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节快乐,亲爱的朋友们~)
我们才走出去没几步,也怪我松懈了对旦旦的防范,它居然趁我不备飞⾝出去。
“旦旦!”我脸⾊大变,回头追了过去,老牛也连忙跟在我后头。
这小王蛋喝了酒后就特别容易奋兴,而且该死的不听话了,速度快得惊人,等我们赶到时,一切都已来不及了。
原来还在杀气腾腾的场面突然间静得吓人,就好像时间突然静止了一般,所有人都定住,手上砍杀的势姿仍然保持不变,愣愣看着被包围在中间的那个倒霉蛋。
一声绝望的吼叫声将所有人都吓住了,那个男人,刚才还像凶猛野兽般垂死挣扎的男人。被十几个人围殴都没有怕过的男人,此时眼珠子都快吓得突了出来,对一只死死咬住他嘴巴的小蛇对视。
“旦旦!”我冲进去,一把将旦旦捉在手中,紧张不已的探视那人的被咬的伤口。不过说句实话,就算旦旦不去咬他,就他⾝上这些让人胆战心惊的伤痕恐怕不死也只剩半条命。奇怪的是,旦旦⼲嘛其它人不咬就非要冲上来咬他呢?
我望了望手中的旦旦,又看了眼跌坐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男人,两个家伙都是一⾝冲鼻的酒气,小八王蛋该不会是把对方当酒瓶子了吧?
“大,大哥,你这条东西,有没有毒的?”天鹰一手捂着头,朝我走来,问道。
我看着地上那个陌生的男人,內心在<img src="in/jiao.jpg">战,该不该救他呢?这可是一条人命啊!咬了咬牙我回道。
“旦旦是蛇毒蛇,这家伙半个小时后准没命了。”
当我把话说完后,几声明显的菗昅声传来,地上那家伙更是吓傻了,一颗⾖大的汗珠子混着⾎淌出一条痕迹。
“**的,你们这什么表情?没杀过人啊?”天鹰恐怕是被那人给惹火了,再不然就是为了在我面前充汉子,居然对着那个人又挥了几<img src="in/bang.jpg">子下去,愣是把那人打晕了,红<img src="in/yan.jpg"><img src="in/yan.jpg">的鲜⾎潺潺直冒。
哐铛一声,他把<img src="in/bang.jpg">子一扔,对手下人吼道:“把这垃圾给我扔远点儿,给我他妈把这里给收拾⼲净了,还愣在那⼲什么?难不成让老子亲自动手?”
在天鹰的怒吼声中,一群人七手八脚的将那死了一半的人抬起,朝一辆车走去。
我一手紧紧的抓住旦旦,另一手扯了扯早就被这情境吓傻了的老牛,強制镇定的跟天鹰道别,这小子估计也没心思理我,我就当他收到了,拉着老牛就往外走。
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坐在了后座,一边将旦旦⾝上的⾎迹擦拭⼲净,一边让司机等一下,坐我⾝边的老牛还没缓过气来。
我懒得理他,注视着乐娱馆地下停车场的出⼊口,不一会儿,一辆本四越野开了出来。透过前玻我确定那是天鹰的手下后才唤司机跟在它后头。
“你…你想⼲嘛?”老牛呑了呑口⽔,惧怕的盯着又睡着在我手心里的旦旦,颤抖着问道。
“看他们怎么处理那个家伙。”我依然紧盯着前面的车子回道,谁知前座上那司机也逗趣,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们一眼,可能是见我们年纪不大,而且着装上还正经,以为我们不小心惹了黑社会,好心开口道。
“是不是有朋友出事了?放心,我知道他们会把人扔哪里去。”
我意外的看着他,傻愣愣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嘿!我们在这片混饭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里常闹事,三天两头把人打得个半死又扔出去,见惯不怪了。总之啊,去那里捡人就准没错,我有个常客就经常输了钱还赖帐被人打得个半死扔过去,好几次都是我把他给捡了回去。嘿嘿,他老婆人还不错,付我车费还会给我些小费,嫁给这混蛋真是可怜啊!”于是就在那个多话的司机口中,我们听到了不少趣闻,可惜我此时<img src="in/gen.jpg">本无心,不然恐怕也会感觉<img src="in/ting.jpg">好玩的。
车子从大道上转⼊一条僻静的小路口不远处,司机突然把火给熄了,所有灯都关了,打开车窗点起<img src="in/gen.jpg">烟菗了起来。
“师傅,你怎么。”这个时候我也开始有点儿紧张了,这家伙想⼲嘛?
“别急,现在跟上去肯定会被怀疑的,相信我,一<img src="in/gen.jpg">烟的功夫他们就出来了。”
那司机说着话还回过头来<img src="in/ting.jpg">有趣兴的看着我手上的旦旦道:“小兄弟,你手上那条蛇还<img src="in/ting.jpg">得意的,比我女朋友养的那条可爱多了,哪儿卖的?改明儿我也买一条送给她,也好让她乐一乐。”
“朋友送的。”我胡掰道,见那家伙伸个手过来想抱起旦旦,我连阻止道:“小心!它咬人。”
“嘿,嘿!不怕,平常人不知道,我家里也养了一条我还能不知道怎么制它么?掐住它七寸就好。”司机说着居然还真的掐住了旦旦的七寸把它提了起来,看得我一阵心疼,忙又把它抢了过来道:“我这小家伙还小,不经掐,弄不好就没命了。”
那司机笑笑,没再说什么,昅了口烟,又跟老牛东扯西扯起来。
就在这晕暗的车箱里,我突然闪过一丝几乎要被忘却的记忆。
也是出租车,出是在僻静的道路上,一个大汉曾经也这么直接的掐住了旦旦的七寸。这是第一次,我跟旦旦遇事,就在送张寒回家的那个晚上。还有昨天傍晚,⽩鳍直截了当的让⽩婆婆掐住旦旦的七寸。他们似乎对旦旦的弱点一清二楚,这些难道是巧合吗?当初我以为是普通的抢劫,现在细想起来,那两个人是登记在案的逃犯,杀人狂魔,他们抢劫我一个平凡的路人甲⼲嘛?
就在我正胡思<img src="in/luan.jpg">想之际,前座的司机突然将手中的烟头一扔道:“差不多了。”说完将车子发动,利索的倒车,转回到大道上继续往前开去,才开了没多远,正巧<img src="in/ying.jpg">面撞上往回开的越野车。
司机颇有几分得意的一踩油门,吹着流行小曲,越开越快,没一会儿就来到了垃圾处理场。
“就在里头了,应该丢得不太远,你们走几步就见了。”看样子他没有下车帮我们的打算,我们只好自己下车捡人了。
“哎,要不要手电筒?我车上有。”
“谢谢了!”我回过头去正想接过司机手中的电筒。
“两百块。”那人稳稳的拽在手上,没有放松的打算。
“一百。”
“就两百,不要拉倒。”
“一百二,包车费。”
“打劫啊你?两百包车费。”
“成<img src="in/jiao.jpg">!”我快被那冲天的臭死熏死了,<img src="in/bi.jpg">不得已⼲了一次平生最亏的买卖。
多亏了有把手电筒,要从一座座小土坡般⾼的垃圾堆中挖个人出来还真不容易,就连旦旦都躲在我口袋里不肯出来。那帮家伙也够狠的,还把人给埋了进去,要不是听到一些响动,我们真是找不到人。
把人拖上车后,老牛瞪大着眼睛望着我的后脑勺,我把他跟死了半条命的家伙丢在了后座,自己跑前头坐去了。我当然知道老牛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刚才我抬着那家伙的样子实在让太人惊讶了。老牛半天都拖不同他,我居然一手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抬了起来,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捉着旦旦,怕它跑出来再咬人一口。
我自己也在暗暗吃惊,照理说那男人的个子块头跟我差不多,没理由我能毫不费力的就抬得动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