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告一下,小猫不能发书评回答咧,被噤言一个月,莫名奇妙,偶从未噤言过任何一个读者,自己却反被噤了,那个冤啊!
另,旦旦没有死,谁也不会舍得它死滴.还有一些看完全本的朋友.汗!也许大家误会了,又或许是小猫的表达能力有问题.不是无休止的循环,不过是一个轮回罢了!小猫以为,这样也没什么不好^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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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没有因为我的名字而有丝毫的反应,重重的点了点又说道:“我听蓝波桑提起过你,他们告诉我,没有你的同意我不能出去,我要出去。”他最后一句话很生硬的蹦了出来,不是个会变通的家伙,说出来的话跟他的脾气一样臭。
“不行,你的伤还没有好,现在出去还不是找死?”我将旦旦拽在手上,找了张⼲净的椅子坐了下来,这在一群单⾝汉的屋子里还是比较费事的事情。
“我不怕死,我要去救小敏。”他咬牙道,<img src="in/ji.jpg">动的情绪可能再次撕扯着他还没好全的伤口,我听到很明显的菗昅声。
“不怕死?不怕死那天晚上你喊得这么大声⼲嘛?”我故意把玩起旦旦,唤回他不堪的记忆。
他望着旦旦的眼神闪过一丝畏惧,但很快的又给自己壮了壮胆道:“我不能放着小敏不管。”
“你口口声声说要去救她,你有没有想过?既然当初是她自己进去的,今天是不是会愿意跟你走?”看见他听了我的话低下头沉默不语,我又接着说:“你也知道她⼲的是什么行当,而且不瞒你说,那地方是我朋友的场子,那些女人只要有钱谁都可以上。”
听到我这句话,马汉突然抬起头来直视着我,那眼神中透着野兽一般的锋芒,冷酷,毫不掩饰的伤痛。不仅仅是我,就连我手中的旦旦也停下来静静的看着他,像在静待着什么。我没有退却,<img src="in/ying.jpg">了上去,与他对视,继续说下去。
“她为什么要进去?还不是为了钱?有了钱,吃好穿好用好,这种无本买卖也许真是她求之不得的,现在的生活就是她所想要的?”
“不许你侮辱她,她不是那种女人!”他如负伤的野兽般咆哮着向我扑过来,同时将手上的饭盒朝我<img src="in/ying.jpg">面砸来。我自然的捉住旦旦侧开⾝去,冷冷的看着半个⾝子挂在<img src="in/chuang.jpg">边,半天直不起⾝来。
“就你现在这副模样也想把她追回来?凭什么?凭你一⾝伤?还是凭你钱包里那百来块钱?还是凭你分文不值的痴情?还是…”
“够了!你不了解她,我不准你说她坏话,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这野兽一般的孩子受伤了,我硬生生的将他心上的伤口再一次撕开,眼看着⽔珠子无声无息的滴落在地上,一颗…两颗…
叹了口气,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被他一手挡开,突然呜呜的哭出声来。
“是我没有用,要是我有钱,就可以给她妈治病,给她弟弟妹妹们上学读书,给她买电热毯,吃好吃的,穿漂亮的…”
我在那静静的听他将肚子里的黑⾎一点一滴的给吐出来,直到他平静下来,吐完最后一句话。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我都爱她,等她回来。”
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我仿佛又看到那晚月光下的蓝苗,她的眼中也闪着这种奇异的光彩,说着类似于这般的话。
他们似乎都是同一类的人,有着最最简单执著的信念,不复杂,不拐弯,就这么走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帮他,成全这对恋人。
“如果她回来了,你们打算怎么办?”我问他,做为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该承担的责任,要尽的义务,以及要面对的总总困难。
他望着我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然后想了想,望着我的眼睛说道:“我会回家跟我爸说我要娶她,书我不读了,我去打工钱赚供她读书,给她妈治病,让她弟弟上学…”
我无奈的打断他无止境的美梦,不得不拉他回到残酷的现实中来。
“你没学历,没凭文,没靠山,又没一技之长,你能挣多少钱?你知道治病得花多少钱吗?供她弟弟读书,这得多少钱?不要去做那些没有实际意义的梦,说些实在的。”
“我…”
“回去读书吧!有了条件才有可能挣大钱,不然就算你们现在在一起,以后的⽇子也一样没法过下去。”
“可小敏她,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往火坑里跳。要跳,我跟她一起跳。”
“你跳?你怎么跳?别忘了,天鹰那头被你这么一搅合,还会留你狗命?不对!你在他眼里早就是个死人了,在这里,<img src="in/gen.jpg">本没有你的容⾝之地。”
“大不了我跟他拼了,同归于尽。”
“得了吧你!就算再给你十条命也动不了他。算了,废话我也懒得跟你多说了,这么着吧!我先拿些钱出来把小敏赎出来,再给些钱治病去。别说那些个没用的废话,这钱是借给你,要还的,哪天你要还不上了,就拿命给我抵上吧!”我故意语气严厉吓他道,他还真愣住了。
“先把伤养好吧!其它的事<img src="in/jiao.jpg">给我去处理好了,我再去给你买饭,这回你要再打翻了就给我把它捡起来,全吃了。”
没有理会他<img src="in/shi.jpg">润的眼睛,我带着旦旦留给他一室清静。
我来到“大天地”找老牛,这回直接从地下室上去,避开了一二层的乌烟瘴气直接来到三层。电梯口的姐小有礼貌的把我领到沙发上坐下来,通知天鹰去了。虽然不知道我的来头,可见我一上来就开口直呼天鹰名字,都不敢怠慢。
“大哥,你来了。”
“好小子,你也耐不住寂寞啦?”
我冲着天鹰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另外一个人的话却被我当耳边风自动过滤。说话这人我认识,正是老牛那不成气的表哥,居然还装模作样的跟我套起近乎来,那副嘴脸别提有多恶心。
我狠狠的瞪了老牛一眼,他也知道我脾气,不敢与我正视,缩了缩脖子,不吱声。
“我是来回上次的事,⿇烦你帮我联系一下。”这话我是对天鹰说的,既然老牛这么不争气,我也没必要跟他商量些什么了。
“啊?喔!是!我这就去,大哥你们先到我办公室坐一下。”天鹰傻头傻脑的跑开了,他一个机灵的手下忙招呼我们来到他的办公室,又走了出去,我唤住正要关上门的他道:“不要再拿酒进来了。”
对方的动作明显一僵,看来又被我猜中了,万一他真再拿瓶洋酒进来,让酒鬼旦旦喝疯了,我可保不定会出什么事来。
“大哥你想喝些什么?你放心,只要你说的出的我们这都有。”另一个卤莽的家伙拍着<img src="in/xiong.jpg">脯夸口道,想在我面前摆显,让人对他另眼相看。
我还真对他另眼相看了,很客气地说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帮我弄杯咖啡就好。”
“咖啡?”他的脸上的表情僵化了,反是刚才那个机灵的回道:“有,有的,您等会儿。”
我心里冷笑,这种地方要弄杯咖啡恐怕也不容易吧?有得他们忙会儿去了。我不再说话,懒得说,看着老牛跟他表哥在一起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说兄弟,这就是你不对了,来这地方怎么能喝咖啡呢?太不上档次了,怎么说也得来瓶上好的红酒嘛!你不知道,这里的酒哇…”
“表哥,多多不喜<img src="in/huan.jpg">喝酒。”老牛拼命的跟对方使眼⾊,可惜人家没弄明⽩怎么回事,又兀自说下去。
“大老爷们儿,哪有不喝酒的?那是他没喝过好的,我说,待会儿我们再叫几瓶上次喝的那种酒,还有把昨天的几个妞也叫上,让他开开眼。”
“不便宜吧?”我接口问道。
“那当然,都是上等货。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家老牛走了屎狗运,中了个头彩,有钱,这段算他的。呵呵…”我冷笑道:“那还真是走运了。”盯着老牛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看着他目光闪躲,我现在就想杀人。
那位仁兄还不识趣,又不会看人脸⾊,还在奋兴不已的向我介绍这里的姐小,从他的话里头我多少听明⽩了一些。老牛这八王蛋拿我的钱在这里花天酒地不够,还连带着孝敬这位大爷了。
越听我的眼神越沉,老牛头上的汗更是抹不完,活像提前进⼊酷暑天。那人还惊呼出声,关心的问老牛是不是生病了?老牛偷偷的瞄了瞄我,闷闷的摇着头。
我轻声冷哼,正巧天鹰回来了,招呼也不打就摸着额头上的汗把我带出去,一边路上还一边跟我透风。
“今天黑哥也在这场子里,他说了一会儿想见见你,等你把正事谈完了就去见见他吧?不过你可别把老牛那场子的事给爆出来啊!我还没跟他提那,等哪天他心情好了,我再自个跟他说去。”
我没心思理他那些个<img src="in/luan.jpg">七八糟的事,一心想着待会儿见到那个神秘人后该说些什么?心里直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