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个鼻青脸肿兼杀气腾腾的男人,冷诗蕊虽然跋扈,也有些惧怕,矮了矮⾝子,強打精神,瞪着眼睛道:“怎么了?我也是出来时听我爹爹说得,今天城外抢劫他们货物的贼寇都是由北罗国的军队假扮的,听说已经在我们榆关城潜伏了很久,摸清了情况才动手的。”
北罗国,不就是凌雪与月婵的家乡吗?事关老婆,刘子承难免紧张,但后世尔虞我诈的社会磨练,让他让成了喜怒不形于⾊的习惯,很快控制了自己的情绪,眼珠溜溜转,心思电转。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与北罗国扯上了关系?”齐官岩在大堂內转着圈,百思不得其解。
秦姐小博学多才,开口解释道:“北罗国,地处极北之地,国全仅靠仅靠⽔泽草原之地放牧为生,物资缺乏,经常派兵伪装成強盗掠夺我东平,西陵两个邻国的商队物资,更对南苑国的海味垂涎已久,前些年在国都的官道上也发生过此事,只是没想到这次他们竟然深⼊我国腹地抢劫。”
“我爹爹说他们这次目的明确,且一击即中,定是有人已摸清了情况,里应外合。而他们行动如风驰电掣,进退有度,失物无法追回了。”冷诗蕊跟着道。
“你爹爹分析倒是透彻,这可惜是马后炮。”齐官岩损失惨重,瞪着眼睛,冷笑着讽刺道。
“你少废话!”冷诗蕊可不是吃素的,灵动的大眼睛一瞪,小脾气上来了:“你还是先想想你的形成都透露给谁了?说不定能抓住北罗的奷细呢。”
一语点醒梦中人。看到了自己数十车货物还有机会回转,齐官岩连忙闭嘴,皱着眉头细细思索。
刘子承也沉默着,他的心中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什么?齐官岩,他是南苑来的,除了这边的舅⽗和表妹在没亲人,而他的形成更不会告诉那些和他只有买卖关系的酒楼,知道的也就寥寥数人,但是巧的是,刘子承就是其中之一,还有佟舂明,这是那天去凤翔阁喝花酒时,为了能黑佟舂明一顿,才故意说的。
记得当时佟舂明苦着脸,齐官岩怀里抱着个小妞,自己刚和福嫂吵完架在喝茶,⾝边还有…莫非…
“凤翔阁!”齐官岩忽然跳起来大喊一声,不住的拍着额头:“我想起来了,我的行程只有舅⽗和表妹知道,剩下就在凤翔阁说过一次,不过当时只有刘兄,佟兄,剩下就是青楼女子,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凤翔阁不就有两个北罗国的狐媚子吗?”冷诗蕊冷哼一声,正说进刘子承心里。
“你说是那个掌柜,凌雪?”齐官岩确定道?
“没错!我爹爹一早就怀疑她了,自从他来了之后,只露过两次面,⾝份及其神秘。第一次是为了招揽客人,第二次就是你们去凤翔阁那一次,而且她还直接找上了你们。”冷诗蕊似一切了然于<img src="in/xiong.jpg">,娓娓道来。
“娘的,这娘们黑我,我找她去。”齐官岩暴跳如雷,跨步就要出门。
刘子承眉⽑跳动,面沉如⽔,冷眼看着冷诗蕊,静听她的下文。昨⽇相见时凌雪那张挂着愁容的⽟颜又浮现在眼前,她似有说不尽的苦楚,道不清的难言之隐,可我都没有注意到,只想着寻<img src="in/huan.jpg">作乐,连自己老婆心里的苦楚都不清楚,更没想过去询问,这还算什么爷们啊。只是不知道雪儿她现在怎么样了?
刘子承表面平静,心中悔恨<img src="in/jiao.jpg">集,冷诗蕊的声音又一次传来:“你不用去了,我爹爹第一时间据派人去了凤翔阁,那两个女人早就逃之夭夭了。”
最后的希望破灭,齐官岩跌坐在地上,双目空洞,口中喃喃:‘完了,回去我媳妇一定煮了我。’
刘子承如遭雷击,脑中轰轰作响。她走了,证明她很全安。可是她走了,不辞而别了。我要怎么去了解她的心,要去哪找她?
“啪…”刘子承拍案而起。他相信凌雪是北罗的奷细,但他不相信凌雪会如此一声不响的走掉。他知道她心中有秘密,但他更加知道,一‘⽇’夫<img src="in/qi2.jpg">百⽇恩,何况他们是两‘⽇’夫<img src="in/qi2.jpg">。
“死鬼(坏人)你去哪?”看着<img src="in/yu.jpg">夺门而出的刘子承,徐秦两位姐小同时开口。
“我去凤翔阁呗,刚和我签的合约,一天十五两啊,刚受过一次钱,我要找她们,然后告上公堂。”刘子承一个人可以什么都不怕,但决不能牵连两女,这是封建时代,捕风捉影之事常见,县官急着破案,扯出几个有关系的人来当替罪羊,也未尝不可。
街道上,刘子承拔腿狂奔,思绪飘飞。他多希望这是在各族民人大团结的年代,那样各地就不会有地域差异。多么希望这个时代出一位旷世豪杰,统一四国,那样就不会有门户之见。
行至凤翔阁,刘子承破门而⼊,大堂內一片藉狼,桌椅翻倒,碗碟碎裂。一众青楼女子躲在角落里相互环抱着,瑟瑟发抖,有的啼哭,有的恐慌,都昭示着她们刚刚经历了不平凡的一幕。
刘子承不是救世主,更不是妇联主任,他现在能做的只是以眼神安慰一下这些惊魂未定的女人们。快步上楼,每一下木楼梯发出沉闷的声响,都似重鼓敲在他心中,凌雪绝美的姿容都会清晰一分,无尽的思念已经如海浪般袭来。
颤抖着双手,似用尽了所有力气,终于推开了凌雪的房门。房內一切如昨,简易的家具,却一尘不染,处处透露着女儿家的安静与整洁,还有点点温馨弥漫其中。
刘子承⾝形摇晃的走了进门来,⾝后摸了摸铜镜,仿佛那美丽的⾝影印在其中,端起茶杯在鼻端轻嗅,好像‘飞燕喜舂散’的气味还残留着。
牙<img src="in/chuang.jpg">上,锦被叠得整整齐齐,淡淡的芳香馥郁,丝枕上一小块沁<img src="in/shi.jpg">的印记,朦胧中,刘子承仿佛看到了凌雪卧在<img src="in/chuang.jpg">上,泪珠儿似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枕上,一遍遍的呼喊着他的名字…
…
今⽇的离别,是为了来⽇更好的相见!靠,纯他妈庇话,宁愿舍弃来⽇更好的相见,也不愿今⽇承受别离的痛苦,同志们,珍惜眼前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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