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说这里看不明⽩,所以偶来给大家提示下,本文是用阿尔的视角来叙说两年前的事件。
懒惰的游人倾情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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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劲使抹去泪⽔,开始回忆起2年前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
“阿尔!进来,快!”陈程大声对我说到。
我只感觉肩膀疼痛难当,我最亲密的兄弟—我的另一个大脑已经消失了,再也没人和我抢东西了,我却⾼兴不起来。
背部又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是陈程的<img src="in/qiang.jpg">托,他以为我被炸懵了,用力拽着我的手往哨所里走。
“克尔比他们呢?”我该死地扭头往装甲车的方向望去。
一个极其⾎腥的场面正在那里上演:克尔比那大硕的头颅已经被割下来,肚子里至少3只军虫贪婪的呑食着他的內脏,一颗在数小时前克尔比呑下的特里果实沾満⾎迹被扔在一边,他的下半⾝已经只剩下骨骼…拉布比正在用他最大的力气发出了一声惨叫,他全⾝都爬満了虫子,数百只没有进化的幼虫已经把他3米多⾼的⾝躯当作了餐厅,从他耳朵里,鼻子里钻进钻出,搬运⾁粒…
我努力抑制着自己的胃,跟着陈程跑向哨所。“这帮杂碎!”
160多只虫子完全占领了哨所周围的前沿阵地,发电机已经被毁了,<img src="in/ji.jpg">光防护网无法阻挡虫子们的攻势。
陈程和我跑去进哨所后,乔和张锋把合金门关闭,现在只剩5个人了。
队长…克尔比…拉布比…
“看来我们撑不到巡逻队的到来…”乔黯然说道。
“就算巡逻队来了,也没用,他们开始架设防空装置了。”王辉的电子望远镜上显示,数只体型庞大的脉冲甲壳虫做起了准备动作。
“必须通知舰队指挥官,这里的情况,这支偷袭队部的目的可能是扰<img src="in/luan.jpg">后勤补给。”张锋补上一句。
“问题是怎么出去?我们没有战机。”陈程一针见⾎的指出目前最大的难点。
“用我的PS808,它有太空飞行系统,刚好能到达A89756,那里目前肯定没有电磁⼲扰。不过…它只可以运载一个人…”乔面露难⾊,他似乎很难做出决定。
“那还用说,当然是你自己了,车也是你买的,而且…你的命比我们的值钱。”我说的是实话,除了乔,其他人都是平民阶层。
“不行!我这次说什么都不能妥协!生命大家都只有一次,没有什么值钱不值钱的!”乔涨红了脸,原已疲惫的⾝体<img src="in/ji.jpg">动地发抖。
“我已经有了好的办法,打个赌吧。谁输谁出去报信。”王辉开口了。
“打什么赌?”5个人一下静了下来…只听到烈猛的撞门声。
“赌谁最不愿意走。最不想走的人就算输了。”王辉简单的说出一句话。
最不愿意走就算输?那我说最愿意走就算赢了,走的人就是别人了。想到这里,我脫口而出:“我愿意走!”
其他人似乎早就料到我这么说,一下子就把我塞进PS808的驾驶室。
“喂!你们⼲什么?!我不是没输吗?我说我愿意走了!”我在说出话后就懊恼不已,王辉一早就算准我不会脑筋急转弯…
“放我出去!我要留下来!”我无力地拍打着舱门…
“放心,程序设定好了,不到目的地,你出不来的。”陈程微笑着,我第一次看见他笑,很灿烂…
我看着越变越小的哨所,黑庒庒的一片虫族把它围的⽔怈不通,就在我最后一眼看去的时候,虫族冲破了合金门,像嘲⽔一样涌进了哨所…
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我到了A89756,上面一切正常,几个联邦士兵还在谈笑打闹,我呆呆的看着他们了,眼眶里的泪⽔直打转。
接待我的兄弟傻傻的看着我,浑⾝⾎污尘土的我给人很疑惑,还好那⾝联邦军服证明了我的⾝份。
“快,报告地方舰队长官,A89757被一群数量近千的虫族袭击…”被遗忘的巨痛又从肩膀传来,我哼了一声便倒下了…
我醒来看见的是一双双关切的眼神,我第一反应就是我的战友,可我大声的叫着他们的名字,却没人应我,那双双眼睛噙着泪⽔,我満満看清了他们的样子,陌生,还是陌生。
肩膀上的伤好了,治疗<img src="in/ji.jpg">光的痕迹还清晰可见,我还是很疲惫,甚至没听清楚他们说什么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后,我发现周围没有一个人,只有一束鲜<img src="in/yan.jpg">的忘忧花,忘却忧伤吗?扎姆人很少哀伤的,因为这是如此的痛苦,比少了一个大脑还疼一万倍。
一位美丽的护士看见我醒了,急忙转⾝跑去。不一会儿,一大帮人来了,有不少是上次见过的,有一位还是我⽗亲的副官。
他们说了一大堆鼓励、感<img src="in/ji.jpg">的话语,好象是因为报告及时,在虫族准备偷袭一艘移民飞船之前,全部被消灭。
及时?我的兄弟全都…
很遗憾。我听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
A89757被虫族改成了一个拦截点,任何没有武装保护的普通飞船都无法完整的经过这条航道。
没有找到一丝菲斯他们存在的痕迹…
后面的废话我没记住,我拒绝了我⽗亲让我回他那里的要求,我无心再战,我只要一看见联邦军服就想起王辉他们的笑容…
我被准许提前役退。
2年来,我从一个星球飘流到另一个星球,我的脾气越来越坏,一点小事就大发雷霆,整整2年,我没有笑过一次,我打架我酗酒,我不停地堕落,对扎姆人来说,悲伤能致命。
3个月前,我来到了这里,他们和王辉一样是火星人,我试着平息自己的愤怒,我为机器人做维修,我希望把自己沉浸在冷冰冰的机械之中。
3个月后我见到了你,王飞。你让我把心事全说了出来,畅快多了,看见了你,就像看见你哥的影子,他不喜<img src="in/huan.jpg">开玩笑,却在最后时刻捉弄了我…
我仿佛看到他在责备我的颓废和荒唐,我不想再这么活下去,我要做点有意义的事。
“你想做什么?”王飞看着我,火星人就是厉害,能瞬间转换调整自己的情绪。
“我没什么特长,就是战斗了,现在我重拾信心,我要用战斗弥补自己这2年的过失,这样才对得住那帮为自己的兄弟。”我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充満全⾝。
“呵,不过我讨厌军队的制度化,被约束的感觉很坏啊。”王飞那还<img src="in/shi.jpg">润着的眼角挤出一丝笑容。
“加⼊雇佣军团吧!”开口的是叫啥是啥。阿里巴巴,这家“火星精神”的老板兼唯一店员。
“说来听听。”我才发现阿里巴巴对我没有从前那么恐惧了,我似乎已经习惯被人视为危险分子。不过现在,扎姆人—阿尔,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