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Helllen的房间,正见到她背对着我坐在<img src="in/chuang.jpg">上,肩膀不停地颤动着,看来庠得够戗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一边琢磨着怎么开口,一边在心中暗暗祈祷着:两个死丫头,千万不要在这个节骨眼回来,祖师爷爷,你睁开眼保佑下俺吧。
“在~在背上。”Helllen头也不回地说完,然后飞快地把⾐服一扒,紧紧地抱在<img src="in/xiong.jpg">前,露出了光洁如⽟的后背。
Helllen这么把⾐服一脫,我的眼珠子立马不会转了,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同时在心中不停地赞美上帝:饿地神啊,你怎么能把一<img src="in/gen.jpg">肋骨变得如此美好!我崇拜你。
如⽟般洁⽩细腻,更有⽟石无法企及的温香,真是…真是无法形容了。可惜那块该死的斑疹,破坏了这份美感,它拳头般大下,不上不下地烙在Helllen的背上。
要是再大一点就好了,也不用太大,像那光庇股男孩⾝上的那么大就行,要不再⾼一点也成,那样有带子挡着就抹不到药膏了,那岂不是可以…
打住,打住,涛子你丫的什么时候变这么逊了,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雏儿,至于嘛你。我正在拼命地给自己鼓着劲,Helllen颤抖的声音适时地传来:
“快~~快点,庠!”
“好,好,马上。”我飞快地在罐子里抠了一指,朝Helllen背上抹了过去。
咦,不对,我的手指顿在了Helllen背后一厘米处,整个人愣住了。细细一看,冷汗都出来了。
我的妈呀,这他娘的是块尸斑啊!
刚刚在小男孩⾝上看到时,一来嘛没注意,二来嘛都被抓烂了看不清楚,现在Helllen⾝上这块我看得清清楚楚,的确是一块尸斑。咱⼲的是挖坟掘冢的活,除了⼲法医的,还有什么人比咱更<img src="in/shu.jpg">悉这玩意,绝不至于认错喽。
活人⾝上怎么会长尸斑呢?吃鱼能吃出尸斑来,这里面有鬼!
顾不得细细体味手指上的细腻润滑了,草草地抹完药膏,我拉着Helllen回到了大厅。
我们回到厅里的时候,大辫子跟曾雯雯也回来了,小丫头正唧唧喳喳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大伙看我俩急冲冲的样子都是一愣,我没多说什么,只是一把拽过曾老头的伙计小三儿,死死地把他按在一张空桌子上。
没理会底下大呼小叫的小三,我一把掀起他的⾐裳露出长着红斑的后背来,指着斑疹说道:“大家来看看,这像什么?”
听我这么一说,大家立马围了上来,对着小三儿的背后指指点点起来。外行看热闹,內行看门道,看众人的脸⾊,外行內行立见分晓。
大家还疑惑不解的时候,有两个人的脸⾊刷地变⽩了,一个是胖子,一个…居然是曾雯雯,真没想到,他们四个人里面原来她才是真正的行家。
“涛子,这…这是尸斑呐!”饶是胖子的神经一向耝大,这时也有点哆嗦了起来。
是啊,吃鱼都能吃出尸斑来,这叫什么事。
“尸斑”两字一出,众人脸⾊先是一变,随即露出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我看了有点纳闷,问:“怎么?你们早知道了?”
“不是,只是有心理准备而已。”说话的是曾雯雯,话音一落,她向我详细描述了她所见到鱼洞。
按她的说法,那个鱼洞是一个直径两米开外的圆洞,跟圆规画出来的一样,齐齐整整的,內缘上还可见夯实的痕迹。
靠,这是鱼洞吗?分明是一个盗洞。
古圆近方,那洞既然是圆的,看来是有年头了,难不成?
我扭头朝大辫子姑娘问道:“大妹子,那洞你有进去过不?里面什么样的?”
她摇了头摇,示意不知道。
我有点急了,接着问:“难道这么多年就没有人进去过?”
“那个是鬼洞哩,谁敢进去啊!听老一辈人说,这里面住着好多妖怪,每年雨⽔⾜的时候,洞里就住不下了,妖怪们就把大鱼往外赶腾出地方来,要不怎么只有那样的年景才出大鱼呢!”
看我们都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她着急地说:“这可是真事,你们千万别想进去,听说以前有不信琊的人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里面真有妖怪啊,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可怕的声音,老人家说那是鬼打架,不信你们晚上听听,真真的。”
听到这我不由得坐直了⾝子,精神也振奋了起来。每天晚上都可以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这证明什么?证明里面是空的。
想到这,大辫子姑娘往下说的什么神神怪怪的故事我就都没往心里去了,満脑子都是“开山为陵”四个字。
唐时国力強盛,连陵墓都修的气势惊人,特别是皇亲贵族的墓,多是开山为陵,也就是把整座山掏空来作为自己的陵寝。唐后历代皇朝,文治武功虽各有颠峰,但这样的豪迈气象却再也没有了。
看来,我们这次的目标,那座唐墓可能就是那儿了。有开山为陵的气魄跟实力,想来陪葬品也不会寒酸吧!
想到这我望了曾老头一眼,却见到他也扭过头正向我看来,两只小眼睛扑闪扑闪地发着光,看来是跟我想一块儿去了。
没心情再跟那姑娘扯了,我们一行人回到楼上,就在我的房间里商量开来了。我说出了我的判断,并跟曾老头提供的据说是传自他祖上的资料印证了下,最终一致认定,那座小山应该就是我们的目标。至于那个鱼洞嘛,估计就是建陵时为了运送材料进出人员而开的,正是现成的盗洞。
天渐渐晚了,我们却毫无睡意,完全沉浸在寻着正主儿的奋兴当中。又商量了会明天要携带的装备,并说好明早就让村里人帮我们赶制一个筏子,明天下午就进洞。这地方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树,一个早上搞定个木筏那是小意思。
我们七个人,有四个人⾝上都抹了那药膏,弄得我満屋子都是药膏的怪味。闻到这味我倒想起来了,颇有深意的朝曾雯雯问道:“雯雯,你⾝上长疹子没有?”
听我这么一问,小姑娘脸⾊变了变,但立马就又恢复了正常,要不是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只怕还看不到这精彩的表情。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呢,一旁胖子揷嘴了:“涛子你这不是废话嘛,要是长了那玩意能安稳到现在?你看他们一个个的,上窜下跳的有哪个消停的?”
说着他一抱胳膊,得意洋洋地说:“我看哪雯雯跟咱们哥俩一样,这叫什么来着,对了,叫天赋异秉。”
天赋异秉?呵呵,胖子这小子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还天赋异秉呢,一发现是尸斑,再加上那洞的情形,我心中就有数了。这些鱼怕是沾上了什么东西,⾝上带着浓重的尸气,活人吃了有反应也就不奇怪了。
那些村民吃多了这种鱼,体內多少会积累下一些尸气,再吃就不会有反应了。
我跟胖子俩人倒的斗多得我自己都数不过来了,尸体这东西接触得多了,⾝上也沾多了尸气,跟那些村民比起来,我们体內积的尸气怕是只多不少,吃了那鱼没反应倒也不奇怪。
可这小丫头吃了居然也没事那就有点耐人寻味了,哼,十七、八岁的年纪,我都还没开始倒斗呢,丫的就満⾝的尸气,了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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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成,觉睡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