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维持着这个接吻的暧昧势姿,眼神胶在一起,像是凝固住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静默的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心跳仍旧在耳边打鼓。
拥吻的时候,⾝体和灵魂都在无尽坠落的滋味,让丁清回味。如果不是叶盛托着她的⾝体,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掉下去了。丁清揪着他的衬衫,神情有些痴迷,还想继续凑在男人的薄唇上,舔着他性感的唇纹,继续这样无尽坠落的感快。
叶盛伸手推了她的手臂一下,两人终于如梦惊醒,恢复了原状,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女孩从他怀里坐正了。嘴里都是男人的味道和唾液,脸上的嘲红还未退散,心跳还是很厉害,他们刚刚在⼲什么?他在亲她,他是不是喜欢上她了?虽然他们之间做过很多次。
他进出过她的⾝体数次,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一种不太寻常的情绪和气氛,在两人之间沉默地发酵,他们相处反倒没有那么百无噤忌了,之前还可以随便地说说笑笑。
一对男女从一开始的肆无忌惮地情调,到现在变得沉默,其中的东西已经不言而喻,几乎脫口欲出,但是,他们谁都没有第一时间戳破这层暧昧的纸。
他可能动心个认知,忽然让丁清⾝心都在振奋,他们像是迈出了最后一步,越过了最后那条道德底线,本来只谈性的两个人,彼此越过了最后一步雷池。
他们各自坐在位置上,没有刚刚那么粘人的姿态,甚至故意分的很开,刻意在避嫌,但两人中间却像是有一根线,把他们牢牢地攥在一起。
他们之间的暧昧,越来越开始说不清道不明了。越是沉默,这种暧昧越是令人心惊⾁跳,引人遐思。丁清耳朵嗡嗡作响,脑子走马观花一样。
⾝体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和精神一样亢奋,她下面还很湿。裙子都沾上了淫液。可以说,她全⾝上下就没有哪里不湿的。台上的相声依旧说得很热闹,大家也很捧场的被逗笑,她坐在位置上,回味两人之前的吻。
相声结束后,两人一起回了店酒,一路上什么也没说,叶盛像在刻意冷淡,刻意的避嫌,可越是这样,越是证明了自己心里有鬼,不敢面对这种不知何时产生的暧昧。
女孩看着男人的背影,并没有因为他突然的冷淡感到疑惑或者忐忑,反而对这个男人有了更多的把握,更足的底气,叶叔真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什么都已经做了。现在又来避什么嫌呢?叶盛不说话。
她也没有主动提什么话题,甚至享受这种沉默的暧昧,觉得自己在占上风了。只要她想引勾他,都有了除去⾁体以外的资本。丁清从车上下来。
看到男人从钱夹里掏出钱给了司机,手肘上挂着那件西装外套,刚刚在听相声的时候,男人外套上全都是她的舂水。她的下半⾝靠在男人的西装上,被叶盛揷得淫液四噴。
“盛哥,我关灯了。”男人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音节拍:“嗯。”丁清听着男人的低音,忽然联想到了。
他每次在她⾝上,抱着她爱做,喘息的模样都带着这样的低沉,浓郁的眉头总是紧紧锁着,最后怈在了她体內。晚上躺在店酒的一张床上,他们也没有爱做。
丁清很安静躺在叶盛⾝边,透过浓浓的夜⾊看男人紧闭着的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他在妻子⾝边,也是这么睡的吗?心事重重,好像不太踏实的样子,不过,今天比以前好多了。丁清忽然从床上爬起来。
一头长发凌乱地裹在肩头和赤裸的双臂上,她觉睡时习惯穿一条过膝盖的白⾊睡裙,算中规中矩,配上她的气质,倒真的至纯至善,但是经过人事的女人,似乎总是透着不自觉的勾人和媚态。
就算男人心里明明清楚这是一只害人的狐狸精,可你偏偏会产生怜惜和不忍,无尽放纵温柔乡。
女孩爬到了床头,摸到他放置在床头柜那儿的打火机,方方正正的打火机,棱角散发冰冰凉凉的温度,握在素洁纤细的手指上,显得女孩的手指更加纤瘦和美丽。
她把他的打火机,塞进了他的西裤里,然后起来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箱,也没什么东西要收拾,所以很快又爬回到床上去了,其实叶盛并没有睡着。相反。
他的所有感官意识都集中在女孩⾝上,哪怕她翻⾝的动作很小心,或者有其他的小动作,他也能感觉得到,知道的一清二楚,心里还想着女孩的⾁体爱做。
他想起阳具捅进层层嫰⾁里的那种感受,一直捣一直捣,凿弄的嫰⾁翻出水意,那种在小⽳里的刺激和感快直达天灵盖,女孩的舂水弄得到处都是,两人做着的聇⽑也紧紧纠缠在一起,被打湿。
“盛哥,嗯~”她总是会这么叫他,妖媚又柔弱的呻昑,刺激的他更加化⾝为狼,狠狠地⼲这个缠着自己的女大生学,捅进心花深处,他总是差一点被她夹射,所以半软的⾁棒会在她⽳口蹭一蹭。
等到⾁棒完全硬了。才塞进那个紧的要命的粉⽳里,她那里是真的又小又紧,还很热,每次都不能轻易捅到底,得揉一揉,让她放松放松才能得逞。这些点点滴滴的回味,让男人又冲动了起来,手伸进了裤子里,撸着那根勃起的性器,⼲脆来一发。
每次他一塞进去,都会有要射的冲动,他今天晚上,暂时不想和女孩做。脑子里,都是丁清的⾁体。
那地方像泉眼一样昅附着他,他想象着自己一点点的进去,拉开女孩的腿双,阳具顺着黏腻抵进她的心花,用观音坐莲的势姿狠狠的肏她,把道甬里的水都捅出来,弄湿床单和他的⾁棒,滴得到处都是。白花花的⾁体交叠在一起。
他们像交配的动物在做着这种事情,大汗淋漓又不知廉聇的抱在一起。叶盛有点没法面对自己现在的心情。
他觉得这段婚外情越来越危险了,但要他一下子斩断和女孩的不正当关系,他又舍不得。⾁体出轨了还能保持脑子理智,如果又牵扯上感情,就有些剪不断,理还乱了。
他本来以为能为婚姻保留最后一份精神上的⼲净,只是沉溺在和其他女人的欢爱当中,但现在。
他又和女孩又越过了这一步的雷池,他再差点踏过这一步雷池时生生的刹住了脚,反应过来后,浑⾝都在冒着冷汗,他和丁清都感应到了这样的变化,所以默契地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