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医生,不好意思,又要打扰你了,我们已经抓住了那个送药的人,不过经过连夜的突击审查,<img src="in/gen.jpg">本就查不出来什么,而那个送药的人送来的药经过了仪器分析,分析出来的仅仅是⽟米粉而已,现在还有六个小时,如果再得不出来什么消息,就只能放了那个人了,所以我想让王医生您去看一下,希望能从药上找到突破口来。”叶文剑非常抱歉的对王晓斌说道。
“哦!好的,这样,咱们先去把我师傅接着,不过这么晚了,希望我师傅不要揍我才好啊!”王晓斌有些为难的说道,其实他就是把西门洪康吵醒,西门洪康也不会因此怪罪他的,不过王晓斌⾝为徒弟,半夜惊扰师傅就是大不对了。
西门洪康并没有一丝生气的表情,原因很简单,因为西门洪康还没有觉睡呢!
来到了省刑警大队总部(J市本⾝就是省会城市),走进了审讯室,王晓斌看到了被抓住的那个送药的人。
“这个人看起来不像是一般人啊!”王晓斌从这个人⾝上的名贵⾐着以及坐在那里的气势看出来这个人并不普通,所以出言问叶文剑道。
“要是普通人的话,还真就好说了,这个人叫赖文远。是咱们市里数一数二地企业赖氏集团的大公子,据说已经接替了位置,成了赖氏集团的新掌门人了。”叶文剑点点头说道。
王晓斌不是一个笨蛋,他知道叶文剑所说的话是说了一半留了一半,留下的那一半的意思就是,这个人非常有地位,也有很多的背景,所以时间上非常紧急,如果不能从药上找到突破口,那么这个人就只能放了。而且现在不允许用私刑,光是从教育上来瓦解一个人的精神防线,简直就和开玩笑一样。
“药呢?”王晓斌点点头,问道。
叶文剑从⾝边的一个刑警手中接过一个小盒子,打开以后,将小盒子递给了王晓斌。
当小盒子递给王晓斌的时候,站在边上地所有察警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王晓斌的⾝上,因为这小盒子中剩下了东西可以说是他们的希望,要是王晓斌把这个东西吃掉了,恐怕这个案子就只能说是无限期拖延了。
“⽟米粉?我怎么闻到一股花的清香呢?⽟米花又不是爆米花,怎么可能有这么纯正的香味呢?”王晓斌低下头微微地闻了一下。然后奇怪的问道。
“错不了的,这是经过了最先进的仪器检验过的,检验地结果就是,这个药的成分是⽟米。”一个女察警接过王晓斌的话回答道。
叶文剑⽩了那个女察警一眼,她说地就是废话,要是她能够知道这里真正的成分,那叶文剑还用大半夜的跑过去⿇烦人家吗?又没有什么好处给人家。
“师傅,您闻闻,味道有点像是苗族的天香花。”王晓斌将手中的小盒子递给了西门洪康,然后说道。
西门洪康微微一闻,然后头摇道:“你说的很对,这种味道是苗族天香花。还有中药中的断肠草、星灿花的味道,看来就是这两种辅药了。”西门洪康点点头道。
“天香花?那是什么东西?”叶文剑奇怪问道,他可不相信用鼻子一闻就能够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的事情。
“天香花,说起来很简单,你大概听说过花店中卖的那种⽩⾊带着红⾊点的百合花吧?那种就是天香花。是从苗族中改良出去的新品种,很好找地。”王晓斌笑着为叶文剑解释道。
“可是为什么仪器检验出这种药是⽟米粉呢?”叶文剑点点头,但是依然带着<img src="in/mi2.jpg">惑的问道。
“这个很简单,将需要的药材放在炉子上烘烤,就会将一部分药气散发出来,药材上面放上⽟米,一起烘烤就好了,剩下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因为⻩毒解毒方法也许是一种味道,也许是一个暗示,甚至可以是一句话,所以用仪器是<img src="in/gen.jpg">本检测不到任何东西的。”西门洪康解决了叶文剑最后的疑惑。
“赖文远,你应该都听明⽩了吧!说,是谁派你这么做的?”叶文剑扭头问向仍然一脸不懈的赖文远道。
“官警,我可是个守法公民,我可不知道你所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个小盒子可不是我的,你可不要栽赃给我哦!”赖文远一脸不在乎的看着⾝边的察警说道。
“你。”叶文剑有火没有地方发,现在不允许动私型了,否则叶文剑早就大嘴巴菗过去了。
“哦?官警,你的手举的这么⾼,是不是要打我啊?尽管来啊!不要以为谁都怕你这一手啊?”赖文远非常嚣张的说道。
虽然现在有了这个药丸证明赖文远是来送药的人,但是这么点的证据<img src="in/gen.jpg">本就证明不了任何东西,尤其是把赖文远定罪,所以现在只有赖文远招供才可以,否则就只有放了他。
“怎么了?”王晓斌奇怪的问到,一直以来都是民怕官,或者说是坏人怕察警的,但是现在竟然反了过来,这样就有点不可思议了。
“王医生,不好意思,咱们能不能先出去谈啊?”叶文剑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对王晓斌歉意的说道。
走出了审讯室以后,西门洪康奇怪的问道:“叶官警,难道已经知道他是坏人也不能用型吗?”
“师傅,现在不允许动刑了。”王晓斌连忙为叶文剑解释道,西门洪良在深山老林中生活了几十年,对外面世界地变化自然是不明⽩,而对一些制度的改变则更是不清楚。
“这个赖文远是本市的一个纳税大户,我们动不得,可是又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唉!真是头疼啊!”叶文剑为难的说道,现在是关不能关,放不能放,这个人的劳力网实在是太厚了。要是关起来,恐怕明天早上他就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让我来试一下吧!”王晓斌想了想对叶文剑说道。
“这不太合规矩吧!”叶文剑⾝边的另一个官警有些迟疑的问道,毕竟王晓斌只是一个医生而已,并不是察警,如果上他去审讯犯人,恐怕到时候赖文远就又多出来一个借口了。
“难道现在还有其他的方法吗?疲劳审讯至少要十五个小时以上。可是现在留给咱们地时间只有不到五个小时了,如果再不快点,唯一的线索就要断了,而且以后要想再抓住他就难了。”叶文剑有些生气的说道,如果说今天晚上不能审讯出来,那么明天赖文远出去,他一定会多加小心,甚至和幕后黑手失去联系。那样的话,到时候想要再抓住赖文远的把柄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所有人出去。”叶文剑推开审讯室的大门,然后对里面地所有察警说道。
“叶先生,你还是要留下的,对了,要有纪录,省得他到时候赖帐。”王晓斌笑道,他对自己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晓斌子,你有那么大的把握?难道是用针灸法?”西门洪康知道。在西医上,有几种方法是绝对不会让别人找出破绽的审讯方法,针灸法就是其中之一,也就是说用银针来刺<img src="in/ji.jpg">人体⽳道,让受针地人有各种痛苦的感觉,最后无法忍受而招供。
“呵呵!师傅,我又学到了新的东西,一会演示给你看。”王晓斌故作神秘地对西门洪康笑道。
整个审讯室中一共留下了五个人,除了被审讯的赖文远以外,剩下的就是负责纪绿的纪录员,观察员叶文剑,还有就是王晓斌和西门洪康。
“赖先生,我希望你现在就把你所有知道的事情都<img src="in/jiao.jpg">代出来,家国的政策你也是知道的,抗拒从严坦⽩从宽。”叶文剑最后一次问赖文远道,毕竟现在有纪录员在,所以很多话不能<img src="in/luan.jpg">说了。
“官警先生,我并不知道你所说的是什么意思,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应该<img src="in/jiao.jpg">代什么,如果你认为我有罪,尽管收集证据告我好了。”赖文远依然一副嚣张的样子,毫不在乎在回答道。
“叶先生,不用和他说了,如果他能说,恐怕早就说了,让我来吧!”王晓斌可不想再和他罗嗦什么了。
“你?哼!听官警说,你应该是一个医生吧!恐怕你没有审讯我的权利吧?”赖文远冷哼一声说道:“国中可是**律的,你要是<img src="in/luan.jpg">来,哼!你就等着上法庭吧!”
“我是个医生,但是我也可以协助察警们办案,还有,只要你说出来幕后的主使者,那么到时候什么都好说了。”王晓斌丝毫不被赖文远威胁的笑道,然后从左手地针腕上菗出了一枚银针。
“你,你要⼲什么?”赖文远这一次可真是慌了神了,不过却依然在強装镇定的看着王晓斌问道。
“赖先生,在世界通用的审导法律中,用刑已经被噤止了,但是催眠却成为了新的可行<img src="in/xing.jpg">办法,而且法院是可以以此作为证据的,如果你现在招供的话,会省了我很多事情的。”王晓斌笑着走近赖文远。
赖文远的双手被手铐固定在椅上腿上,而椅上则是和地面连在一起的,也就是说赖文远现在想要躲闪也只不过是左右前后晃动⾝体而已。
“我<img src="in/gen.jpg">本就没有犯罪,你们不能这么对我。”赖文远挣扎着叫道。
“你有罪没有罪,你到底做过什么,你的主使者是谁,这些你一会就会知道的,这里有纪录员,你放心,你所说的话不会有一个字的偏差,还有,针灸并不被算在用刑期范围內,所以我所做的完全是合法的。”王晓斌笑着走到了赖文远的⾝边,然后左手猛的一点,右手的银针同时刺出。
王晓斌的左手一指气透出,正中赖文远<img src="in/xiong.jpg">口的檀中⽳上,赖文远的⾝体马上停止了挣扎,随后,王晓斌右手中的银针刺在了赖文远颈部的大动脉上。
“这是不会有任何后遗症,你也不会感觉到任何痛苦的,这只是催眠的前奏而已。”王晓斌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后坐了下来非常自在的说道。
赖文远感觉自己的眼前越来越暗,而自己的大脑也越来越不清醒,虽然他強打起精神,但是嗜睡的感觉却越来越強烈了。
颈部的大动脉是向人体大脑供⾎的主要⾎管,王晓斌这一针就是为了让赖文远的大脑供⾎不⾜,导致嗜睡和精神涣散,以达到催眠前的放松精神的目的。
“大家现在开始不要出声了,需要绝对的安静。”王晓斌正⾊道,然后走上前去,察看了一下赖文远现在的情况是否适合开始使用催眠。
“叶先生,把他的手铐打开,然后让他平躺下来。”王晓斌确定了赖文远现在已经处于半昏<img src="in/mi2.jpg">的状态了,转头对叶文剑说道。
催眠需要几大条件,第一是被催眠者的精神一定要分散,精神力过于集中的人是<img src="in/gen.jpg">本无法催眠的,很多的士兵或者是间谍人员都受过反催眠,也就是精神力非常的集中;第二就是让被催眠者尽可能的处在一种舒服的状态中,这样更容易进行催眠。
赖文远平躺在审讯桌上,虽然现在还有神智,但是却和睡着了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了。
“赖文远,你现在感觉很累很累,你在沙漠中走了很久很久了,你⾝边没有⽔,也没有食物,你感觉很饿,很累,很渴,可是你什么都没有,你只能在沙漠中行走。”王晓斌开始了催眠的第一步。
赖文远随着王晓斌的话,⾝体开始了非常不自然的动扭,仿佛真的⾝处一片无尽的沙漠之中一样。
“现在你忽然看到了一片绿洲,这个绿洲中有各种美味佳肴,有各种饮料酒⽔,你吃啊!喝啊!然后你感觉⾝体非常的疲倦,好杨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王晓斌继续说道,随着王晓斌的话,赖文远的脸上露出了非常舒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