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歌拉着我没命的跑,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着那些人追过来没有。
我早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看着踏歌还是这样有实力,连耝气都没<img src="in/chuan.jpg">,心里真是好生的敬佩。
“踏歌,”我气<img src="in/chuan.jpg">吁吁的说着,脚跟都觉得有些发软,脚步也开始踉跄起来“我实在是跑不动了。”
踏歌见我真的是累了,只好停下脚步,回头张望着,见没有人追过来,便也放心下来,扶着我,任我靠在她的⾝上大口<img src="in/chuan.jpg">着气。
“我说踏歌,你怎么这么厉害,跑得这么快。”我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呼昅,一边问她,这小丫头看上去娇小玲珑,想不到腿脚竟是这样有爆发力的,真是不能小瞧。
“那当然,”踏歌见我夸了她,脸上显出得意的神采,拍了拍自己的<img src="in/xiong.jpg">脯说道:“我早就练出来了!”
练出来?
我抬起头看着她,好奇道:“怎么练出来的?”
踏歌听得我这样问,微微的愣了愣,大大的眼珠转了转,又嘿嘿的笑道:“我小时候练过些拳脚的嘛,姐姐,我们要朝哪个方向走?”
经踏歌这一提醒我才想起来,珠儿和小伍子还不晓得怎么样了呢。我左右瞧了瞧,辨认出了大概的方位,便由踏歌扶着,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踏歌问起我怎么会招惹上那路人的。
我想了想,觉得既然已经答应收留了踏歌,也不好太过隐瞒,把自己的实真情况告诉她也好,是去是留,也要她自己来做个决定。
于是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踏歌,当然,隐去了我穿越的事实。
踏歌听得津津有味,对“皇戒尺”格外的向往,想想也是,对于平民来说,这样的东西,也无异于宝贝一样的了。
“那女人也不晓得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下这么大的派场,搞个什么狗庇擂台,还要比武招亲,而且还不敢露头,只叫我去替她做个替⾝,真是想不通。”我一边走,一边抱怨着。
“姐姐你还真是天真,连这个都不知道吗?”踏歌听了我的话,不免笑了起来,一手扶着我,另一只手捂着嘴巴,吃吃的笑。
“啊?”我惊讶的看着她“知道哪个?”
“就是那个嘛!”踏歌瞟了我一眼,脸微微的有些发红,显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哪个嘛!”我好奇的问道。难道那个轿子里的女人的行径在唐朝这个地方是屡见不鲜的吗?连踏歌这样的小女孩都知道了?
“唉,姐姐,你还真是天真。”踏歌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看了我一眼道:“姐姐难道不知道,当下,在贵族的女人群里,是很流行养面首的么?”
面首?
我完全愣住了。
啊,面首,我知道了。
怪不得听着这个称呼觉得耳<img src="in/shu.jpg">,我这才想起来面首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面首就是我们现代所说的小⽩脸,专指女人吃饭的那一种。我对历史不太在行,不知道面首到底来源于哪一朝哪一代,只知道一些古代的贵族女子也有养男人为自己提供服务的。当然,这些贵族可不是一般的贵族,得是公主、宮嫔什么的皇亲国戚。我知道的就有武则天、太平公主什么的。
不过,这唐朝如此鼎盛,又格外的注重女权,想来有些贵族女子养一些相貌英俊,才华横溢的面首,也是不⾜为怪的。
“这就怪不得了,”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女人要摆什么擂台了,原来是想在优中选优,给自己选面首啊。”
“嗯嗯,”踏歌连连点头,一副儒子可教的可爱模样,笑道:“姐姐果然冰雪聪明,我看那女人一⾝的狐媚气,八成也是个中老手。说不定她每到一处都要设个这样的擂台,以便给自己搜罗相貌英俊、武功⾼強的男人哩。姐姐你真是天真,被人家利用了还不知道。”
唉,我真是失败,居然被个古代人给算计得这样狠狈,亏得踏歌还说我冰雪聪明,真是羞死我了。
咦,等等,如果那女人是为了搜集面首的话,那个臭庇男又打了擂,而且赢了,那岂不是就证明他已经被列⼊那女人的面首名单里了?
说不定他这会子已经被人绑成了粽子,直接扛进新房里了。说不定那女人是个<img src="in/nue.jpg">待狂,会狠狠的磨折那个臭庇的家伙。
哈哈,真是太好了,最好给他再来个SM,磨折死他!
我恶毒的想着,脸上不噤出现了一抹琊恶的微笑。
可是,再一转念,又惊讶于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情起来了,哎呀呀,我真是不纯洁。我不噤红着脸摇了头摇,都是让那个臭庇男给我气的,讨厌死了。
踏歌见我一路上这样古怪,一会做个表情,一会又做另一个表情的,不噤奇怪的捅了捅我,道:“姐姐你怎么了?莫不是给吓着了吧?”
“啊?”我回过神来,看了看踏歌关切的脸,急忙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会有这样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议。”
“人家有钱嘛。”踏歌说了一句。
是啊,是啊,踏歌不提醒我还忘了,钱啊,钱啊,我目前唯一活下去的目标就是它了。
回到家里,我看到了珠儿和小五子,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原来,他们买完泥人之后,便回来找我,却遇到了夏竹。她自称是我的一个朋友,说她家的姐小方才路过这里,与我聊得甚为投机,请我与她一同赏月,还编了好大一个谎话来骗珠儿,珠儿被她哄得七晕八荤的,左瞧右瞧的也看不见我,便轻信了她,带着小五子先回了家。
这夏竹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材啊,我又好气又好笑的摇了头摇,这得需要多大的⽔平才能把这个谎掰得如此之圆啊,岂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真是了不得,看来不仅仅是二十一世纪,就连千年前的唐朝,最可贵的还是人材啊!
珠儿问我那个与我一同赏月的是哪家的姐小,我翻了翻眼睛,只是随口胡说了一个名姓。想着那女人真是了得,居然年纪轻轻就养起面首来了,还摆个擂台大肆收罗,真是天下奇闻。
在我的意料之外,踏歌对这个家并没有嫌弃,反而很是开心。她在宅子里跑来跑去,对一切都感到新鲜和有趣,尤其是对“皇戒尺”更加的叹服,简直像是见了宝贝似的,看了又看。
我叫珠儿打扫出一间厢房给踏歌,踏歌更是开心的围着我和珠儿跑前跑后,像是一个小孩子,弄得珠儿也不由得眉开眼笑,两个人很快<img src="in/shu.jpg">识了。
唉,我叹了口气,好歹,这一关,我是过去了,不管怎么样,还剩下了二十贯,这点钱虽然还远远不够招待小李同志那大队人马,不过,万里长征,总算迈完了第一步。
我要重新振作,开始新一轮的打工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