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字到现在,担心八点之前起不了<img src="in/chuang.jpg">,不能够按时更新,所以⼲脆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更新了吧,呵呵。
收蔵红票支持小刀哦!感<img src="in/ji.jpg">不尽
…以下,正文,接上回书。
我能够主动登门拜访,确实让胡老四吃了一惊。
很是客气的请我进了屋之后,还特意给我泡了杯茶,这让我心里很是內疚,人心都是⾁长的,人家胡老四对咱多客气啊,摸着自己的良心,一直以来人家胡老四就没有做过对不起咱的事儿,可咱对人家可就太不够意思了,好起来了还客客气气说上些尊老的话,狗脾气一上来,对人家一个长辈咱也是吹胡子瞪眼骂骂咧咧脏话连篇,而且还连挖苦带讽刺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里就不多废话了,现在想起来还內疚呢,哎,胡老四,啊不,胡爷爷,胡大仙,您老在天之灵,我现在想到这儿了再向您道个歉,嘿嘿…哎呀,你还真答应啊?这可是大晚上呢,别把我吓着,去去,都死了几十年了,还不走,在这世上逛游啥啊?
说笑呢说笑呢,呵呵,接着讲故事啊。
话说我到了胡老四家里,对于胡老四深感內疚,尴尬的喝了两口茶⽔,掩饰了一下自己愧疚的表情之后,便将来意说明。
胡老四大感震惊,连忙掀开我的棉⾐袖仔细的查那紫金⾊的斑痕,紧皱着眉头看了半天,头摇叹气说道:“这东西我也没见到过,也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东西,之前你有做过什么事儿,或者惹上什么东西吗?”刚说完这句话,胡老四伸手一摸我的太<img src="in/yang.jpg">**,两边儿仔细的摸着看着瞧了半天,疑惑的说道:“奇怪啊,今天看你太<img src="in/yang.jpg">**上那紫青⾊的煞气不见了,难道是因为这个紫金⾊的斑痕?”
我心想我哪儿知道啊,你说那紫青⾊的煞气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呢,可我手腕上的斑痕是真真的。我当下也不再说废话,将昨天到杨树坡捉⻩狼子,如何挖洞放烟,如何与⻩狼子大军⾎战三百回合,如何挖掘开⻩狼子洞**,又挖到了金子,还有那紫金⾊的太岁,⻩狼子魂儿是怎么跑的,紫金⾊太岁如何消失的…一一讲给了胡老四听,并且我告诉他,对于手腕上这个紫金⾊的斑痕,我极度怀疑和那个太岁有关,毕竟颜⾊一样啊,而且我铲掉太岁⾝上几块儿⾁,也算是结下了梁子,有了过节。
听完我的话,胡老四越诧异起来,他<img src="in/gen.jpg">本就没想到我们昨天会遇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儿,况且他听说太岁显⾝,而且是在⻩狼子洞**中深埋着,这更加让他觉得匪夷所思。想了好半晌才说道:“哦,怪不得呢,原来如此啊!”“什么原来如此?您老想明⽩了?”我一听胡老四话里的意思好像明⽩了什么,急忙问道。
胡老四摇了头摇,说道:“和你手腕上的斑痕没关系,我是想到为什么这几年一直不见老太岁出现,说起来都三四年了,原本还以为它老人家去哪儿清修了,或者云游四海或者飞升成仙了呢。前两年那⻩狼子怪就来村里祸害过,后来我和<img src="in/nai.jpg"><img src="in/nai.jpg">庙的黑蛇精一起将它赶走,不让它进村祸害人,后来它偶尔让一些小⻩狼子在村边儿偷只<img src="in/ji2.jpg">偷只鸭,我和黑蛇精自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不是什么大事儿。而且黑蛇精好像对于⻩狼子怪也有些忌讳,不肯对⻩狼子怪下死手,这其中原由,我也不太清楚。唉,看来那只⻩狼子怪作孽祸害人,不是太岁它老人家不管,而是它老人家让⻩狼子给困住了,作孽啊,真是狼子野心,恩将仇报啊!”说到这里,胡老四<img src="in/ji.jpg">动的浑⾝颤抖,胡子都翘起来老⾼,眼睛瞪的滚圆,満是皱⽪的手也攥成了拳头,好像恨不能让那只⻩狼子复活,然后再抓住碎尸万段。
我这在边儿上听他说起什么黑蛇精⻩狼子怪还犯着糊涂呢,早先胡老四就说过,⻩狼子不是精,是怪,难不成这精和怪还真不是一回事儿,有啥区别不成?看胡老四<img src="in/ji.jpg">动成这样,我一时间也不好去打扰他,人家正在那儿愤愤不平呢,等他先冷静下来再说吧。
过了一会儿,胡老四缓过劲儿来,大概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了吧?苦笑着摇了头摇,这才说道:“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太岁他老人家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当年同意⻩狼子留下来,却是引狼⼊室、养虎为患啊。”
“这个…胡爷爷,咱能先不提这些么?”我有些焦急的提醒他,毕竟⻩狼子已经挂掉了,而且魂儿也飞了魄也散了,说这些个陈芝⿇烂⾕子的事儿⼲啥?现在重要的是我手腕上这个斑痕是个什么东西,对我是否有害。我说道:“您说,我这个斑痕会不会是老太岁被困了这么长时间,精神上出了问题,拿我开刀怈呢?”
胡老四怔了一下,哭笑不得的说道:“太岁它老人家还不至于这么小<img src="in/ji2.jpg">肚肠呢,它可是真正的好心人,哦,这么说也不恰当,它不是人,是灵。至于你手腕上这个斑痕,我想还是等太岁它老人家出现了,你问他吧。”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我沮丧的说道,毕竟那老东西刚一露面,我还没认出它是个什么东西呢,就晃悠了几下消失了,想到这里,我也不管胡老四说的什么精啊怪啊灵啊到底是些什么<img src="in/luan.jpg">七八糟的东西,有些着急上火的说道:“哎对了,它也是在我眼前凭空消失掉了,别他娘的也魂飞魄散了,那我找谁问去?”
“哦,那不是魂飞魄散,太岁它老人家用的是仙法,自然能躲避开你的目光,它那是脫离了⻩狼子的困缚,又不愿意见你们这帮年轻人,所以就暂时离去了。”胡老四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笑着点头解释,也让我放下心来,意思就是太岁这个老东西没死,肯定能找着它。
我疑惑的说道:“你口口声声太岁老人家如何如何,这样那样的,它那么大本事,怎么就让那只⻩狼子给困住了?难不成那⻩狼子本事大的不得了?可我也没觉得它多厉害啊。”
“这…”胡老四尴尬的支吾了两声,愣是说不出来,半晌才说道:“这其中肯定是有其他原因的。”
“您老说的是废话。”
胡老四无奈的撇了撇嘴,说道:“没办法,我也想不明⽩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段时间,我现您老想不通的事儿还真多。”
“好像…是吧?”胡老四苦笑连连“银乐啊,你回去把那个金疙瘩拿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上面的东西,才能知道是祸害还是宝贝,和你手上的斑痕有无关系。唉,说真的,我还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物事呢。”
“您听都没听说过,您看了管啥用?算了算了,该死鸟朝上,爱咋咋地吧。”我站起⾝来,抬步往外走去,一边儿头也不回的说道:“那个啥,回头那个老太岁若是真的出现让你碰见了,记得让它老人家找我,我先回家了。”走到院子里,我再次回头说道:“哦对了,我手里头有块儿金疙瘩的事儿别告诉任何人,还有,我们兄弟家里头有金子的事儿,也千万不能传出去,您老明⽩吧?”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不明⽩这个理儿么?你放心吧。”见我这样,胡老四也不好再说什么。其实胡老四让我拿金疙瘩来,确实是好奇那个东西上的奇怪画面,是如何到我手腕上的,也想见见这东西是啥样的。“路上慢点儿走,这几天村里不太平,你小心着点儿。”
我的<img src="in/xiong.jpg">口一阵堵得慌,这老丫<img src="in/ting.jpg">的真不会说话,听这话的意思怎么就那么不中听呢?隐隐有点儿威胁的意思在里头呢。我懒得搭理他,也知道他<img src="in/gen.jpg">本不是敢威胁我的人,加快步伐走了出去,一刻也不想在他家里待着,一句也不想听他废话了,我担心自己会忍不住飙,再次说出对老年人胡老四不尊敬且极其伤害他的话。
漆黑的夜空中已经开始零零碎碎的飘落起了洁⽩的雪花,北风也没有先前那般暴<img src="in/nue.jpg">呼啸,只是轻柔的如同丝绸般抚过这个安详的夜晚,将雪花轻轻的吹起,再将雪花柔柔的放下。
顺着渠边儿一路向北走去,惬意的享受着雪花落在脸颊上融化的那一刻,那丝冰凉的寒意,让人的精神也为之一振。
街道上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偶尔路过谁家路口,家中的狗懒洋洋的呜呜两声,警告我不要进⼊它所看守的宅院。于是猪圈里的猪很是不満的哼哼唧唧,议抗那只该死的狗打扰了它觉睡。
走到巷子口时,我停住脚步向北看去,想着杨树坡的太岁庙,或许那个老太岁现在就在庙內生火取暖吧?假如我手腕上这个斑痕真的是老太岁⼲的,我是不是应该召集兄弟们,给它来个半夜突袭,砸了它的庙,或者一把火将太岁庙付之一炬呢?
苦笑着摇了头摇,我扭头往巷子里走去,回家才是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