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是西方的西吗?”陈静问道。
“不是西方的西,是觿!”我一边摸抚着这块石板,一边说道“这果然和秦始皇有关。”
“和秦始皇有关?那这个你说的…”陈静试探地问我。
我告诉他们,这个觿的本意是说那些古代用骨头制的解绳结的锥子,就是古代钥匙的雏形。国中锁具历史悠久,据出土文物考评和历史文献记载,锁具发展至今有五千年历史。新石器时期仰韶文化之“骨错”、“石错”就是锁钥雏形,而这个“觿”就是我国最古老的钥匙之一。如此说来,这个岛上蔵的难道会是秦始皇陵的钥匙吗?
“你是说这里埋着秦始皇陵墓的钥匙?这有可能吗?”信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也许是古人胡<img src="in/luan.jpg">在这里写的呢,哪有什么一定不一定的。”我说着就把⾝子蜷缩得更紧了起来,因为我老觉得这里太冷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你怎么老是把⾝子缩起来,很冷吗?”林月轻声细语地问道。
“是有点儿,会不会是海兔的毒在发作?”我哆嗦着问道,同时手臂上的伤口又痛了起来,而且一阵轻微的<img src="in/sao.jpg">动在我耳边沙沙作响,于是我赶紧叫:“是不是那东西又来了?”
信宏告诉我,那些青⾊的东西四处跳跃,速度非常的快,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信宏的语气有些慌张,我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这次来的不是一只了。而是很多只。它们在我们地四周狂疯地跳跃着,就像一道天罗地网把我们给围了起来。我听着感觉我们就像落网地猎物,而这些不知名的动物就是猎人。要是我眼睛还看得见的话,我是没什么好害怕的。如果惹不起我至少还可以躲嘛。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我该往哪儿躲,搞不好还一头扎进这群怪物的老窝里。刚才我的袖子这么厚的都被它给撕破了,而且连我的⽪都撕了下来,要是我们人类和世界上的动物都是吃素的就好了。
一直在扶着我的陈静突然松开了手。我知道这是那个东西扑过来了。我听到一闪而过的风声就被陈静推开了,跌倒在地的我赶紧跑开了。信宏和林月他们也在大叫着,我知道是那些怪物一样的东西<img src="in/chan.jpg">上他们了。我慌忙地逃开,一不小心就踩到了一个能活动的东西。我一抬起脚这个东西就蹿到了我的脚上。它锋利的爪子一碰到我的腿我就惊得一脚甩开了它。这一甩我自己没站稳就摔倒在地,这个东西就是上次撕破我手臂的怪物!要是刚才再被它撕破我的腿,我就真的成了残疾人了。
跌倒在地后我的手触摸到了一个罐子,它是深埋在泥土里的。我想着刚才这厮不是就在挖这个破罐子吧,难道它也知道这里埋了很多值钱的古物吗?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硬是从泥土里子套了这个罐子,那个东西朝我扑过来的时候我就一把把它从我⾝上扯了下来。这个东西全⾝⽑茸茸的,只有一只狐狸的大小。这个小东西被我按在地上的时候,它发疯似地在挣扎。弄得我无端地害怕起来。要是我不小心松开了它,那它不是要我的⽪都给全剥下来。我想也没多想一刻,也不管手中的破罐子坚固不坚固,那一刻我变得狂野起来,也忘记了手臂上的伤痛。狂疯地砸了很多下,这只东西还在挣扎,我也变得更加的恐怖起来。好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其他的同伙来救它,要不然双拳难敌四手的我肯定得让我们给烤了吃。
过了很久失去理智的我才清醒过来,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个鬼东西已经被我用罐子砸了上千次了。我既惊讶这该死的怪物生命力这么強,又惊讶手中的罐子居然如此的结实。我确定它没有再动弹后,这才松了口气地坐倒在地上。天上还下着雨,地上的雨⽔开始汇积起来。这块空地上异常的冰冷,这会不会是我失⾎过多后才有的错觉呢?这时,信宏他们也跑了过来,那几个东西也暂时退下了。还好他们谁都没受伤,要是在荒岛上照顾太多的伤员,如果出了什么意外那是很⿇烦的,起码逃生就很困难。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信宏<img src="in/chuan.jpg">着气问道。
“你没看到是一个罐子吗?”我咬着牙回答“是我在地下找出来的。”
我说完就摇了摇这个罐子,说:“它还蛮结实的,古人还真是厉害!”
我的话才说完,那个罐子里就有沙沙的声音传响了起来。我又好奇地摇了几下,罐子里又响起了沙沙的声音。这个声音好像是很多的珠子在罐子里碰撞才发出来的,古时候很多炼丹的人都把所谓的仙丹蔵在这种罐子里,而且秦始皇本来就一直很想成仙,难道我真这么幸运,真的给我找到了千年的仙丹。我试着摸到了罐子的开口处,这里有封泥封住了,而且摸起来还很硬坚。我的手臂因为刚才太用力,现在觉得已经疼到了心里,于是我只好把罐子<img src="in/jiao.jpg">给了信宏,希望他能帮我打开这个罐子。可是,信宏弄了半天也没能打开这个罐子,这也难怪,我刚才砸了这么久都没碎没破的,这可不是贪官污吏的⾖腐渣工程做出来的。这个罐子是国中史上第一位皇帝做出来的罐子啊,看来这个罐子真的蔵有宝贝!
这个时候,一阵<img src="in/yin.jpg">风吹了过来,浑⾝<img src="in/shi.jpg">透的我不停地打起了哆嗦。林月它们却惊讶地叫了起来,然后我就听到有一个东西沙沙地跳来了!难道是我刚才已经砸死的那个怪物又活了吗?怎么可能呢,当时我确定它已死了的!信宏告诉我,的确是那只已经死了东西又突然活了过来,它一醒过来就朝远处跳开了。信宏还说这个东西他没看过,像一个貂似的,而且浑⾝是青⾊的,我砸了这么久,它的头上一丝伤口都没有,真可谓刀<img src="in/qiang.jpg">不⼊。死了又马上复活,这真是光天化⽇下见到鬼了。第一次见到游客,他说的有鬼也许说的就是这个怪物!
陈静等得不耐烦了,她说让她来试试看。反正我们两个男的都打不开这个破罐子,就只好让红⾊娘子军试试看了,兴许她真能打开。陈静拿起罐子就往地上砸,我只听到声很沉闷的声音,一点儿都不响亮,这块空地上都是泥土,<img src="in/gen.jpg">本没一块石头,怎么会砸得响亮,砸得开呢。不过话说回来,这里听信宏他们的描述,应该是人为地把⻩⾊的泥土埋到这里。至于他们这样做的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秦始皇的故乡正好是在⻩土⾼原那一带,他们带着家乡的泥土出行也不怎么奇怪。陈静抱怨在这里没石头,要我们离开这里去找个硬坚的地方把罐子砸开它。
待我们要转⾝的时候,一股清香飘进了我的鼻子里。信宏他们都呆着一动也不动,我赶紧问:“怎么回事,什么东西这么香?”
“快把鼻子捂住!”林月紧张地大叫道。
我什么也看不见听到林月这么紧张,我马上听话地把鼻子捂了起来。他们一句话也没说,大概是不想让我股清香涌进嘴巴里吧。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出了“见⾎封喉”期间我觉得好像有很多的粉末从我脸庞飘过,虽然这里一直下着⽑⽑细雨。等到我们离开很远之后,信宏才告诉我,刚才我们转⾝的时候,所有的“见⾎封喉”都开起了绚烂的花朵,而且花粉还四处飘散开来。林月说这花粉和它的毒<img src="in/ye.jpg">一样危险,昅⼊人体也会死掉,这类“见⾎封喉”我倒是没听过。此时我才恍然大悟,难怪那几个游客的死亡会是那样的,原来是昅⼊了“见⾎封喉”的花粉。不过刚才我们已经昅进字一点花粉,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陈静全安地出来以后,她就找了块石头,然后把罐往上头砸。结果,那个罐子还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都恨不得马上能看看这个罐子究竟长得什么样,竟然如此坚固。信宏说天已经开始暗下来了,岛上黑得快,万一那些怪物再出来我们可应付不了。大家都同意先回到原来的坑,那里还有一些甘草,我想大家是想回去啃那些甘草吧。现在想想当时的红军真伟大,我们现在的艰苦才是他们长征时的一半吧,当时他们可连草<img src="in/gen.jpg">都没得吃了。
一路往回走的时候,我老是觉得后面有个人在跟着我们。我琢磨着,如果是那个游客的话,他为什么不出来呼救呢。难道真是害怕我们其中的一个人,还是他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害怕地躲着。好不容易回到了坑里,陈静一路上捡了许多的柴火,虽然<img src="in/shi.jpg">了<img src="in/ting.jpg">多的,但是总比找不柴火的好。信宏⾝上的打火机一直带着,不然我们就真要钻木取火了。他弄了很久总算把火生了起来,我长久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温暖,⾝子不由得往火里靠近了许多。陈静弄了很久还是没把罐子打开,她自己也气馁地把罐子扔在了一旁。
这时,林月冷笑了一声,她捡起了罐子,说“你们打不开它的,没看到这个罐子上不是有你们很<img src="in/shu.jpg">悉的黑⾊吗?”
黑⾊谁没见过,林月为什么要这么说。我觉着奇怪,真希望眼睛能快点好起来。我听到,大家都惊讶地张开了嘴,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来。我又听到林月拿出了什么东西,最后,就听到了林月响亮地把罐子给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