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没有找开,但却透着风,我似乎看见房內的窗帘随风而动。
怎么会这样?我正疑惑不解眼角却瞥见汪洋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很欠揍的样子。心里想着,如果他亲自能来跟我比一场就好了,我一定让他満地找牙不可。
可惜这种念头也就只能在脑子里yy一下罢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主动走上来拍拍我的肩道:“不用看了,肯定是这小家伙自己跑出来找你的。看来它跟你之间<img src="in/ting.jpg">有默契的嘛!知道你有难,英雄救美来了。哈哈哈…”英雄救美?我吐死。听他这么一说我心一惊,这么说他知道我跟旦旦之间的联系?怎么可能?这事连老牛我都没跟他提过,汪洋是怎么知道?
我又看了看手中的旦旦,心里纳闷着,要真按他所说,那旦旦与我企不成一体了?一想到让一条蛇成为自己肚子里的蛔虫我就不寒而栗。
我们在客厅坐了下来,老头奋兴的跑过来问长问短,基本上我们都没往心里去,既然知道他有病,不会再听他胡言<img src="in/luan.jpg">语。我还敷衍了他几句,汪洋理都懒得搭理他,被<img src="in/chan.jpg">着烦了,⼲脆把他催眠让⽩婆婆送回房去,爱⼲嘛⼲嘛去。
看到他催眠老头子,我才想起长久憋在心里的疑问,还没过脑就脫口而出问道:“上次你也是这么给我催眠的?”
汪洋顿了一下笑道:“你说的是哪一次?”
“还有很多次?”我气恼的怪声怪调反问他,他装模做样的想了想,又用手指头比画着。
“一次…两次…三次…”
我愤愤的盯着他,由着他耍宝,直到他自觉无趣耸耸肩,喝了口茶才慢悠悠的道:“严格来说,就两次。”
两次,我心里开始算计着,难不成这家伙已经知道他第一次催眠我没有成功的事了?
“一次是在我第一次认识蓝苗的那天晚上,我把你跟蓝苗都催眠了。第二次嘛!就是你被捌到⽩公馆的那天。不过…”他瞥了我一眼又接着道:“事实上,第一次我并没有催眠成功,这算是我的失策吧!我没想到你是个拥有超凡意志力的人,心理素质居然这么好。”
“不对吧?我要真这么好,就不会真被你给催眠了一次,让人当猴耍。”我冷哼道。
“那是我故意让人先把你给关上两三天,消磨你的意志力,让你在最脆弱,最不设防的时候侵⼊。不然,我也没多大把握能制服你。”
“所以呢?就把我他妈一个人丢在这,让一个疯子当猪玩,还真当自己是神了。我有病我!”越想越懊恼,狠狠的摔了自己一巴掌。
“你不也没全信嘛?严格来说,我还不算成功。”
“你到底都对我做了些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在你觉睡的时候下了一点儿暗示,当你醒来后就看见一条巨蛇罢了!哈哈哈…”那混蛋没心没肺的大笑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摆摆手对眼中充⾎的我道:“这不关我的事,是⽩年让我这么⼲的,再说,我不也留了下个后门给你吗?不然,你以为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想法?”
“后门?”我奇怪的问道,不能怪我不气啊!我一直都把旦旦会变大当做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守口如瓶,要不是我自己亲眼看见,我怎么会相信那帮家伙的胡言<img src="in/luan.jpg">语?现在到好,一句把我堵得慌,低头看了眼什么都不知道的旦旦,我怎么这么倒霉?
“那个梦,记得吗?那个赛车的恶梦,不是无原故来的,是我给你的。这是一个后门,可以让你对我所下的暗示产生对自己的质疑。”说完他还示意我看自己左掌心上那块淡淡的伤痕。“每当你看着它一次,对暗示就会质疑一次,脑部思维也会特别的灵活。嘿嘿!你不是喜<img src="in/huan.jpg">跟某人发信短么?盯着机手屏幕的同时也会对着手心吧?”
不许要他再过多的废话,我已经了解了个大概,只是…
“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脸⾊一变,一反常态正⾊道:“你的废话还真多。”
我想了一想不对啊!如果真如他所说,一切都是骗局,可⽩老头子<img src="in/jiao.jpg">到我手上的珠子却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再有,这颗珠子早在苗寨时候我就见过一次,如果真如他所说,那这些天来,我与旦旦玩的呑吐以及我⾝体上的变化又是怎么回事?
学校老师说过,不懂就要问,这才是好生学,我很谦虚的开口向他寻问,不然晚上睡不安稳了。既然他这么能耐,我也翻不出五指山,索<img src="in/xing.jpg">做个乖乖生好了。
我疑惑的随着他的动作四下望了望,才听到他神秘兮兮的凑过来道:“看过谍中谍吧?嘿嘿…我只不过顺便也把他们给催眠罢了。要怪还得怪你手上那小八王旦,差不一点没害死我。它见你被人欺负,又束手无措,气急攻心居然把那颗珠子给吐了出来。要不是我赶得及时,让他们误以为那不过是颗普通的⽔晶球,后头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尾。幸亏⽩年老早就让蓝苗在⽩宅等着,旦旦一见到她果真才乖乖安静下来。不然…”汪洋摇了头摇,估计他对旦旦也是有些顾忌。
“蓝苗当时在⽩宅?”我大惊,脑中只有这句话在不断闪现。
“不然这年头还有谁制得了你那条小蛇?要真让它把老头子给咬了,谁都没命走出去。”
“那她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嘿嘿…你都对人家那样了,让人家怎么好意思见你?”
面对着汪洋坏坏别有深意的笑我有些心虚,毕竟他跟在蓝苗⾝边也有段时⽇,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如何?他又知道了多少。
“想她了?我问你句话,你得摸摸良心再答我。”
“问吧!”我有气无力道。
“你到底准备拿苗苗怎么办?”
“不准你这么叫她!”我怒目而视,捏紧了拳头。
“嘿嘿!放松,放松!我只把她当妹妹来看,不是你的情敌。你的情敌是⽩年那,有眼无珠不识好人心,要不是见我那小妹子整天有事没事老念着你,我才懒得管你!我告诉你,⽩年那小子对她也是认真的,而且人家对她比你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你要真没什么想法,不如…”
我的拳头终于挥上他的小⽩脸上,被他险险躲过,狼狈的翻⾝一庇股坐在地上,借茶几搭住⾝子。算他识趣,知道吃不消我这铁拳,早想揍他一顿了,要不是还有话要问他。
“她…还好吗?”
“没你这家伙,她好得不好了,放心吧!人家⽩年当她是块宝,不像你,没一点责任心。”他见我冷静下来,又利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手嘲讽道。
我脸⾊有些发烫,一想到那晚过后,一大早抛下她一人在房里,还要面对老爸老妈异样的眼神,我就理直气壮不起来。
“他不是个好东西,是个花花公子,蓝苗不会看上他的。”
“这到不一定,⽩年那家伙不管怎么看都比你強。”
“蓝苗爱的是我,他没本事抢。”
“你在这放大话有什么用?有本事就把她弄回来,现在她⾝边的是⽩年不是你,没本事就一边去。”
听他这么一说,一肚子气瞬间怈得没了影,我沮丧的坐下来,不吱声。
“就你这样?我看苗苗迟早要跑,多长些本事再跟人争吧!别真让我看扁了你。”
明知他是在<img src="in/ji.jpg">我,可惜英雄难过美人观,现在的我,自认是个狗熊,乖乖的给人上了套。
“我该做些什么?”在听说老爸老妈出事那活儿,我曾有过变強起来的念头,当时是为了报仇,可一直找不到门路。现在,为了一个女人,我又重新燃起了斗志。
“首先,你要放下对我的成见,听我的指示。”
我刚想反驳一句凭什么,转念一想,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他对蓝苗那种保护的姿态也让对他有了许些改观。于是,艰难的,带着复杂的心理,我点了点头。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在汪洋的指导下确是有了很大的进步。更令我吃惊的是,他对我的了解超乎了我的想象,连我体內有一股奇怪的气息都知道,他还教我如何更好的发挥它们。
他告诉我,那股气不仅仅只能用于某一点上面的防侵,进一步提⾼的话,可以让它像一个金钟罩似的像全⾝上下保护起来。这样,就算再多的人同时对我进行攻击都不会再受制。我听着<img src="in/ting.jpg">有道理,这汪洋虽然不会功夫,不会玩<img src="in/qiang.jpg">,但理论到是知道的不少。我试着用他教我的方式去练果然大有长进。
更重要的是,他还解释了这股奇怪力量的来源,一如我之前所猜测的,与旦旦腹中的珠子有关系。他问我是不是曾经将自己的⾎与旦旦的⾎混在珠子上?我很惊讶他会这么问,但既然问的出这句话来应该是有所了解的人。我正愁没人解惑,只好姑且相信他。大不了,再被骗一次好了,反正当傻子我也习惯了。
自然,关于苗寨的事我含糊了过去,只是<img src="in/jiao.jpg">代了第一次见那颗珠子的过程。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汪洋心里很清楚我所说的地方是哪里。只见他一会儿眉头紧锁,一会儿又若有所思状,又点点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他最后所流露出的是一种惋惜之情?
“看来,你果真是个幸运的家伙。”他丢下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就不再多说什么,顺着解释给我听。
原来这颗珠子类似于牵桥搭线的东西,将我与旦旦紧紧的绑在了一起,特别是心与心之间的感应。按照汪洋的猜测,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是以一种假设的口吻。他以为如果我跟旦旦可以达到某种境界的时候,几乎可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般,沟通无阻。
另外,他还很慎重的警告我,这颗珠子是个宝贝,一定要保管好。可后来无论我再怎么套他的话,他也不肯告诉我这颗珠子的来历,只答应时候到了自然会对我说。鬼晓得他口中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总之,按着他的方式,我不再在地下室的游泳池与旦旦玩呑吐,而是转移到露天游池去。按他的规定,必须是在月光下与旦旦进行潜意识培训。原来,这是一个增进我与旦旦潜意识<img src="in/jiao.jpg">流的方法。借助如⽔的月光,我与旦旦通过珠子间气息的<img src="in/jiao.jpg">流凝神感觉受彼此的存在…
开始时旦旦很不安份,而我也找不到章法,毕竟跟一个动物进行思索意识上的<img src="in/jiao.jpg">流,实在太匪夷所思,难以理解。直到汪洋教我一个最简单的方法,在⽔里与旦旦对视,当它感应到我在看着它后,试着用心对它说话,从它的眼神中找感觉。
不过这中间有一个很棘手的问题,我溺⽔时间有限,最长不过一分多钟,往往感觉刚找到,又不得不向岸上浮去。
显然汪洋也看出了问题所在,第三天就拿了一种奇怪的草给我嚼,问题是…
我手拿着那<img src="in/gen.jpg">似曾相识的草研究了好久,这才想起来,惊讶的失声问道:“这东西你哪里来的?”
“我自己种的。”汪洋状似无意懒洋洋道,那表情明摆着在撒谎。
“这回答真烂。”
“明知道很烂就不要再问了,你再问我也是这个答案。快把它吃了吧!”
“为什么我要吃它?”这种草旦旦曾在⽔潭的洞里给我吃过一次,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它有什么用?
谁知汪洋嫌我烦,将手中的草趁我不备一把往我嘴里塞,被迫下不情不愿的咀嚼呑了下去。
“问这么多,下去就知道了。”他突然两手一推,把我推进了游泳池內。老天!我还没换⾐服那。
五分钟后,我终于明⽩这草是做什么用的了。此时我已经在⽔下待了四分钟之久,竟然一点透不过气来的感觉都没有,直到我自己忍不住好奇浮出⽔面。
“哎哟!”
“臭小子,下去了还上来⼲什么?真浪费!”汪洋敲了我脑袋一记,气鼓鼓的又递了一<img src="in/gen.jpg">草给我,然后拍拍手没好气道:“没有了,最后一<img src="in/gen.jpg">,你要再上来就自己想办法吧!我不管了。”
我这才知道,这种草的功效出了⽔面后就自动失效。不可否认了,有了这东西的确方便许多。
至此以后,汪洋每天都会弄一<img src="in/gen.jpg">来给我,真搞不懂他的存货到底有多少?又是从哪里弄来的?难不成他也知道深潭所在?
半个月过去了,可对于我而言,却是一眨眼的功夫。现在我与旦旦几乎可以做到⾝随意动了,在汪洋深刻的教导下,我们两个之间,是以我的意志为主,旦旦意识为辅。不管怎么说,人类的智慧总⾼过一条蛇吧?虽然它不是一般的蛇。
这种感觉真的很<img src="in/bang.jpg">,例如我早上起来,可以心里想着让旦旦把鞋给我找来,因为它有时候会把鞋故意收起来,表示议抗。议抗什么?议抗我指使它⼲着⼲那呗。让它拿拖鞋它就得拿,甚至包括不让它喝酒。开始时它还可以抵制我的支配,后来我玩出兴致来了,有事没事就试它一试,久而久之它已毫无反手之力。
有一次我偷了一瓶老头子珍蔵的好酒摆在旦旦面前,这小八王蛋口⽔流了一地,眼前看就快把瓶盖给开了,硬是被我強制下令回到我⾝边来。不过,还不够火候,有空间的限制,离太远我就无法控制它了,虽然能感应到它在⼲些什么,大致方位在哪里。所以,它常赖在小⽩⾝上四处躲我,小⽩为了避开⿇烦的⽩老头躲的功夫也一绝,要不是猫猫经常会露馅我还真捉不到旦旦。
每次要训练时都要进行一场追踪战,它大概也知道自己越来越受我控制的原因,所以不太情愿下⽔了,弄得我很狼狈。
可惜,好景不长。有一天,汪洋突然告诉我,他手中的闭气草不多了(这名字真土),我必须加紧提⾼自己的能力。
我心一动,听他这么一说,难道我除了靠吃那什么闭气草外,还可以通过其它方式延长在⽔中的时间不成?
汪洋一听我这么说,大惊道:“你还不知道?”
我<img src="in/mi2.jpg">惑的摇了头摇,诚挚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