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贺流派的大本营,果然处处杀机,不过,却是阻挡不了南宮楚的步伐。无数层出不穷的机关,尽皆被破。
遇到没有去路之时,他更是直接穿⼊山体,直接向着山腹而去。強大如南宮楚,无论多么硬坚的岩石,在他面前,都和⾖腐没有什么两样。
体外罡气运转,南宮楚便如同一个无可阻挡的超级钻头,岩石沙土,尽皆在他周围崩碎。
伊贺大本营当中,一条通道上,不断有穿着忍者服的人仓惶走过,刺耳的警报声,在整个大本营的每一个角落都可以清晰的听到。
这是有人攻进大本营时的预警,本以为外面的人,绝对不敢攻进来的,但现在,所有留守在大本营之中的忍者慌了。
敌人远比想象当中更加強大,更加可怕啊!
大本营中心位置的一间灯火通明如同⽩昼般的大厅里,各种仪器在闪烁不定,四面墙上,都有显示屏,整个富士山的每一个角落都在这些显示屏上可以看的到。
这处现代化,且已经超越了现代化的大厅,其实便是伊贺大本营的指挥中心,同时也是控监中心。
各种先进设备,这里都不缺,现在,这里最缺的就是⾼手,一个可以打败⼊侵者的超级⾼手。但,可惜,本是超级⾼手的伊贺龙,却带着他的⾎杀刀,逃走了。
一个头发已经⽩了,眉⽑也已经⽩了,却没有胡子的老人,正在这间大厅里指挥着大本营之中的人抗击外地。
在进⼊大本营的⼊口內,无数的机关,都是以电脑控制的,但是,机器,似乎敌不过⼊侵者的绝世武力。
“轰!”南宮楚破壁而进,但下一刻,他便被一群手持武士刀的忍者堵在了一条通道里,而后,一阵暴雨般的暗器,便铺天盖地般向他<img src="in/ji.jpg"><img src="in/she.jpg">而来。
“不知死活!”南宮楚冷笑一声,也不见他如何动作,所有<img src="in/ji.jpg"><img src="in/she.jpg">而来的暗器便突然的在空中一顿,而后便向着原来的轨迹,倒<img src="in/she.jpg">而回。
倒<img src="in/she.jpg">而回的暗器,比这些忍者发<img src="in/she.jpg">时的速度,更加快,力量,更加猛,刺耳的破空声,在通道上震<img src="in/dang.jpg">,令人的耳膜都痛了起来。
“噗!”、“噗!”、“噗!”、“噗!”…
“铿锵!”…
暗器<img src="in/she.jpg">⼊⾎⾁的声音,还有几个眼明手快的家伙,举刀阻挡暗器的声响,立时便自通道里传了出来。
通道里,二十多名忍者,顿时便有三分二被自己的暗器,<img src="in/she.jpg">了个浑⾝是孔,惨死当场。而那几个幸运的及时举刀挡格暗器的忍者,也活不了。
暗器与武士刀<img src="in/ji.jpg">烈击撞,溅起点点火星之时,武士刀也立时断折,暗器依旧<img src="in/she.jpg">进了他们的体內。
没有动手,便杀了二十多名忍者,这一幕被在指挥大厅之中的那个老人看到,他额上立时便冒出了⻩⾖大小的汗珠,震惊不已。
“这人…已经不是人,他是魔鬼,他是魔鬼!”老者盯着前面墙上的显示屏,喃喃说道。
那老人的目光一时呆滞,但是随着南宮楚的⾝影消失在显示屏上,老人随即惊醒,而后嘶声大喊:“快,快开启逃生通道,马上逃离这里!”
老者下达命令之后,脸⾊变得铁青,他知道,这处大本营,是守不住了,数百年来,未有之事啊!老者神⾊变得悲苦无比。
于是,整个大本营之中的忍者,只有两件事情可以做,那就是,一部分人不顾生死的继续向已经进⼊大本营的南宮楚冲杀过去,另一部分人便开始销毁资料,同时搬运一下重要物事,从逃生通道之中逃走。
那名老人当然便是第一时间走进了那条在大本营深处的逃生通道之中,逃离这处他们伊贺流派经营了数百年的大本营。
九柄三尺神剑在南宮楚的⾝周飞舞,收割着一个个扑杀过来的忍者的<img src="in/xing.jpg">命,没有任何的话语,紫芒闪动,必⾎⾁横飞。无坚不摧的剑气,不但将忍者瞬间砍杀,余威更是在那硬坚的金属墙壁上,留下一道道恐怖的剑痕。
以无上功力凝聚而出的九柄神剑,以泥丸宮之中的強大神识<img src="in/cao.jpg">纵,敌人的生死,只在南宮楚的动念之间。
強大的神识,不但控制着九柄神剑,更覆盖了整个大本营,伊贺忍者的所有行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大量的秘密文件被销毁,一些对伊贺流派来说,极其重要的东西也正在被运走,不过,南宮楚不会去理会,也不想理会。他就是要让伊贺流派的忍者有充⾜的时间退走。
如果现在便彻底将伊贺流派打垮的话,那可就不好了。南宮楚的目的就是要让甲贺和伊贺两家仇杀不断。
“嗯!这里的忍者也死的七七八八了,该走的也逃走了,我不用手下留情了。”感应着大本营之中的人类气息不断减少,南宮楚知道,是时候终结伊贺流派这样苍⽩无力的反抗了。
于是,他不再慢条斯理,在这处伊贺大本营之中,⾝法陡然快了起来,然后,那些依然疯了般扑杀上来的忍者,死亡的速度也随之增加。
武士道精神是可怕的,这种狂疯的精神,培养了无数的死士,明知是死,但他们也要继续袭杀南宮楚。
视死如归,没有多少人能够真正做到,不怕死的人,毕竟是很少的,但是,⽇本却利用武士道精神,培养出了一批有一批的,不怕死的疯子。
当南宮楚的⾝影出现在这处大本营央中位置的指挥大厅的门外时,这里的最后一个顽抗的忍者,终于还是死在了他的剑下。
没有任何的恻隐之心,也没有任何的罪恶感,南宮楚的心情很平和,心境很平静,一路杀来,他似乎都在冷眼旁观。
“453个,嗯!逃走的不⾜一百个,这也应该够了,一百个精英忍者,⾜以和甲贺相抗衡了。”南宮楚喃喃道,而后走进了这处指挥大厅。
南宮楚四下里扫了一眼,眉头轻皱:“这些家伙,做的很彻底啊!”只见大厅之中,所有所有的仪器都在冒着青烟,残碎的纸片撒満了一地,简直就像是刚刚被洗劫了一番一般。
当然,电力系统也在这些家伙撤离之时,完全破坏掉了,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般的“黑”
但是,这难不倒南宮楚,他的一双神目,就是没有任何光线,也能在黑暗之中看清任何东西。
神剑已经收进了他的体內,从新化作一道精纯的剑气,与体內的力量融为一体,南宮楚便像是一个行走于黑暗当中的幽灵一般,穿梭在这个大本营的各个房间,各条通道之中。
他深⼊伊贺流派的老巢后方,在一间颇为破旧的石室当中发现了一批已经锈迹斑斑的兵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显然,这处石室是伊贺流派以前存放兵器的地方,而且,似乎很久也没有人在这里走动过了。
南宮楚正想转⾝离去,但是目光的余光一瞥之间,一<img src="in/gen.jpg">靠在墙<img src="in/gen.jpg">的漆黑的毫不起眼的长<img src="in/qiang.jpg">,引起了他的注意。
“所有兵器几乎都已经腐蚀出了锈迹,但是…这<img src="in/gen.jpg">长<img src="in/qiang.jpg">,似乎…没有一丁点的锈迹。”南宮楚注意到了这一点。
一般的兵器,都是用钢铁铸造,因此,放的时间久了,必定会被铁锈腐蚀。只有以特殊的材料铸造出的神兵利器,才能永久如新。
南宮楚一伸手,那<img src="in/gen.jpg">长<img src="in/qiang.jpg">般飞到了他的手里:“嗯!<img src="in/ting.jpg">沉的。”长<img src="in/qiang.jpg">⼊手,南宮楚便觉察到了这<img src="in/gen.jpg">长<img src="in/qiang.jpg">的不凡之处。
能被他说“沉”的长<img src="in/qiang.jpg">,分量绝对不轻。南宮楚的躯体力量之恐怖,已经到了一个无法想象的程度。
如果不计真武紫气爆发出来的力量,光凭⾁⾝力量来比较的话,就是武老头与<img src="in/luan.jpg">战女,也不见得比他強。
南宮楚打量着手中的这<img src="in/gen.jpg">颇为沉重的长<img src="in/qiang.jpg">,只见<img src="in/qiang.jpg">头<img src="in/qiang.jpg">⾝浑然一体,似是同一种金属锻造而成。
这种不知名的金属,似乎也很不凡,握在手中,竟是有一股寒气从<img src="in/qiang.jpg">⾝上传了过来,这让南宮楚越发觉得这<img src="in/gen.jpg">长<img src="in/qiang.jpg">是不凡之物。
“嗯?”南宮楚忽然注意到,漆黑的<img src="in/qiang.jpg">⾝正中的位置,似乎有字迹。这一发现,让南宮楚很是⾼兴。
在这漆黑的环境之中,也只有南宮楚这样的目力,才能看到“黑<img src="in/qiang.jpg">”<img src="in/qiang.jpg">⾝上有字迹,要是其他人,绝对看不出来。
“这…竟是篆体?”南宮楚细看<img src="in/qiang.jpg">⾝上的那两个字体,不噤一怔,那两个篆刻在<img src="in/qiang.jpg">⾝之上的字,竟是篆体。
“诛…诛什么?”南宮楚只认得第一个字是“诛”字,这绝对是一件宝物,而且,绝对不是岛国的东西,而是华夏之物。
第二个字,南宮楚却是不认得了,因为大多古籍,其实都是用繁体隶书书写,篆体,那可是一门古老的字体。南宮楚不认得,也不奇怪。
不过,南宮楚忽然心神大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令他震惊无比的事情:“难道,这<img src="in/gen.jpg">不起眼的长<img src="in/qiang.jpg">,竟是那件东西不成?
“如果是那件东西,那…”南宮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非常难得的<img src="in/ji.jpg">动的神⾊,眼中异彩连连。
“嗯?这些人的动作<img src="in/ting.jpg">快的。”南宮楚脸上的<img src="in/ji.jpg">动之⾊,瞬间便消失了,而后走出了这间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