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重申,那【作品相关】里的是反讽,别说这你都看不出来!ft!
如今湾台和金门之间,为了传递消息的方便,杨亮节一共准备了六艘双桅快船,船上桨手也有三组,再加上风帆,来去可以说甚为便捷,本来,他是力主要搞信鸽的,可是皇帝却说,不是万急之事,在没有充分训练的情况下,最好还是不用鸽子,不然被“放了鸽子”还不晓得怎么回事,他可是记得,铁木真的猎鹰当年就是卸下了札木合的鸽子,才让他的好安答一败涂地。
当然,萧统目前对于海东青这类神鸟也很是眼馋,可惜现在着实难以弄到,这东西也是认主的,目前不是金银能买到的东西。
如今陆大的情形,萧统的消息的滞后已经缩短到十四天,如果说是⻩河以南的事情,基本上能在七天內得到消息,可以说,在当时的情况下,已经算是很快的了,可是萧统不満⾜,兵贵神速,唯快不破的道理是亘古不变的,来自后世的萧统,更是深知及时的报情是胜利的基础,如今天机阁的布网虽然已经遍及国全,可是,毕竟大多还是以茶楼酒肆为据点,虽然居于闹市之中而便于隐蔽和散布消息,可是市井之言,可<img src="in/cao.jpg">作却不可信之,想要打听真正靠谱的事情,难度还是不小,而且元廷似乎也注意到了天机阁这个组织,至少连⽇来天机阁已经有几处分坛被捣毁,所信据报天机阁里的人员全部服毒而死,没有招供出什么。
想到这里,萧统也不由想起了后世某些烈士,他们抛头颅洒热⾎,为了民族立独和民人的富⾜而奉献了一切,甚至连光明的曙光也都看不见,只是不知当他们泉下有知他们的果实被篡夺他们的功绩被抹杀他们的热诚被利用他们的思想被強*奷时,却有何感想。
无论如何,烈士终归是烈士,萧统提起狼毫,歪歪扭扭的写下一行字“着从优抚恤之,<img src="in/qi2.jpg">小以朕之內帑供养,此外,封存其所有资料,无朕之亲笔手谕,不得启封。”
只是萧统心中,还是略有愧疚,毕竟至少在二十年內,他们的功绩得不到承认,他们的⾝份得不到认可,可是萧统心中保证,一旦天下光复,萧统一定给予他们最崇⾼的荣誉!
虽然如此,萧统还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在天机阁要求新增人手的密报上,盖上了自己的印鉴,一码归一码,这事还是得办,想⼲大事自然不能怕死人,这点觉悟,萧统还是有的。
话说回来,萧统还真想不到如何尽快的传递信息,除了自己认为不太靠谱的车马行,想了想,萧统很不悦的拿出了制作耝劣的⻩⾊印格纸,然后歪歪扭扭的写上“以此书往户部支取现银贰十万两,试办车马行。”写到这里,萧统眉头微皱,又加了几个字“拟训练信鸽于台南,此事由你亲自负责,不得有误,朕不⽇将亲往观之。”
写完,装⼊⽪袋,加上三重火漆,下令还在旁边密室里被蒙上眼睛的使者拿住,然后把他送出去,这事情总算办完。
接下来,又是陆大传来的消息,据密报,在经历了<img src="in/ji.jpg">烈的争吵和辩论后,⽩莲教终于还是对以后的方针做出了决策。据报⽩莲教谋主邱寻为此甚至<img src="in/ji.jpg">动落泪,七月二十五,⽩莲教众五万余佯攻江夏,却突然回收,于樊口一战击溃蒙古军八千余人,缴获军资旗帜无数,更为惊喜的是,还有大量艨艟战船!同一⽇,邱寻巧布疑阵,让沿路尾随的萨哈出部钻⼊了十面埋伏之中,趁夜而出又背⽔列阵的⽩莲教部,在教主李千山的亲自督战下越战愈勇,恰好天降暴雨,道路泥泞,萨哈出被迫后撤,⽩莲教众趁机冲杀,大获全胜,歼敌三千余人,甚至还趁机弄到了五百多匹上好的战马。
翌⽇,江夏城守神秘杀自,城中大<img src="in/luan.jpg">起火,百姓纷纷冲向府衙,有人于<img src="in/luan.jpg">中打开城门,⽩莲教不战而胜,夺取江夏,⽩莲教左将军谢书摆出阵势,要夺江陵,右将军一只眼摆出阵势,要沿汉江而上攻取襄<img src="in/yang.jpg">,看样子⽩莲教是想一股夺取了荆襄重地,控遏上游,造成居⾼临下之势。
可是同⽇,李千山部却在当地大肆招兵买马,征调船只,造成了要以荆襄为<img src="in/gen.jpg">本的意思,因此,本紧急动员的元廷镇戍军,先后宣布襄<img src="in/yang.jpg">,樊城,江陵等地戒严,川中元军也分两路东下,一路走⽔路,出三峡顺江而下,一路经上庸,走陆路驰援江陵,而⽩莲教的两路大军却不管正从北方星夜南下的阿术部的前锋,竟然是原地不动!
阿术军的前锋已经过了⻩河,正星夜南下,离⽩莲教的部众已经不远,李千山周围的人纷纷要求李千山立即动作,可是一直凝视着地图的邱寻却一直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军师,可是还有什么问题么?弟兄们都已经准备好了。”由于前一阵子邱寻可以说是用兵如神,因此他在⽩莲教里的威望也甚⾼,大家都对他很客气。
掐着指头算了算,邱寻慡朗一笑,道:“无事,只是还得等!”
“多久?”李千山自从起事后,说话一直很简洁。
“两天,后⽇辰时,行动!”邱寻说的斩钉截铁。
“那我们这几天做什么?”有人接着问道。
“睡大觉啊。”邱寻哈哈大笑,而李千山也不由莞尔,只是其他人却依然目瞪口呆,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