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凌雪,傻大个一个个都是武痴,耳朵竖得老⾼,等着刘子承给他们介绍武学真谛。
“大叔,实不相瞒,小子自幼游历大江南北,也曾有过拳拳报国心,所以幼年时,便寻名师,访⾼友,学了这点⽪⽑之功。”刘子承谦虚道。
“哦,自幼年便习武,一定练过不少功夫吧?”老丈人<img src="in/ji.jpg">动的问。
“也没多少。无非就是兵刃和拳脚。”刘子承笑道。
“兵刃你都练过什么?”傻大个问道。
“这个可多了,像什么刀、<img src="in/qiang.jpg">、剑、戟、斧、钺、钩、钗、鞭、锏、锤、抓、镗、<img src="in/gun.jpg">、槊、<img src="in/bang.jpg">、拐子、流星。什么带尖儿的,带环儿的、带链儿、带刺儿的、带峨嵋针儿的,扔出去的,勒回来的。我都略知一二。”刘子承张口便来,嘴里⼲净,没有多音,没有少字,很有相声功底。
一众人听的目瞪口呆,好家伙,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这得下多少功夫啊。
“拳脚呢?都练过什么?”老丈人追问。
“拳脚嘛,我练过內家拳和外家拳。这內家拳分无极、有极、太极、两仪、四象、形意、八卦。外家拳分大红拳、小红拳、八仙拳、地趟拳、小架子猴拳…我都有所涉及。”刘子承这灌口越说越溜,以后脑⾎栓了还能锻炼口齿。
“小伙子,你练了这么多功夫,自己领悟了多少?”老丈人也是自幼习武,正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除了你自己要勤奋以外,还讲究一个悟字,这也是那些创派祖师异于常人之处。
“悟!小子修为尚浅,还谈不上悟,只有一点点心得。我认为能练功夫,无非就是,內练一口气,外糙筋骨⽪。有持之以恒的毅力,人人都能成为一代宗师!”刘子承大言不惭道。
不过他的话确实发人深省,练武就这样,內练一口丹田气,在外不断淬炼自己的筋骨,任何一样能深得精髓,都会成为武功⾼手。
“刘大哥,你有这么好的⾝手,为什么只甘心做一个厨师呢?”傻大个连称呼都改了,确实崇拜勇士啊。
“哦,这没什么?只是我认为,武功并不能解决一切,相反,有时武力还会使事件<img src="in/ji.jpg">化,反而得不偿失,以暴制暴是不可取的。与其仰仗武功行侠仗义,还不如做一名厨师,让天下人都吃到我的菜肴,真真正正的造福百姓。”刘子承大义凛然道。
“不错,不错,小伙子,习武之人只要有你这样的心<img src="in/xing.jpg">,才能将武功练到极致,我们都太过急功近利了,这一点老头子自愧不如。”来了半天了,终于听到老头说句软化,刘子承紧绷的心也终于恢复正常的心率了,刚才差点失常。
聊着聊着,已近正午,吃饭的时间到了。这次老丈人与刘子承找到了共同话题,也不再排斥,但毕竟反对过,顾全脸面也不好表达招婿之意,但见凌雪大方的挽着刘子承的手臂,也没有多言,默许!
皆大<img src="in/huan.jpg">喜的结局,丈⺟娘也很⾼兴,马上吩咐人去准备午宴,老丈人等三人先行而去,而帐篷內就是为了接待客,展威示仪只用。
等到四下无人,一直默默无语的凌雪气势陡然一变,扭⾝来到刘子承⾝前,合指为掌,呈排山倒海之势直取刘子承<img src="in/xiong.jpg">口。
凌雪这一只手掌可是轰碎过一面铜镜的,这要打在他⾝上,轻则肋骨折,重则全骨折,再重点,进骨灰盒。刘子承哇啦惨叫一声,抱着脑袋就趴在了地上,险之又险的避过了杀招。
“媳妇儿你疯了,说打就打。”刘子承委屈的抱怨着。
“你这一⾝武艺,还怕我一个小女子?”凌雪不解的问。
“一⾝武艺?狗庇,刚才都是我胡诌的。”刘子承凑到凌雪⾝边,紧握她双手,以防突然袭击。
“胡诌?别胡说了,我知道你有意隐瞒,这叫深蔵不露,可是连我都不能告诉吗?”凌雪认为刘子承有意隐瞒,怀疑他的两人的爱情不忠贞,委屈的说道。
“哪啊?我刚才那都是糊弄人的。”刘子承小声道。
“胡说,我不信,你刚刚明明轻描淡写的一掌击穿了桌面,还说得头头是道,你就是不想告诉我。”凌雪说着说着眼圈都红了。
刘子承连忙哄到:“我真没骗你,不信你自己看。”
拉着凌雪来到小饭桌旁边,指着掌印给她看,凌雪反复端详了半天,也没看出破绽,眼泪马上就要落下。
“哎呀,你看看边缘。”刘子承指着掌印边缘道:“这个是切痕,这张桌子是我找张木匠亲手打的,事先按照我的手掌切割好的,只是悬在桌面上,轻轻一拍就掉下去了。”
“啊?”凌雪惊讶的长大了嘴,蹲下⾝认真仔细检查着,果然,在掌印的边缘有被锯过的痕迹。决定<img src="in/xing.jpg">的证据就在眼前,再加上自家相公以往的表现,以及刚才不假思索的言论,所有的疑点都传承了串…
凌雪惊叫一声,一下向还畏畏缩缩趴在地上的刘子承扑去,骑士一般骑在他⾝上,死死将他庒在⾝下,小拳头雨点似的捶下,蕴含已久的泪⽔终于划过了面颊,不过此时,全是喜悦的泪⽔,终于不用私奔了,不用背上不孝的骂名了。
“你个臭坏蛋,用这样的诡计,为什么事先不和我知会一声?”凌雪已被这个大巨的惊喜惊呆了,一个劲的打骂着。
“不能说。如果我先告诉你,很可能就穿帮了。”刘子承不躲不避的承受着媳妇的捶打,一边解释,一边袭向了凌雪的<img src="in/yao.jpg">带…
“哎呀,你怎么在这也敢…讨厌,撕坏了…”凌雪一不留神,<img src="in/yao.jpg">带已经离她远去,宽松的长袍瞬间滑落,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鞋袜也已经消失不见了。
说归说,骂归骂,但相公今天的表现实在太完美了,利用他超乎常人的头脑,以及两行伶俐之齿,三寸不烂之⾆,彻底忽悠住了她顽固的爹爹,偶尔让他放纵一下也无妨,就当作是给他的奖励了,何况,这座金帐篷草原上只有一座,戒备比皇宮还森严,未经许可,噤止⼊內,违令者斩,唯一怕的就是他时间太长,让爹娘等得太久…
但他们忽略了一点,一般人是不得⼊內,并不代表主人也不行,就在两人刚进行到最深⼊的研究时,帐帘忽然被掀开了一条小<img src="in/feng.jpg">,慈眉善目的丈⺟娘亲自来叫新姑爷去吃饭了,不巧,正看到那令人⾎脉噴张的一幕,面红耳⾚之下急急合上了门帘,长叹一声:“唉,年轻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