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阿斌想问一件事,四位师⽗去哪里了?”王晓斌突然想起其他四个长老,连忙问道。
“刚才的仪式,他们耗费太多的精力,现在离开了这里去丛林深处了。对了,阿斌,你现在能感觉到体內的那股真气吗?”
“体內的真气?哦…能感觉到,而且很強横…”王晓斌连忙答道,神识再度內视,王晓斌终于明⽩了,他有些伤感地说道:“师⽗,弟子明⽩了,谢谢师⽗,愿师⽗他们在天堂…”
王晓斌会错意了,他以为四个长老跟在寺庙中传授他气功的老和尚一样辞世了,言语中満是伤感。
“阿斌,他们还活着,只是暂时丧失了能力。这是⽩巫师长者的使命,你不需要伤心。”五长老望着王晓斌,心头的欣慰又多了几分,因为他知道王晓斌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善良,可是⽩巫师的先决条件。
“哦,阿斌知道了。”王晓斌不好意思地挠头道。
从此以后,王晓斌又回到了生学时代,他没⽇没夜地跟着五长老学习苗族最炎艰涩难懂的⽩巫术,尤其是那些古怪的古老咒语,真的直叫人头疼。
“阿斌,你的本命蛊是天蚕蛊,需用你自⾝的鲜⾎来饲养,可以做到吗?”一⽇,五长老拿出一个金⾊的盒子,摆在王晓斌面前道。
“师⽗,本命蛊?用鲜⾎来养?可怎么养啊。师⽗?”王晓斌很是<img src="in/mi2.jpg">惑。打开盒子后,看到盒子里躺着一条比普通蚕大上一圈的⽩⾊虫子,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天蚕了。
“阿斌,天蚕是⽩巫师所饲养的蛊中极品,它尊贵神奇…我们⽩巫师长于防御治疗。不同于黑巫师的攻击与三十。而天蚕则具有防治百毒,灭千幻的功效。如果有一条本命的天蚕蛊,那么基本上可以⾼枕无忧,不用怕一些简单的黑巫师攻击了。对了,这条天蚕目前还处于休眠状态,它醒转后将产下十多枚卵,你可以挑选两枚,一枚用作你的本命天蚕,另一枚则培育成下一个天蚕…”五长老解释道。
五长老说得虽然简单,可王晓斌庒<img src="in/gen.jpg">就听不明⽩,因为什么是本命蛊,又为什么要用本体鲜⾎去饲养,他就更不懂了。
正当王晓斌想细问的时候,五长老闭上了眼睛,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枚银针,重重地刺在手腕上,鲜⾎如⾎箭一般<img src="in/she.jpg">向了盒子嘛<img src="in/shu.jpg">睡的天蚕。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条原本沉睡的天蚕一接触到鲜⾎,它动了并且很快地把鲜⾎昅了个精光。转眼间,那条原本通体雪⽩的天蚕忽然变得⾎红如嘲。它彻底醒转了,开始不停地挪动起来,很快就开始吐丝包茧起来。不一会就只剩下一个厚重的⽩茧,这一切,总共都没有十分钟。
一般来说,蚕卵变成小蚕,然后再结茧,再化蝶。接下来,自然是破茧成蝶,王晓斌是南方人,小时候饲养过蚕,自然是知道的。可按道理来说,蚕只有经过<img src="in/jiao.jpg">配才能产下蚕卵,而这条天蚕显然是没有<img src="in/jiao.jpg">配。
就在王晓斌的疑惑中,那个银⽩⾊的天蚕茧破开了一个小口,一只雪蝶钻了出来,飞腾到空中。展了展漂亮的双翅,然后又猛扑上银⾊天蚕茧,开始蚕食起来。很快,整个天蚕茧就都被雪蝶吃掉了。
美丽的雪蝶扑腾它银⾊的透明翅膀盘旋了数圈,似乎是在炫耀。不过它最后还是落回了盒子中。它要产卵了,很快雪蝶的尾部就<img src="in/she.jpg">出了无数个透明的小球,耝略数来,至少有七八十颗之多。而那只雪蝶,每产下一颗蚕卵,似乎都是在透支着他的一分生命,当最后一颗蚕卵产下后,银⾊的雪蝶通体成了透明的纯⽩,没有一丝瑕疵,是那么的圣洁。
“阿斌,接下来是呑噬选择期…”五长老眼神紧瞪着小盒子中的蚕卵解释道。
那只美丽的雪蝶扑腾了几下后,最后躺在了盒子的一个角落成为了永恒的留念。而盒子央中的七八十颗蚕卵则开始<img src="in/ru2.jpg">动起来,新的生命真的开始了。
天蚕卵相互靠近,然后开始了相互融合,也许这就是五长老口中的相互呑噬吧。总之,大颗粒的呑噬了细小的,然后又呑噬附近还没有呑噬过的,就这样七八十颗天蚕卵到最后就只剩下了两颗天蚕卵两颗最也再无法呑噬对方的天蚕卵。
“阿斌,现在你可以选择其中一只天蚕作为你的本命蛊,而另一只天蚕则是另外一直负责产卵的天蚕…”五长老忽然抬头肃声说道。
“是,师⽗。”王晓斌也不多想,用手指了指其中一只天蚕卵。
“好小子,你好眼光啊。”五长老由衷地赞叹道。
天蚕是无<img src="in/xing.jpg">动物,或者说⻩道黑雌雄同体动物,所以他们不需要<img src="in/jiao.jpg">配也能产卵,苗族⽩巫师所饲养的天蚕乃是天蚕之中的极品。通常情况下,一只天蚕产下的蚕卵最后会剩下两枚,一枚是天蚕王,一枚则是天蚕后,作为本命蛊,自然是要选择王者霸气更多的天蚕王,而不是一般用来孕育下一代天蚕的天蚕后。
五长老并不知道王晓斌不过是瞎子摸象纯属蒙的,之所以能挑中天蚕王不过是运气好而已。
“阿斌,你选中天蚕王,恭喜你了。快,在手臂上开个口子…”五长老连忙递给王晓斌一把很钝的小刀道。一看就知道,怕是有很多年没有用过了吧。
“啊?师⽗,就用这?”王晓斌迟疑地接过生锈的小刀问道。然后在自己手臂上比划了几下,无奈地放下道:“师⽗,我可以用我自己的刀吗?”
“你自己的刀?你有刀吗?”五长老<img src="in/mi2.jpg">惑不解。换了无数次⾐服的王晓斌,他⾝上什么又有刀了呢?怎么想。五长老都想不出来。
“有啊,在…啊,师⽗,我手腕上的针腕还在吗?”王晓斌自然地朝左手手腕摸去,可空空余也。只有光滑细嫰的手腕。
“阿斌,你说的是这个吧?一,给你…”五长老从一个小箱子內找出王晓斌素来不离⾝的针腕递了过来。
“是的,谢谢师⽗。对了,师⽗啊,要开多大的口子啊?”王晓斌连忙问道。对于怎么养本命蛊,他可是什么都不懂啊,一切还得看五长老如何吩咐。
“能见⾎就可以了,可以让这枚蚕卵进⼊你的⾝体就可以了。”五长老微笑着说道。
“啊?师⽗,你是说让天蚕进⼊我的⾝体?那…那它不成了我体內的寄生虫了吗?”王晓斌吓了一大跳。他刚才可是见识过天蚕是昅⾎动物。要是让天蚕研究生体內,那还得了,不把他昅成*人⼲才怪。
“是啊,这是本命蛊,自然是要进⼊你的本体了。必须是它寄生在你的体內,昅食你鲜⾎,你放心,不会有事的。从此以后,你的命就是它的命…”五长老连忙安抚王晓斌道。
“这…这行吗?它不会把我的⾎昅⼲吧?”王晓斌小时候可是见过蚂蟥的厉害的,而且还听说昅⾎钩虫昅死人的,这条天蚕可比蚂蟥大了一些,要是把它弄进了体內,那后果…
“阿斌,快点,别总是问…”五长老看王晓斌迟疑的样子,忍不住有气了,连声呵斥道。
“哦,是,师⽗。”王晓斌无奈,只好咬牙从针腕上菗出一枚扁平的锋利银针,然后在手臂上拉开了一道估计可以容许天蚕卵成功进⼊体內的口子。
“进去…”五长老右手微微一拂,一股气流便将盒子中的天蚕王送到了王晓斌手臂上的⾎口中。
天蚕卵一见到⾎就开始拼命地昅食,通体也变成了⾎红⾊,然后又循着⾎<img src="in/ye.jpg">进⼊了王晓斌的⾎脉之中。
望着天蚕全部进⼊王晓斌的体內后,五长老点羊⽔朝已经吓得痴呆的王晓斌说道:“好了,阿斌,可以<img src="in/feng.jpg">合伤口了。”
经过一番简单的<img src="in/feng.jpg">合处理后,王晓斌愁眉苦脸地望着五长老,天知道那只该死的本命天蚕会在体內带来什么样的破坏。可五长老既然执意如此,恐怕也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阿斌,接下来我要教你的是苗族每一代⽩巫师圣女…圣男都必须要学习的⽩巫术。你可要好生学了。”五长老语重心长地说道。然后开始滔滔不绝地传道。
“孩子,你别老是皱眉啼哭了,对胎儿可不太好啊。阿斌的⾝体早已经康复了,眼下他正跟着我们苗族的⽩巫师长老学习⾼深的⽩巫术,你可就别担心了。至于乌娜,她在跟黑巫师长老学习黑巫术,进展很顺利…”得知了王晓斌的近况后,乌鲁族族长宽慰任儿道。
“爷爷,你说的是真的吗?晓斌他真的没事了吗,真的好了吗?”任儿在乌鲁族部落已经呆了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来,她整⽇以泪洗面,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整个乌鲁族的人都看了心酸,打心里喜<img src="in/huan.jpg">上了这个乌娜的“姐姐”
“是的,这是神庙的长老让人捎来的口信。孩子,阿斌已经没事了,只是需要跟随长老们学几个月⽩巫术,你就别担心了,,安心养胎吧…”乌鲁族族长肯定地点头说道。
⽩巫师和黑巫师长老成功觅得圣男和圣女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苗族的所有部落。无论是⽩巫师还是黑巫师,他们都向自己景仰的神跪拜,感谢神灵赐予他们伟大的王。当然了,他们更期待的是亘古以来就一直不变的黑⽩圣女的对决。只可惜,他们不知道圣男圣女却是一对夫<img src="in/qi2.jpg">,是断然不会进行生死对决的,倘若他们知道,恐怕非得郁郁寡<img src="in/huan.jpg">。
任儿自打得到王晓斌无碍的消息后,也就放开了心怀,在乌鲁族部落附近流连于美丽的山林风光。⽇子过得很快,任儿原本坦平的腹小渐渐隆了起来,转眼胎儿就有四个月了。
“师⽗,你说什么?我这就学完了?”神庙外,王晓斌难以置信地望着五长老。
“阿斌,你没听错,能学的⽩巫术,你都学会了。”五长老欣慰地看着这个不是苗人的弟子,一切似乎都是一场奇迹。而奇迹终究造就了非凡,制造了不可能中的可能。
“可…可是…”短短的两个月,就学完了⽩巫术,苗族最⾼深晦涩的⽩巫术?王晓斌真的难以置信,可五长老却是那么的肯定。
“没有可是,阿斌,你真的学完了。如果是圣女,虽然有九<img src="in/yang.jpg">之体,可她毕竟是<img src="in/yin.jpg"><img src="in/xing.jpg">体质,自然需要五到十年的光景,但你的体內的真气比九<img src="in/yang.jpg">真气更为<img src="in/yang.jpg">刚霸道,而你的本⾝又是<img src="in/yang.jpg"><img src="in/xing.jpg">体质,虽然就极大,程度上缩短了修炼的过程…”五长老笑道解释道。
九<img src="in/yang.jpg">经脉,是一种天生的<img src="in/yang.jpg">刚经脉,不是后天修炼的真气改造的经脉。可是王晓斌所接受的老和尚的纯<img src="in/yang.jpg">真气却比九<img src="in/yang.jpg">真气更为<img src="in/yang.jpg">刚,而且被卡卡的三清真气洗刷后,他的体制实质上接近先天拥有九<img src="in/yang.jpg">经脉的人,浑然流转的<img src="in/yang.jpg">刚真气可比苗族⽩巫师圣女天生的九<img src="in/yang.jpg">真气不知道強横多少倍,因而修炼起⽩巫术来自然是进境千里了。
“那…师⽗,弟子可以离开了吗?”王晓斌挠头不好童男导说道。来到神庙已经整整三个月了,此刻他多想他的任儿,他的乌娜,牵肠挂肚…
“是的,你可以回去了,不过,在你回去之前,你必须得喝下这个,而且还需要发个毒誓才能离开…”五长老从怀中掏出一个很小的瓷瓶递给王晓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