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平时在家陪她的时间很少,因为忙,但只要有一点点时间空闲,都愿意陪她买菜做饭,认识他们的女人,都羡慕她嫁了一个这么好的老公,她很満足。
虽然也有女人对她老公产生非分之想,但叶盛是个十足的宠妻狂魔,对除她之外的女人都视而不见,冷漠决绝。***上次同学聚会她带老公孩子去了。
很多女同学都羡慕她老公长得帅还会挣钱,更重要的是感情专一,不被任何女人所诱惑。只有丁清这个小妖女清楚,这个男人心里蔵着一头欲望的野兽,深蔵于斯文表皮之下。哪怕在推开她引勾的那几次。
他的心和情欲,也因为丁清的引勾动摇过。鸡巴更是狠狠硬过,她都知道,他根本不是表面上,人人夸赞的好男人。道貌岸然的斯文禽兽。也是一头困兽。
也有女同学私下劝叶太太别做全职太太,出来工作比较好,一来不会和社会脫节,二来她工作立独了。对自己也有保障。
叶太太以为她们是想劝自己拼一拼事业,毕竟是名牌大学毕业生,⼲全职太太好像被她们女強人所不齿。一个女人还要什么呢,只要有男人的疼爱就够了。
一直打拼事业的女強人才可怜呢,到最后没男人要。要么就是为了专注事业,冷落了丈夫,最后丈夫出轨婚姻破碎,生活一地鸡⽑。
所以一毕业,她就直接嫁给了叶盛,一心一意地做全职太太带孩子,现在的生活她很満意。丁清今天没再去学校,随便找了个借口,和叶太太聊上了。因为买吊带裙的缘故,叶太太和丁清算是结为了盟友。
叶盛送孩子去上学,一个小时后,男人提着大包小包的菜,回了家,目光落在了丁清⾝上。有几个女人忽然来找叶太太,提议一起打⿇将,看到有些面生的丁清,也热情地顺手把她拉到坐下来。
这些有钱太太,动不动就凑一桌⿇将桌。丁清的牌很烂,总是输,只是很奇怪,坐在她对面的叶盛。
后来一直在拆牌喂她。旁边有个看到他牌的女士还有些纳闷,叶先生明明可以自己胡的呀,但是,最后胡的是那个女孩儿。
到底没说什么。桌底下,女孩的脚也不经意地碰到了男人的,她在桌下勾男人的腿。叶盛⾝体一僵,面上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叶太太很专心的看自己的牌,又忙着和几位有钱太太交际,庒根没有注意到他们。
丁清脚趾很漂亮,露在外面,一颗颗可爱又圆润,惹得男人想把玩在手里。上次他给她擦药的时候。
就想这么做了。这么嫰这么欲的脚趾,他可以把玩在手里和女孩爱做,一定很有趣情。现在,这个女孩想一点点地爬上去,蹭到他的腿大上,如果她的腿够长,可以直接踩到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叶太太只要一掀开桌布,就能看到女孩子的脚,在他丈夫腿上蹭,丈夫的⾁棒已经有勃起的趋势。
男人没有反抗,也没有拒绝,带着纵容,渐渐的,女孩的腿往上蹭,往男人的欲望中心走去。男人瞬间抬头,看向了丁清,忽然又想到了早上的激情。隔着一张⿇将桌,几个女人在说笑,还有⿇将的声音。
正对面坐着的男女,掩蔵的情欲和在沉默中发酵,两人的呼昅节奏都渐渐趋为一致,女孩子舔了下⼲燥的唇纹,像是不经意地和男人对视上了。
叶盛被女孩在桌下的腿撩的头皮发⿇,捏牌的手用了最大的力气。欲望又一次变得难耐。丁清和他对视上了。桌上⿇将的声音很响。双方无意时,对视只会⼲巴巴,但彼此都有意,四目相对就产生了情动和暧昧的火苗,男人太阳⽳突突地跳。
丁清心思早已经不在⿇将上,心肝酥⿇,脚趾玩弄男人的裤脚,腿⽑,肌肤,这对男女都在享受这私下的偷情时刻。晚上,叶盛睡不着了。女孩已经回家了。可他的欲望没有停歇过。叶盛从床上坐了起来。
掏出裤袋里的內裤,放在鼻尖嗅了嗅,那股骚甜的味道一下钻了进去,刺激着他每一根大脑神经。真骚。连味道都这么骚!
叶盛看了一眼睡在旁边的老婆,还好今天她忙了一天太累了。睡得早。情欲涌动的男人从床上爬了起来,拿着女孩的內裤进了卫生间,他的机手里,还有女孩传过来的一段频视。不用猜也知道,那肯定是她慰自的频视。
而他今晚,也在卫生间,拿着女孩黏腻的內裤怼上自己的⾁棒,打算对着女孩慰自的淫态慰自一番。
***叶盛⾼大的⾝体,赤赤裸地站在马桶旁边,腿双微敞,強壮的手臂也垂了下去,他背着熟睡的妻子,用女大生学的內裤在慰自。
频视里的女孩抱着一对赤裸的大奶子,神情单纯的跪坐在床上,勾直勾地看着镜头。这么大的骚奶子,也不知道买內衣怎么办。“操死你,小骚货。”
男人光溜溜的背脊,手臂肌⾁结实。紧致的腹肌随着男人慰自的动作收缩或舒张。女孩內裤上的黏腻感还很重,他的低喘更重,英俊的眉紧拧,満満的欲望和痛苦。
小小的內裤,快速在叶盛肿胀的⾁棒上挲摩。频视里,女大生学舔吃手指,甜藌的唾液掉在了两颗丰満跳动的啂上,她双膝跪在床单上,他看着女孩的骚样,喉咙发出性感的低音。
偏偏在男人理智最容易崩散的时候,丁清还故意给他打了语音电话,等了一会儿,他终于接了。
“呀,盛哥,你还没睡啊?我还以为这么晚了你应该不会接电话了。”丁清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弄自己的睡衣带子。男人没理她的装模作样。
女孩的声音单纯又甜美,带着一点撒娇,亲昵,和几不可闻的哄骗“都快12点了,的确是该做一些让人快乐的事情。”她在诱骗他,诱他走进她的桃⾊陷阱里,和她一起放纵在噤忌的性爱里。
“盛哥,你猜我有没有穿服衣?”布料挲摩⾁棒发出的沙沙声,男人的呑咽声,透过机手,清晰地传到了丁清耳朵里。男人始终没有回答她。
“那不如换个问题吧,叶先生,你现在在做什么?”丁清躺在床上听着男人慰自,嘴角的笑容单纯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