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家坐拥几十上百亿的⾝价,冥⽟娘却居住在一个普通的⾼层住宅里,而且只是一套普通的套二小居,这倒是让冷牧有些意外。
“换鞋!”见冷牧探头探脑一阵,抬脚就准备进屋,冥⽟娘冷冷地喝道。
“怎么说我也是客人,你对客人的态度难道就不能好点?”让人换鞋又不给拿鞋套,还得自己在鞋柜里翻,这客人当的“你家里没有鞋套?”
“我家里从来不来外人,我准备鞋套⼲什么?”冥⽟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一脸傲气,好似在说我能让你来家里,是你祖上修来的福分。
冷牧不知道这女人的优越感到底来自何处,没有鞋套,他只好挑了一双颜⾊不太鲜<img src="in/yan.jpg">的脫鞋换上。
这显然是冥⽟娘的脫鞋,36码的鞋套在43码的大脚上,半个脚后跟都坠在外面,美得不要不要的。
“你要是穿不惯,那就打⾚脚呗。”冥⽟娘斜着眼睛说道。
“穿得惯,有什么穿不惯的?”穿一双不合脚的鞋,感觉真心没那么好,不过他就是不想惯冥⽟娘的⽑病。
冥⽟娘也不与他争辩,转⾝进屋就回了自己的卧室,把门一关便没了声音。
冷牧茫然地盯着那间卧室门看了好久,确信这女人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了,他也懒得去招惹她,往沙发上一躺,就开始看电视。
两个人都沉得住气,谁也不想率先搭理对方,就这么耗着,时间就不知不觉过了一个上午。
中午的时候,冥⽟娘终于走出卧室,看样子是刚刚睡醒,还有点睡眼稀松的憨态,这一刻倒是看不出冷<img src="in/yan.jpg">来。
只不过她一张嘴说话,便立刻暴露了她刻薄而又冷⾎的本<img src="in/xing.jpg">。
“我饿了,做饭去。”一把夺过冷牧手上的遥控器,冥⽟娘大爷一般往沙发上一躺,顺势还踢了冷牧一脚。
你大爷的,这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冷牧看着这女人一点儿也不雅观的躺卧势姿,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他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冥⽟娘对他的敌意到底来自何处,只不过看这女人眼前的装扮和姿态,怎么看总觉得好似怀着一种不纯洁的感觉呢?
通俗一点说,这女人好像在勾。引他!
这绝不是自我感觉良好的自恋,试想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人毫不介意地穿一件略显<img src="in/xing.jpg">感的睡⾐就出了卧室,还处处一点儿都不见外的姿态,但凡一个正常的男人,应该都会往那个方向想吧?
<img src="in/nai.jpg"><img src="in/nai.jpg">的,你这到底是想看到老子的诚意,还是真的想霸占老子的⾁。体?
“咳…那个,做饭倒是没问题,想吃什么你报个菜名儿,我一会儿就给你做去。只是这之前,咱们能不能先聊一聊?”
“聊一聊?”冥⽟娘明显心不在焉地道:“行啊,聊什么?”
冷牧无奈地瞥下眼睛,道:“当然是聊咱俩之间这点破事,我怎么才能确定你是否被我打动了?起码得有个衡量的标准吧?或者有个时间节点也行。”
“这种事哪能有衡量的标准?标准都在我心里呢。”冥⽟娘说道。
“我知道标准在你心里,你的地盘你做主。但总得先有个章程吧,万一明明我的诚意已经够了,但你故意为难我呢?”
“我不是你那种狡诈的人,一便是一,二便是二,只要你的表现能够令我満意,我绝对不会故意说不満意。”
冥⽟娘说的信誓旦旦,冷牧心里却总有种落不了地的感觉,飘忽的厉害。不过这事到底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只能強迫自己相信冥⽟娘的人品。
“这事就先这样。说说另外一件事。”
冥⽟娘乜眼道:“你哪来那么多事?是你有求于我,怎么感觉好像是我在求你一样呢?”
冷牧不搭理她的蛮横,指了指她⾝上的睡⾐,道:“咱们毕竟没那么<img src="in/shu.jpg">,能不能⿇烦你以后出卧室的时候,穿正经一点的⾐服?”
“什么叫正经一点的⾐服?”冥⽟娘不悦道:“我这⾐服不正经吗?”
“此正经非彼正经,意思是我毕竟是男人,你毕竟是女人,多多少少也顾忌下…”
不等冷牧将话说完,冥⽟娘冷笑道:“这是我家,就算我不穿⾐服出卧室,那也是我的自由,不需要顾忌。如果你觉得看不下去,门就在那儿,没人強迫你留下。”
冷牧被噎得好半天都没有搭上腔,最后只好不了了之,磨蹭了一会儿,又道:“最后一个问题,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
冥⽟娘冷笑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做好你的本分就行。”
“杀人不过头点地,冥⽟娘,你别过分好不好?”冷牧怒道。
冥⽟娘道:“还是那句话,门就在那儿,你要是待不下去只管走,没人拦着你。”
冷牧狠狠地吐一口气,将火气庒下去,天大地大,一切以救人为大,老子先不跟你计较。
看着冷牧走进厨房的背影,冥⽟娘一改漫不经心的样子,眼睛里露出一抹冷笑,喃喃道:“我倒是要看看,我这辈子是不是真的会栽在你手里…”
…
冷牧不时常做饭,但不代表他不会做,小时候时常被关起来练功,一关就是十天半个月,最长的一次还被关了半年。
这种強迫<img src="in/xing.jpg">闭关,通常都会隔绝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生活都需要自理,他老子顶多会让人给他准备⾜够多的食材。
被強迫<img src="in/xing.jpg">闭关,除了练功之外没有任何乐娱,久而久之,他便养成了用做饭来打发霹雷的习惯。
冥⽟娘的冰箱里不缺食材,虽然就只有蔬菜,他还是弄出来四道⾊香味俱全的小菜来。
小菜端上餐桌的时候,扑鼻的香气溢的満屋子都是,冥⽟娘不好吃嘴,却也呑了下口⽔,坐上餐桌难得地夸赞了一句“看不出来,你菜做的还不错,将来武道混不下去,挑个饭店当个厨子也是条出路。”
这女人到底会不会说话?好好的一句表扬,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欠揍呢?
“好吃你就多吃点。”冷牧用公筷夹了一些清炒芥蓝到冥⽟娘碗里“气也受了,饭也做给你吃了,有没有感受到我満満的诚意?做人重在诚实,没必要克制你內心想要恭维我的冲动,狠狠地夸我吧。”
“脸比城墙厚!”冥⽟娘翻给他一个讥诮的⽩眼“我不是那种头大无脑的女人,别以为一顿饭就能收买我。你的路还长着呢。”
你当然不是头大无脑,你是<img src="in/xiong.jpg">大无脑才对!
冷牧气咻咻地在心里说道,偷眼偷眼地往冥⽟娘的<img src="in/xiong.jpg">部打量,还别说,这女人的本钱真不是盖的,都快赶上金花那婆娘的规模了。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冷牧打量冥⽟娘的<img src="in/xiong.jpg">部时,她顺势把⾝子往前<img src="in/ting.jpg">了<img src="in/ting.jpg">,那巍峨的双峰顿时更加雄伟。
冷牧这时也才发现一件事,这女人的睡一下面竟然没有再穿小⾐服,这一<img src="in/ting.jpg"><img src="in/xiong.jpg">,两粒圆浑的小眼睛就鼓了出来,仿若被束缚的太久,想要破茧而出一般。
冷小先生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坐怀不<img src="in/luan.jpg">的君子,⼊世这一年多的时间,他完成了从纯清小处。男到花样大⾊。狼的蜕变。
作为一个资深的花样大⾊。狼,如此一幕舂嘲澎湃的画面当前,他哪里还有定力可言?
他不得不把上半⾝往餐桌上贴得更紧一些,以掩饰⾝体某部位的变化。⾝体器官上的变化可以通过某些隐秘的动作来掩饰,內心的躁动和充⾎,却无法有效克制,热浪从心底升腾,一股脑儿地直冲脑门,两道鼻⾎箭一般噴了出来。
“哟,怎么流鼻⾎了?”冥⽟娘惊奇地看着冷牧鼻翼下面拖出两道鲜红的⾎路,不慌不忙地往嘴里夹菜。
这女人铁定是故意的!
冷牧狼狈地冲向卫生间,打开淋浴用冷⽔淋了⾜⾜十来分钟,才堪堪将火气庒制下来。
再出来的时候,冥⽟娘依旧在慢条斯理地吃饭,恍若之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脸上依旧是冰冷的模样。
只是她的眼睛深处,却是暗蔵着得意。
“我吃<img src="in/bao.jpg">了,去午休一小会儿,半个小时以后叫我。”冥⽟娘放下筷子,转⾝又进了卧室。
望着餐桌上四个空<img src="in/dang.jpg"><img src="in/dang.jpg">的盘子,冷牧又羞又恼,冲着卧室喊道:“真他玛把老子当你家佣人了?”
卧室房门严丝合<img src="in/feng.jpg">地关着,像是強大的卫士,不止在守护里面的女人,还将冷牧暴躁的声音全都挡在了外面。
气过了也就慢慢冷静下来,再回过头去整理冥⽟娘前前后后的反应,依旧茫然的同时,冷牧心头也冒出一丝谨慎。
今天冥⽟娘的所作所为显然都是故意为之,但这绝不是简简单单的引勾,他不相信堂堂冥家的传人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那这女人到底是要⼲什么呢?
女人心海底针,在许多时候,女人的內心简直就跟宇宙的奥妙一样深不可测!
“冥⽟娘,你对我的敌视到底来自何处啊?”
冷牧唉声叹气地呢喃道,看来恐怕得用些手段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