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真是背呀,就是很背,天天爬着,终于知道做八王其实是很辛苦的;不过,比起八王,我也是很幸运的,因为没有它的那个大⻳壳!唉,那这被子算不算呢,才不算呢,具说,那⻳壳很重的,而这被子算什么,嘿嘿,不过,都有同一个作用,那就是保暖!
不过,天天爬着也不是回事呀,就是那个死人天天过来陪我,也不好受,他每天事可多呢,只有到了晚上他才能来,有时候就是等到我睡了,也等不到他,而第二天早上醒来却发出他在自己⾝边睡着。唉!不过,他天天能来陪我,我就很开心了!嘿嘿嘿!他好像知道我爱他,这两天我与他的感情进了一大步哦!
至于⽩天呢,就是⽟⽟经常过来陪我,舂儿也好多了,有时候也过来看我!这伤,什么时候才能好呀!
今天这太<img src="in/yang.jpg">快落山了,⽟⽟也刚刚离开。估计从此刻到晚上,就我一个人了吧!又要面对着被单了,这两天不是吃,就是睡,真变猪了!等我伤好了,一定要减肥!减减减!
“想什么呢!”一阵温柔地声音从上漂来“呃,”谁呀,我重新抬头,是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耶律德光,进来也不敲门,那些死奴才也不通报!真是的!
“怎么,不希望本王回来,那本王现在就离开!”嘿,和我较劲,刚刚坐到<img src="in/chuang.jpg">边,便又要起⾝“不要!”我心一急,赶紧抓住他的⾐服“留下我一个人很无聊的!不要离开!”
他见我抓住他的⾐服,又一阵坏笑,缓缓坐下来,握着我的手,看着我“你无聊,关本王什么事!”
“你!”又欺负我,不过不跟你吵,于是乎,我眼睛一亮,把手从他的大手中菗出来,转过⾝子,背向他,缓缓道“也是哦,不关你的事,就是关你的事,你也帮不了我,因为,我现在太想做一件事了,而这件事情,你就是帮不了我,所以,大王,你爱去哪儿去哪儿,爱做什么做什么去!”
“什么事!”
“你不是说不关你的事嘛!”
“谁说不关本王的事了,你是本王的女人,你的事就是本王的事,再说,本王就不信,还有本王不知道的事儿,帮不了你的事儿!快说!”嘿,他竟然也爬了下来,硬是把我的头给掰回来,与他相对!
“真的想知道!”我的双眸中闪烁着无尽的诡异,唉,怎么突然发现他太好骗了,还是太相信我了,信就信我吧,我又不会害他,嘿嘿!
“说!”他眨着眼睛,捣蒜似的点头。
“我想发信短!”我凑近他,小声说的。嘿嘿,肯定没听说过吧,小样!娘老稀奇古怪的事儿多着呢,你以后就慢慢受吧!
果然,他的笑容僵在片刻,很没面子的开口问我“发,信短,那是什么东西?”
看着他可爱的模样,我开口大笑,重重地拍着他的肩膀“你真的,不知道!”进一步刺<img src="in/ji.jpg">他,嘿嘿,而他,终是抬不下脸来了,太没面子了“嚯”地坐起来,气急败坏地吼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招,哼,本王给你点脸,你就不知道你是谁了!”得,又⽑了!不知道还不虚心请教,你是辽王,又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呢,还是不要逗他了,唉,不是逗,是欺负!嘿嘿!
“好了,不说了,我没想玩什么花招,现在呢,我就告诉你,什么是信短!”我扯着他的⾐服,慢慢地撑起⾝子来,坐下,这庇股上的伤虽然没好,但勉強可以坐起来了!“嘶”就是,还有一点点的痛!
“你慢点!来,坐好!”他立马把我扶住,将我扶好后,又死盯着我,好没面子的说“你说吧,什么是信短,本王一定洗耳恭听!”说着,别过头,明显得羞了!唉,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只有对着我才羞呢?嘿嘿,一会儿“发信短”问他,不就行了!
“这才乖嘛,不懂就应该虚心点!”我伸手抿着他的头,他到好,知道我要抿他似的,一只大手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啪”一巴掌将我的手拍到一边,还瞪我!
我冷哼着“这信短嘛,是我们二十一世纪的东西,还记得那次那个机手吗?”他点点头“这个信短,就是用那种机手发的,也就说呢,那个的机手上有一种功能,叫,”算了,一想到以前给他解释机手时惨痛的教训,硬是把给他解释信短的念头打了回去。眼珠子一转,又转着“简单说吧,那个信短呢,其实也就是信,只不过,他的字数有点少,所以叫信短,明⽩了吧,”他愣了愣,正要说话,我又提⾼嗓门,把他顶了回去“知道你也不懂!不过呢,如果你要是想发信短的话,现在,还是可以的,恩,可以!”我单手托腮,一副深沉者的模样,很有深意地点着头,斜着眼睛漂他!
“真的可以嘛,那要怎么样做才能发!”等得就是你这句话,嘿嘿,小子,两次钓你,两次上钩,屡次不慡!
心中得意,但又得假装着无奈“有是有办法,不过,很勉強,你,去把笔和纸拿来,多点纸哦!”还没等我说完,他便跳下<img src="in/chuang.jpg">,去拿笔和纸了!嘿嘿,唉,古人,对二十一世纪的东西当真那样感趣兴吗,也是,正如现代人对未来世界的东西感趣兴一样,其实,如果没有时间的差距,人,其实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