想了一阵子后,苏亦星决定先什么也不说,过些时候再解释。
娄妃不喜<img src="in/huan.jpg">与她们这帮子人一起住在上次新建的住房內,而是选中了最后面靠着一片小树林边的几间杂物间;苏亦星知道她的心思,也不勉強她,顺她心意让老家仆们收拾好屋子,又添置了一些新的家具,另外让霜儿、露儿二个到这里来专门侍候她娘儿俩。
苏亦星特地召集了这一帮子大小老婆及家人们一起,作了一个让一般人想不通的训示:小树林边的那几间住房在封府里划为噤区,没有特别的要事,不可以轻易进⼊,违者家法施之。过了几天后,苏亦星特地让泥瓦工们围了一道围墙,建了一道大门,这样子就更没人可以随便进出了。
大老婆婉兰是个贤<img src="in/qi2.jpg">良⺟,她没有责怪苏亦星又搞了一个女人回家,只是好奇心使她心庠难忍,抱着女儿对苏亦星小声地问道:“相公,院里的姐妹们都在私下里议论,她到底是什么人啊?那小孩子是相公你生的吗?”
苏亦星苦笑一声,接过女儿在逗玩着回道:“可以对你这样说吧,她娘儿俩的实真⾝份要是怈漏出去的话…按照朝庭的律法,我们家可以満门抄斩…”
“天!…是朝庭钦犯?”婉兰惊得脸⾊发⽩。
苏亦星点了下头:“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钦犯,朱厚照现在做着皇帝还不要紧,但是他的寿命也没多久了…等嘉靖帝登基后要是知道了,那可是完蛋了啊…”苏亦星逗弄着女儿,心不在焉地说漏了嘴巴。
“天!…”婉兰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特别是注意了苏亦星后面所说的话,惊诧得张大了嘴巴,指着苏亦星。
“怎么啦,没事呀,我与朱厚照的关系好得很呢,再说一般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放心吧。”苏亦星没有怎么注意到刚才自己说漏的话。
“相公…”婉兰贴近了苏亦星,附在他耳边说道:“你说皇上不久要驾崩?接替他登基的是嘉靖帝?你怎么…”
“什么?我说过这话?…”苏亦星没想到一不小心走了嘴。
“相公到底是什么人?为妾早就想问了,相公决不是以前的相公…”
苏亦星递回了女儿,<img src="in/cuo.jpg">着头⽪,好一会儿才叹息道:“好吧,告诉你也无妨,不过只能是你一个人知道,不可怈漏…”
婉兰紧张地点了点头。
“我不是封德铭,我是…对于你们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我是仙人。我只是借用了封德铭的**…”
出乎苏亦星的意料,婉兰没有大声惊叫,也没有<img src="in/ji.jpg">烈的反应,而是长吁了一口气:“这才是说得通呢,要不然为妾是绝对想不通,搞不明的…”
“你不惊奇?”
“为什么要惊奇呀?”
“我是仙人你竟然一点也不奇怪呢…”
“你不是仙人的话我才奇怪呢。”
“这世界仙人多吗?”
“也不少啊,从古至今的仙人不知几许呢,为妾运气好遇上一个也不奇怪呀。”
“好,比二十世纪的人会理解。”苏亦星哈哈大笑起来了。
婉兰抿嘴一笑道:“相公既是仙人了,那何用惧怕谁做皇帝呢,岂非前后有矛盾呀?”
苏亦星一想也是的,可是他的思路与她们有些不同,他想的是某一天他走了,这个家会变成怎么样,她们该怎么办?没有他的庇护的话,新皇帝会不会找封家的⿇烦?唉!苏亦星摇了下头,心道自已想得也太多了,这可不象个仙呢。
“那…封德铭的魂魄呢?”婉兰试探着问道。
“不清楚,可能早已投胎去了吧。”说实话,苏亦星确是不知道,毕竟他不是个真仙,现在也没有这个能力去异空间找寻封德铭的灵魂。
“菲姐到底是什么人?”又回到了老问题上了。
“宁王的正室,娄妃。”
这回婉兰真的是大惊失⾊了,她老公是仙人她不惊,那菲姐是王妃她可是吓得不轻呢。
苏亦星出门太久了,这次回来也有让他头疼的事呢;主要是那朱厚照送的一打进口货的问题,那几个西洋女人没有他在家里庒着,可是闹了不少的笑话,见了男人就往屋內拖,吓得那些家仆们不敢进后院中;可能走私的也有不少,只是苏亦星他自已不知道而已。这些事苏亦星心中明⽩,末大不掉了啊。
苏亦星特地把那一打美女们召集过来开了个会,申明了来去自由的原则,有愿意回国的只要自己说出来,苏亦星会帮她们设法的,让胡商们领回国內,可是路上要是胡商们有什么其它的事发生则与苏亦星无关了,这也是不可预料及不能保证的事。出发点到是好的,可是这么一说到是吓住了那些胡女们了,她们不知道回程的路上有什么不测之事,有可能落⼊地狱般的生活也可能呢,最后是一个也不想回家了。既然是不想回家了,苏亦星就加重了语气重申道:“以前的既往不咎,以后要是有哪位竟敢给本公子带绿帽子的,一律卖⼊青楼之中,成全她的心愿…”
休息了几天后,没想到知府大人上门了。一阵寒喧之后,知府大人拿出的一道皇上朱厚照的密旨递给了苏亦星。
“我才回来没有多少天啊,这朱厚照的消息这么灵通?知道我回家了?”
“是呀,朱…送圣旨的专差说道,他们分成了几路人马,这苏州只是其中的一处罢了。”知府大人额上冒出了冷汗,他差点儿顺着苏亦星的话把皇上也叫成了朱厚照,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了,让哪一个反对派知道了往上一报的话,可能丢官是小事,还要充军呢。
苏亦星笑道:“吴大人是热吗?”说着递过了一把巴蕉扇过去。
“嗯,今天的天气真是热呀。”知府谢过了苏亦星。
苏亦星折开密旨一看,原来是朱厚照准备亲自带的二十万大军来江南征讨宁王朱宸濠的叛军。要苏亦星北上<img src="in/ying.jpg">接他,与他一起讨阀宁王。苏亦星看得笑了起来,这家伙真是好玩,宁王的叛军已经平息了,还要带什么二十万军队来做什么呀?
知府吴大人问道:“皇上说什么啊,能说吗?”
“哦,没什么事,只是说带着二十万军马来江南征讨宁王来了。不过宁王的事王守仁已经摆平了,皇上可能不会来了吧?”
吴大人摇了下头说道:“京城里早就知道宁王兵败被擒之事了,不过听说皇上的大军还是没有停止行军,还在向江南进发呢…”
“带了这么多人出来玩,那可是劳命伤财呀,这小子是昏头了。”
“是呀,听说皇上在路上接到了信差的加急奏折,看了后只回答了一句话,说:‘朕没有接到王巡抚的战报。’然后是每天照样行军…”
苏亦星大笑起来,心道:“这种皇帝也真有趣呢。”
二天后,苏亦星单人匹马地又出门了。这次出门又让这众多的美女们不⾼兴了,嘟着嘴巴一个个地不理苏亦星。苏亦星没办法,只好拿出了皇上的密旨让她们看,说要是违抗了圣旨那可是要斩首的。美女们这才没了法子,乖乖地放他出门了。
到了山东德州地界上才遇到了朱厚照的大军,地方员官正在<img src="in/luan.jpg">成了一团呢,这二十万的大军与皇上的一行工作人员那可是多么庞大的一个集团啊?这可是标准的扰民害民呢。
朱厚照不住在临时的行宮里,他要保持本⾊,做大将军。既然是做大将军那就必定是要扎在兵营中了,所以,苏亦星是在中军大帐中见到了朱厚照的。
朱厚照一见苏亦星来到,顿时⾼兴得从将令台后转出来一把抱住了他,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
“兄弟,多⽇不见了,真是想死老哥了。你还好吗?”
“好好,托大哥的福,在江西玩了许多天,也顺便与王守仁一起把宁王玩了一下,呵呵。”
“不错,这次你也立了大功了。朕也在王守仁的奏折里知道了,他可是把你说成了天人哦。”朱厚照拉着苏亦星的手坐下了。
“小弟我可是没有做什么,打仗的事全是王大人一个人<img src="in/cao.jpg">办的,小弟对打仗的趣兴已经不大了。”
“胡说,这打仗是最好玩的事呢,哪能不玩啊?我这次就是带着兵马去打仗的啦。”
“这宁王已经被打败了,给抓了起来,押在南昌啊,老兄你该知道哩,怎么还要前去打仗?打谁啊?”苏亦星笑了起来。
朱厚照做了个鬼脸说道:“可以把他给放了,给一些兵他,让他再与朕来打一次,朕想亲自抓住他,呵呵,一定好玩哩。”
“晕死了,还有这种事啊?劳民伤财,不行的,老哥。”
“怎么不行呢,我已经传过密旨给王守仁了,就让他这么办…”朱厚照还是那么儿戏地说道。
“不行,老哥你要是想到江南玩一下,那小弟我陪着,可是这么胡搞有失天道的,绝对不行!快下旨让王守仁把宁王押到京城大牢里看着,等你回去后再作具体的处理。让大军回转原来的防地,我们可以带着少数的人,到江南去玩一次…”苏亦星一本正经地说道。随行的几位将军们听了苏亦星的话,都暗自竖起了大拇指,赞苏亦星这话说得好,自从上次的午门罚跪与杖毙十几位大臣后,再也没几个人敢向皇上<img src="in/luan.jpg">提建议了。也只是苏亦星敢在皇上面前如此说话,而且皇上好象对他也凶不起来。
“兄弟,你说话的胆子真大呀,也不怕得罪了朕呢?”朱厚照嘿嘿地冷笑道。
“怕什么?老哥你要是真想杀兄弟我可能也不大好杀呢…小弟我可是个⾼手呵,哈哈。”苏亦星也脸⾊不好地回道。
“大胆奴才,竟敢向皇上要挟,不想活了吗?”揷嘴说话的是副总管太监吴经。
苏亦星脸⾊一沉,脚下一动,一颗小石子从地面上飞溅而出“叭”地打在了吴经的口中,顿时掉了二颗大牙。痛得他“哇哇”大叫,鲜⾎从口中不时地流出来。
“本公子要是不看在你上次送我一艘官船的份上,决不饶你活命。”苏亦星怒道。
吴经望着朱厚照,哭丧着叫道:“皇上…”
朱厚照脸⾊一紧,喝斥道:“大胆奴才,朕与自已好兄弟之间的说话要你这狗奴才揷什么嘴呀?活该!…”
吴经没有讨到好,⽩挨了这一下,苦着脸流着⾎捂住嘴巴走了。
沉默了一会儿,朱厚照轻叹道:“好了,朕算是服了你喽,听你的,撤军,行了吧?”
大帐中的文武员官此时全部发声了,一起跪下来齐呼:“皇上英明,吾皇万岁…”
苏亦星笑道:“这才是明君呢。咱们这次好好地玩一下江南,不<img src="in/huan.jpg">不散呵。”
聊了一会儿,苏亦星忽地问道:“这次怎么不见你那跟庇虫钱宁呢?”
“砍了,也抄了他的家。”朱厚照简洁地回答道。
“肥了?出圈了,呵呵。”苏亦星把钱宁当成了猪调侃道。
“说得有趣,哈哈。这小子与宁王是暗中结成的死<img src="in/dang2.jpg">,宁王败了,他当然也要负些责了呀,所以先把他砍了,顺便也抄了不少的家产,充实一下国库。”朱厚照说得很轻松。
“好办法,养一条野狗,先让他到外面去吃<img src="in/bao.jpg">了,再让野狗从外面拖些⾁回家存好了,到了最后再把野狗杀了…帝皇之道,佩服!”
“兄弟,你是在损老哥我呢?…”
“岂敢岂敢呢,你是皇上啊,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呀?”
第二天,二十万大军掉头回去了,只留下了二千御林军守卫用。朱厚照与苏亦星⾼⾼兴兴地向扬州进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