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陷⼊苦思的样子,聂锋急忙解围:“呵呵,像我这样的大众脸哪都见得到!”
“可能是认错人了吧。”林⽗笑了笑说。
“孩子,”林⺟说“替⾝这活很危险吧。”
“也没什么,有林姐照顾着,没什么危险。”聂锋客气地笑笑,一边去看林诗雅脸上的表情。
林⺟不断地问着聂锋是哪里人,以前上的是什么学校。当聂锋说自己是XX大学的计算机专业的生学时,林⺟叹了口气,说:“一个文化人,怎么做起了这武生的工作呀。”
聂锋笑着说:“没什么,我觉得做替⾝<img src="in/ting.jpg">不错的。”
其实聂锋的意思是他接这分活的时候,认识了林诗雅和肖蕾这两个大美女,又拜了王一明做师傅,算不错的了。林⽗听了却是另一种理解,他赞许地说:“嗯,英雄不问出⾝。现在大生学总是以为自己凭文很⾼,这不肯做那不肯做,到最后还不是厚着脸⽪领府政的救济金。你能这样想,很不容易啊!”聊了一会,林诗雅到房间里拿了个袋子,转⾝出来说:“爸,妈,我和聂锋出去逛逛。”
“今晚一起来吃饭吧?”林⽗说。
聂锋看看林诗雅,在她点头默许后,他才欣然说到:“好的,谢谢叔叔!”
林诗雅驱车载着聂锋来到一处地方,这个地方最大的特征,就是立着一棵六层楼⾼的大榕树。这棵树是三海港市的重点保护景观,城市建设再风风火火,也不曾砍了这棵⾼大的神木。
下了车,林诗雅走到大树旁,把手放上面,像老朋友一样轻轻地拍了拍树⾝。
“你就是想带我来这?”聂锋问。
“是的,聂锋你见过这棵大树吗?”林诗雅问。
“呵呵,”聂锋说“我还没见过那么大的树呢。”
林诗雅围着树⾝转了一圈,好象在上边找着什么东西,她突然很开心地说:“聂锋你快过来看,它还在呢!”
聂锋听到林诗雅说“它”以为是树上的什么小虫,心里觉得好笑,但还是跑过去看,还一边说:“哪呢?什么动物?”
“别瞎说,不是动物,是字,”林诗雅用手在树⾝上擦抹着,说“你看,就是这!”
聂锋几乎把眼睛都贴到树⾝上了,才看到模模糊糊地两行字。他问:“都写着什么啊?”
林诗雅没有看,却能一个一个字地读出来:“十年之后,在此相会。”
聂锋哈哈大笑起来,说:“怎么好象某武侠小说里的情节?”
“你别笑,”林诗雅正⾊道“你知道这字是怎么刻上去的?”
聂锋好奇地看着林诗雅,问:“在树⼲上刻字不用刀子难道是用手指?”
林诗雅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你说的都不对,是用眼睛。”
“啊?”聂锋吓了一跳,他想起看过的一部⽇本人拍的恐怖片,里边的女主角让她的假老爹推到井里后,还<img src="in/yin.jpg">魂不散地把怨念附在了一盘录象带上,看了录象內容的人会在一星期內死亡。而这个女主角,就能把眼睛看到的东西不通过任何设备“录”到录象带里,跟林诗雅说的用眼睛刻字颇有异曲同工之处。
“是用眼睛。”林诗雅看到聂锋很惊讶的样子,又重复了一次。
“刻字的人…不会是你吧?”聂锋心有余悸地一边问,一边后退。
“怎么会是我,”林诗雅桃花般<img src="in/mi2.jpg">人的笑容又浮现在脸上“不是我,是我的初恋男友。”
“哦,是他啊。”聂锋松了口气,头脑也清醒了,想起自己也是懂超能力的人,自嘲了一下自己的胆小后,就开始想:难道她的初恋男友也懂得用超能力?
聂锋故意问:“用眼睛怎么刻字啊,难道是用眼⽪夹着小刀去刻?”
“哈哈…”林诗雅被他逗笑了,任何人都想象得出那是一种怎样的滑稽情景“不是呀,眼⽪这么软,你夹给我看看!他就是这样很用力地盯着树⼲,字就出来了。”说完就学着当时初恋男友的样,皱起眉头勾直勾地盯着树⼲。
聂锋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暗暗感叹:要是这样就能刻出字,可比我牛<img src="in/bi.jpg">多了啊!
“你很想他,是吗?”聂锋问。
“我从来都没忘记过他,”林诗雅叹了口气,说“在我最失落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在我⾝边安慰我,支持我。”
林诗雅触景生情,把之前跟聂锋提到过的事又详细地说了一遍。
那年林诗雅16岁,正是叛逆的年龄。家里是医学世家,⽗亲又是医院外科的第一把刀,当然希望女儿读个医科大学,以后好继承家业。可林诗雅明显不喜<img src="in/huan.jpg">学校的普通教育,试考总不及格,她烦得都想辍学了。就在家里<img src="in/bi.jpg">着她继续念⾼中考取医科大学时,林诗雅遇到了她的初恋情人。
这个神秘的陌生男人好象是突然出现的,16岁的林诗雅以前从来没见过他,但他却好象很<img src="in/shu.jpg">悉林诗雅,还给了她一个建议:“继续念⾼中吧,以后读个艺术学校,很有奔头。”
这句话很合林诗雅的心意,她从小喜<img src="in/huan.jpg">的是文艺,而不是什么医学,长大后当演员是她的梦想。年幼的她很⾼兴,又有点担心地问:“可以吗?我以后真的能当个电影明星吗?”
陌生男人很坚定地说:“行!一定行的!”
接下来才认识不到一天的两个人就开始了恋人般的<img src="in/jiao.jpg">往,度过了一个炎热但却甜藌的暑假。两个人在一起很开心,但某天这个男人却毫无预兆地走掉了,只留下树⾝上这八个字。但林诗雅还是在⾼考志愿上,违背了⽗亲的意思,填选了几所艺术学院。
林诗雅说着说着,就流下眼泪,聂锋则骂了一句:“这人真不负责,不是个男人!”
林诗雅擦了擦眼泪,叹了口气说:“也许他有什么急事,先走了。”
“那也不用等十年吧,老婆都成别人的了,”聂锋说了一句,觉得不太妥,又改口安慰道“不是还没到十年嘛,今年暑假你再来一次,说不定就见着他了。”
“不来了,”林诗雅说“不管是原因,现在通讯那么发达,他要是还喜<img src="in/huan.jpg">我的话总该联系我一下。”
聂锋听到她语气里満是遗憾,知道她做一个有妇之夫的情人,背地里总受他人冷眼,过的虽然是锦⾐美食的生活,但实际上心里不是那么好受。如果那个男人当初不走,林诗雅今天也许就不会过得那么委屈。
聂锋不再说话,又走近大树,用手去摸树⼲上的字。不知为什么,他觉得那几个字刻得特别真切,十年了,一棵树十年能长成什么样子,而这字还隐约可见。
“不说这个了,”林诗雅转了个笑脸“先带你到店酒落脚。”
聂锋上了车,注意到车后座刚才林诗雅从家里带出来的袋子,问:“林姐,那个是什么?”
林诗雅拿过来,说:“是相簿,让你看看,是我和他的照片。”
聂锋翻开相簿,林诗雅指出哪些是那个神秘男人和她一起的照片。聂锋看着,就照片取景的布局和林诗雅照片上的势姿来说,她⾝边真的应该站着个人,最明显的一张就是林诗雅挽着某个人的手,而这个人就像透明的一样,<img src="in/gen.jpg">本看不见。
聂锋一边看照片一边听着林诗雅的解说,越来越觉得像在看鬼片。他说:“你的故事可以改编一下,下次自己导演一部戏。”
“什么戏?”林诗雅好奇地问。
聂锋忍着没笑出来:“聊斋。”说完后自己按奈不住噴笑出来。
“讨厌!”林诗雅笑着劲使捶他几下“人家把心事那么认真的跟你说了,你不但不安慰一下,还敢开玩笑!”
不开心的气氛一扫而光。
林诗雅载着聂锋来到一家叫“七星大店酒”的地方,准备在这里开个房间。
聂锋看到店酒门面装修得富丽堂皇,就客气地说:“林姐,别破费了,找个二、三十块的旅店让我躺着就行。”
林诗雅⽩了他一眼,说:“真不知道小蕾喜<img src="in/huan.jpg">你什么,要求那么低的男人一般没什么上进心。”
聂锋顿时有种低人一等的感觉,他知道林诗雅为什么会跟那可恨的中年人好了。
服务台处。一个女服务生笑脸向<img src="in/ying.jpg">:“姐小,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林诗雅说:“开一间双人房,谢谢。”
“林姐,”聂锋说“我一人还能睡两张<img src="in/chuang.jpg">?”
“今晚我不回我⽗⺟那住了。”林诗雅说。
聂锋突然觉得口⼲⾆燥,大大地呑了一口唾<img src="in/ye.jpg">。他想起刚认识林诗雅第二天时在她家发生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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