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男人穿好西装,没有打领带那么正式,白⾊衬衫搭在里面显得随意,开了几颗扣子,并没有扣到顶那么刻板,配合着半湿的墨黑头发,很⾁欲。
“先保密。”***丁清向叶盛信誓旦旦地保证,他只要跟她去了就一定会开心,那是她的开心果,以前只要她不开心了。去了那里心情一定会变好。叶盛对她嘴里的说的开心果产生了好奇,也就答应了。期间,妻子又给他打了频视电话,他们俩闲聊了几句,叶太太忽然又说起了丁清。
“她最近不在家,好像和男朋友出去玩了。晨晨还整天问爸爸和姐姐怎么都不在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孩子说了。”
妻子上次随口提起了丁清,她交友圈子挺小,和隔壁女邻居来往比较多,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其实晨晨话里的意思,是直接把他爸爸和姐姐联系在一起了,但叶太太可能觉得,这是巧合。
叶盛眉头一跳,可能心里有鬼,有意无意的绕开了这个话题,早知道不和妻子开频视了,虽然女孩在澡洗,店酒房间很大,看不到也听不到,但总是不自然。
“对了。!妈还在电话里问我们什么时候要二胎,我才想起来我们最近好像都没怎么做过,你不会在外面吃饱了吧?”妻子的话带了几分严肃,叶盛心跳速加,眼里毫无波澜。
难道他和丁清的事就被发现了?叶太太还在屏幕里看着他,叶盛没有任何不自然的表现。“我经常出差,你也不是不知道,工作需要。”“逗你呢!看你紧张的样子,我还不知道你对我的心啊。”
妻子听他一本正经的解释,忽然扑哧一笑,完全没了刚刚的严肃“等你出差回来了。我要你好好补偿我。”叶盛没有接她这句话,心里下意识在回避。“有人打电话过来了。我先接。”
“好,老公,你记得早点回来,我和儿子都想你了。”“嗯。”叶太太想,男人靠性来维系爱,这句话一点也不错,她真的得努力了。
多把心思放在老公⾝上。店酒服务已经提前送来了丰富的食物,两个人坐下一顿饱餐,顾不上床单上的一片藉狼,上面都是两人的液体,已经⼲涸了,她从浴室里澡洗出来。就看到床单已经全都换了新的,也猜到应该是刚刚客房服务来了。
“现在知道害羞了?”女孩两个耳尖都是红通通的,娇软地扑进男人的怀抱摇晃,对着叶盛肆意地撒娇和发嗲。“都被人看见了!”“都怪你啊!”“看见就看见了。”
男人的手搁在膝盖上,刚好环绕住了坐在他腿大上的女孩捏了捏她的臋,依旧有点不动声⾊的样子。“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这种事,早就习惯了。再说了。
床单上那些东西都是你一个人流的,怎么怪我起我来了?”他的都射在她⾝上了。叶盛薄唇贴在女孩耳根,嗓音磁性,手还故意在她小妹妹上揉一把,稍微揉了一下她的阴蒂,并没有伸手进去,只在⽳口按了一下。
“不是你在床上⼲我,我怎么会流这么多水!”他如果是女人,被一个床技好的帅哥猛⼲,也要流一床单的水。丁清小妹妹还疼着。被他这么一刺激,在他怀里的⾝体敏感得差点弹了起来,看着这么一本正经的老男人,怎么动不动就揉女人的阴蒂。太⾊情了。
她想打开腿给道貌岸然的禽兽看看,骚⽳被他磨成了什么样子。叶盛这个所谓的好男人,已经在丁清⾝上彻底地崩坏了。别说随便揉阴蒂这种事,现在在床上的势姿更是花样百出,无所顾忌。
“你又⼲嘛呀?”丁清娇声娇气的“今天不让叔叔操了。小⽳都已经肏红了。”“我看看,嗯…是红了。”
他分开了女孩的腿双,从中间摸进去,直到指尖摸到那里的软⾁,她居然没有穿內裤,裙子底下空无一物,风吹过来,凉嗖嗖的。女孩的阴唇依旧像个白馒头,四片⾁紧紧的闭合在一起,中间那条缝隙也紧紧闭着。
没有像刚刚做的时候,被他撑到最大,他知道,女孩里面又粉又小,他进去过好几次了,他有时候还挺心疼女孩,她的⽳那么小,却每次都被他撑得那么夸张。
刚刚洗过澡的原因,敏感的阴户上的⽑有些乱乱的,做的时候被他一直撞,腿大根也都被他撞红了。
他的大⾁棒把女孩操坏了。躺在浴缸的时候,泡在清水里还是那样奶大腰细,勾得他恨不得脫光服衣和女孩一起洗,但洗着洗着。说不定没忍住又会和女孩来一次。⾁棒会把她捅坏的。
男人的指尖从她的啂尖庒过,在边缘处按了两下,看女孩的眼神有些忌讳莫深,很禽兽地接了一句。
“刚刚不是一直对着我撒娇说小妹妹疼吗?叔叔帮你摸一摸妹妹,摸一摸就不疼了。”他对她这个揷足他婚姻的第三者,不仅仅有性欲,有怜惜。这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忍不了丈夫的这种心态。
在他们的婚姻里,丈夫⾝心都出轨了自己隔壁的女邻居。光是这一点,女人已经终⾝无法原谅他了。
“让你摸摸,没让你揉啊。”“现在揉一下都不行了?我还⼲了。”他刚刚还在房间里⼲了。每个角落都⼲了一遍。
“就是不行。”他这样揉一揉她的⽳,她又会流水的呀。丁清又嘤嘤地埋在男人胸膛扭捏了一番,才别别扭扭地起来,哼了一声,在男人似笑非笑的纵容眼神下,脸颊浮现晕红。
“走嘛叶叔,快迟到了。”男人还在慢悠悠地扣好手上的袖扣,看了一眼放在柜台充电的机手,电格已经快充満,才拔下了充电器的揷头。女孩催着他动作快点,她已经换好了一条小白裙,急得都差点剁脚了。
眉眼纯清,单纯稚嫰的小模样,给人一种不谙世事的印象,谁也想不到她在男人⾝下有多骚,她二十岁了。
这副⾝体对男人而言已经成熟了。勾人得要命,能让男人慡上天。一到了床上,他就恨不得操死这个一脸纯清的小淫娃。
“急什么?”丁清呛他一声,瞪圆了一双杏眸,內涵他:“每次要肏我的时候,叶叔叔倒是急得很。”
“难道你不舒服吗?”说的好像就他一个人在这方面上猴急似的。丁清哼唧了一下,他们做的时候,她的确也很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