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实际上，在学习上本来潘寿还是可塑之才，班主任也是寄希望潘寿能考上重点高中，仙中教育资源不好，生源也都是偏远的农村，算是差的。

　　但重点高中在仙中有一个照顾加分名额，潘寿作为可以争取下这个名额的一员。要是事后，陈鑫没有对潘寿讲，至少在仙中的时候，潘寿还是不知道柳树丛作为伊甸园存在的。

　　听了陈鑫怎么哄着女孩子去，在哪处的地方实施，说是实在，那时的内心也是有点嫉妒的，放在学习上的心思又开始悸动，由于是初三，要晚自习，本来没有住校的我们也开始住校，周四吃好晚饭后，陈鑫找到潘寿。

　　“哥，你知道么，原来柳树丛那里很多秘密的。”陈鑫从小叫潘寿为哥。“有什么秘密？不就是很多同学翘课出去玩么，在那边打牌什么的。”说实话。

　　那边潘寿也是去过，中午的时候没有午睡的习惯，有时逛后山，有时就逛到那边打牌，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下，围着树墩打牌。“这些我知道，还有几个地方，哥，你肯定不知道。”陈鑫带着有点异样的眼光说。

　　“是吗？还有哪个地方更好玩？”经不住这小子得瑟，顺着问，也让他显摆显摆。“嘿嘿，昨天，我和小琴去了一个地方，有几颗大树围着，刚好有靠堤坝的地方，有人用枯草像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个窝。”

　　“要午睡，还不如在寝室里呢，”看着陈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笑，想想没这么简单“莫非你还动手摸摸？”“哥，何止摸，还当我们还是小孩子时候，被大人忽悠去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啊。你猜！”陈鑫还用眼光使了个眼色。

　　“还真的？”这回有点信这小子得了便宜。“那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还搞过，那滋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的！”陈鑫还有点回味地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小子，说说是不是第一次。”

　　“哪是第一次，要不是阿福告诉我，还不知道那个地方，然后带小琴去的。”“哪个小琴，就是五班长的蛮高的那个？长的还不错的。”潘寿好像有点印象，问陈鑫确定下。

　　“是啊，本来看着长的不错，就去约了聊天，得手后才知道不是处的，还以为这回这么好的运气。”

　　听说这小琴平时跟同学之间玩耍，动手动脚蛮放得开的，人也长开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的小包也鼓鼓的，比那些没有长开的女孩子确实吸引人。没想到放开到这地步，对于潘寿来讲，这些听来已是不可想象，从小就家里就教育在学校要好好读书。

　　在他们的概念里，农民家的孩子只有读书才有出息，不要去搞女朋友，更不会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方面的东西。

　　其实不说反而不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发育是需要引导的，要么闷在心里，像潘寿这样藏着怕说出来丢人，晚上就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梦，在17岁的时候就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管。陈鑫么，他家里也没有说这方面的事。

　　但本身学习不好，好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方面就像释放一下青春过多的活力。“好菜都给猪拱了，听说五班有女孩从老师的房间出来，有人说在早上看到过，不会是她吧？”“还真难说，说不定还真是她，那天感觉比我还主动。”陈鑫也感觉很有可能是这样。

　　“对了，哥，要不要你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下，凭你的条件，去约应该很有机会哦。”陈鑫开始蛊惑潘寿，发小的伙伴，当然也知道潘寿是个处男。“去去，你哥我很纯洁的，不要来祸害我。”潘寿马上回绝，其实有点口不对心的。

　　不像现在的社会，什么高富帅，富二代才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那年代的时候，读书好的在同学间比较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总体来讲比现在要纯洁的多，由于潘寿一直成绩不错，在班里确实也有两个女生对潘寿有点爱慕，这点也是毕业后来才知道的。

　　所以当时对陈鑫的建议心中有点雀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试，但还是没有斗过内心，也或者是那处男的羞涩，最终也答应去。“哥，你知道的，读书方面我不行的，就不去教室，我去找人打牌了。”不等我回话。

　　就跑了，这小子是屡教生厌。一个人拿着书去教室夜自习，经过小桥，没到教室就闻到空气中的香水味，不用猜就知道是二班的班主任之前刚经过这里，疾步赶上来到楼梯口。

　　果然熟悉的身影踩着台阶往上走。二班是陈鑫的班，他们的班主任女老师叫曹翠，在初三刚开始调来的。

　　仙中只是初中，三个年级，每个年级六个班，六个班有两个班是优等班级，分别是潘寿所在的一班和四班，陈鑫所在的二班是差班，班里基本是对升学已放弃的学生。

　　在我们天朝，扩招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农村里能上高中都了不起的，全镇基本只有一班和四班两个班级的同学能考上高一级学校的机会。

　　那时候的中专好一点的专业都有可能包分配的。曹翠长的不是很漂亮，身材很好，留着一头短发，据陈鑫说，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十足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少妇。

　　仙中少有的女教师里面，也算是比较长眼的一位，身穿衣服比较属于紧身型，该凸该翘比其他教师更为突出，加上每次都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了好浓的香水，一点没有为人师表的意思，但不妨碍同学们评头论足。

　　受到空气中香味的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荷尔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发，不缓不急地跟在曹翠后面，看着一左一右扭着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小弟弟明显蠢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动，可惜今天曹翠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不然眼福不浅。曹翠听到潘寿的脚步声，回头过来往下看了一眼。

　　此时，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眯眯看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的潘寿，发现曹翠转过身来，还没对上眼神，心一慌脸就有点微红，有点做贼心虚，慌不择路就沿着墙壁小跑上了楼梯。曹翠不是潘寿的任课老师。

　　但也知道潘寿是个成绩比较好的学生，想着刚才潘寿的神情，发现也蛮可爱。自信自己身材的曹翠，觉得潘寿刚才有可能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不由得意的一声轻笑。

　　潘寿就没有听到那笑声，不然就更脸红了，进了教室坐好，看着窗外的走廊，知道过会曹翠会经过，还是想多看一眼。

　　曹翠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地走向自己的班，知道二班是差生班，晚自习来教室坐堂，也就做个样子，顺便调戏小男生也不错。想着刚才的好学生。

　　经过一班的时候，往教室里看了一眼。一班不愧是优生班，几乎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教室里，做习题的丝丝声中夹杂着些讨论声。曹翠不由想着自己的班，没进教室就知道肯定就那么几个，即使来的几个也不是来自习的，貌似恋爱的那几个。

　　这里顺便提一下，仙中的学生有三分之一左右，小学入学就较一般城市里的晚，到了初三，大的几个18岁都有，初中就谈恋爱也不算是一个很稀奇的事情。

　　毕竟学校里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止的，曹翠明面上对学生说不准，心底觉着都这个年龄，再说班里的学生基本初中毕业就不会继续读书，有时看到苗头也就当没有看到。

　　渐渐地发展成私底有时还会调侃下学生。想着调戏这事，眼神不由在教室里找潘寿的身影，发现潘寿眼睛盯着走廊的自己，凤目一瞪，吓得潘寿马上脸红低头，曹翠心里可笑开了花。好学生就是跟二班的那些小痞子就是不一样。

　　那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走进自己教室的曹翠想着有机会还要逗逗乖的，这时的潘寿，心里可说不出的郁闷，觉着好像被曹老师耍了，加上刚才看到扭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半会平静不下来。

　　时间对于不同人来讲，也是有快有慢，晚自习结束了，一班里的同学都觉着不够用，二班的同学还不到结束铃声就跑没影了，曹翠也是早早就回到教师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