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摸不着头脑的话让众人又是一愣,郝华国嘟囔道:“莫非这位是在搞行为艺术?拿个长剑作甚?”
王強悄悄拉拉薛建国的⾐襟,低声提醒道:“情况不妙,你千万不要贸然靠近他。”
薛建国瞄了瞄那柄长剑,只见它寒气<img src="in/bi.jpg">人,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徒生畏惧,隐隐地打了两个冷战。他用力握了握手中<img src="in/qiang.jpg">短<img src="in/qiang.jpg">,⾼声问道:“你是什么人?咱们和平对话好吗?”
那位红⾐男子注意到薛建国等人手中的<img src="in/qiang.jpg">支,他仰面哈哈一笑:“你们持<img src="in/qiang.jpg">进⼊皇宮噤地,还妄谈和平,快把这种把戏收起来吧!”
听到这个男子再一次提到“皇宮噤地”这四个字,薛建国微微皱皱眉。不错,这里曾经是皇宮噤地,草民是无权进⼊的。可是,早在皇权被推翻时,这里已经成为博物馆,皇宮噤地何从谈起呢?莫非…莫非这个幸存者的精神有问题,是个疯子?
这个念头从薛建国的头脑中冒出后,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红⾐男子就是个疯子,便不言语了,静等这个红⾐男子自我表演。众人也看出一些端倪,也不再惊诧。
果然,红⾐男子见众人对他的警告无动于衷,好像有些生气似的,挥动着手中的长剑,凶巴巴地向众人走了过来,嘴里念叨着:“大胆狂徒,胆敢无视本护卫的正告,看来不取你们的人头是不行了!”
从红⾐男子站立之处到众人所处的位置,只有二十多米远。薛建国一看红⾐男子竟然是个“武疯子”忙让众人后退。红⾐男子见众人后退,便停了下来,仰面长笑道:“哈哈哈!胆小鼠辈,敢不敢与本护卫过上几招?”
薛建国听那人又频频自称为“护卫”心中有些明⽩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停止脚步,收起短<img src="in/qiang.jpg">,冲红⾐男子一抱拳,朗声说道:“久仰护卫威名,我等冒昧闯⼊噤地,不知是否惊动圣驾?”
红⾐男子显出一副十分受用的样子,他也停了下来,⾼声答道:“尔等知错就该,本护卫也就不再追究。圣主乃真龙天子,岂能轻易被惊?”
队员们见薛建国和那个红⾐男子一唱一和地讲鬼话,都觉得好笑。薛建国仍旧故作严肃地和红⾐男子对话,他又恭维了红⾐男子几句,拍的对方十分舒服,脸也不再绷得紧紧的。薛建国见火候差不多了,便指着地上那行脚印问道:“刚才圣上是否微服出宮?我等想一睹天颜,不知护卫大人可否代劳?”
红⾐男子不知是计,张口答道:“圣上已回驾宮中,尔等如想面圣,忠心可嘉,本护卫现在就进去禀告,尔等在这里侯旨。”说完,就一本正经地回去了。
那红⾐男子回到门內,队员们哄堂大笑。郝华国笑道:“建国,这个拿长剑的可真能发神经,竟然以为自己就是个大內护卫,张口闭口就是圣上圣上的,估计是武打小说看得太多了。”
王強也笑道:“一会皇帝出来,咱们是不是要下跪呀?我看这里面怎么变成精神病院了?从哪里来的这群疯子?”
薛建国摆摆手,对众人说:“刚才那人是疯子,可控制他的人可未必也是疯子。我估计你们看到的人影就是这里的‘皇上’,咱们先等一会儿,看看那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这里面究竟住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