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几个又凑在一起,一定要一起睡,连未央都不理会魂,那不満的眼神,坚持地留了下来。
看来,我的洗脑好像有些别的作用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拿着已经准备好的礼物,坐着马车,男人们则都骑马跟着,一路浩浩<img src="in/dang.jpg"><img src="in/dang.jpg">地来到若雪的家。
若雪的家,距离别院不是很远,一阵急行,过了晌午就到了她的家。
我们下了车,若雪走到大门口,站岗的家丁看到了,⾼兴地说:“二姐小回来了,太好了,老爷夫人这些天一直在念叨着,怎么还不回来呢?”
若雪问:“他们都在家吗?”
“在,在,”那个回答着,热切地给我们带着路,走进去。
我一路随意地看着,在去过了泉的家和磊的家后,我的眼光已经提⾼很多了。这是一个只能说还算富⾜的庭院,与泉家的富丽堂皇相去甚远,更比不上磊家的王者之气,但是在一般人眼里,这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跟随着大家,来到会客厅,若雪已经抢先进去了,与厅上一位慈祥的老夫人相拥而泣在一起了。
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img src="in/ying.jpg">上来,我偷偷地将霖推上前,泉和魂对视一眼后,含笑退在后面。
简单地寒暄后,我们被让进大厅,坐在靠背椅上,喝着热气腾腾的香茶。
我坐在右手边第一个座位上,看着对面的霖,他紧张得脸上都有些出汗了。
看来,只有我出面了,好在我天<img src="in/xing.jpg">大方,也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就是脸⽪厚)
“这位老伯,您好,”我站起来,冲着他作个揖,说:“我是若雪认的⼲姐姐,叫然。一直想亲自登门拜访,无耐前些⽇子,家里有事,走不开,今⽇特意前来拜会,希望没有给您带来不便。”
若雪这才反应过来,不再哭泣了,转过⾝来,对老者说:“爹,这就是我说的然姐,她对我可好了。”
“然姐,你也不要太客气了,”若雪笑着说:“你这样说话,我都不敢认了,还是随便一些吧。”
我苦笑着,说:“我倒是想随便一些,可是,你一直在那儿嗥儿嗥地哭着,我怕大叔认为你受了委屈,担心他把我们都赶出去,那不是坏事了吗?我敢不客气吗?”
那位老者哈哈大笑,说:“这才是雪儿嘴里的那位然姐,不是吗?我刚才还以为是另一个呢,都没敢认。”
大家一起笑了起来,气氛一下就齐乐融融了。
若雪笑着说:“看来,都怪我了,是我忘了给大家介绍了。”
我笑着说:“不忙,只有一位是关键的人,需要重点推出。”
我走到霖的⾝边,说:“大叔,这位是飞龙堡的得力⼲将,严志霖,相貌英俊,武功非凡。在这一路上及在我的新家时,对若雪都非常照顾。”
霖一脸通红地站起来,给二位老人深鞠一躬,就不知该说什么了。
我连忙说:“既然大叔知道我的<img src="in/xing.jpg">子,我就不转弯抹角地说了。我们这次除了护送若雪回来探视二老外,还想为霖来提亲,希望二老能同意将若雪嫁给我这位兄弟。我是他的大嫂,理应亲自出马,如果二老不反对的话,我想过二天,就将聘礼送上门。年底就在我家成亲,不知道可行否?”
若雪的妈妈走到霖的⾝边,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就笑容満面的连连点头,说:“果然一表人才,老头子,你看呢?”
霖一听,连忙跪下,磕了三个头,说:“谢谢您,请放心把若雪嫁给我吧,我一定让她幸福地过一生,决不负她。”
我在一边装模作样地擦了下头上<img src="in/gen.jpg">本就没有的汗,笑着说:“霖哪,你早点这么⼲多好,瞧我这一⾝的汗~。我文绉绉地说了半天,你当我容易吗?”
大家一起哄堂大笑,霖的脸又红了起来,跪在那里,不知所措,拿眼睛偷偷地看着若雪,脸上的汗流了下来。
大叔上前把霖扶了起来,说:“不要行这么大的礼,快起来吧。”
我在一边急忙说:“霖,还不快改口,你的老丈人、丈⺟娘都同意了~~”
霖的大脑一冲动,大声地叫了出来:“爹妈,谢谢你们的成全。我会好好孝顺二老的,一定会的~~”
若雪的脸也红了起来,冲着我说:“然姐,我爹还没同意呢,你怎么~~”
“难道你不想嫁给霖了?”我故意说“大叔都已经不忍心霖在地上跪着了,你这个准新娘子怎么倒反对起来了?这下,我可糊涂了。”
霖一听,紧张地看着大叔,一脸的恳切,又目光如炬地看着若雪,脸上一片不解。
“哎呀,不是的,”若雪见霖有些误会了,说:“霖,我不是不想嫁你~~”
“大叔,”我一把将若雪拉到我的⾝后,说:“您快发话吧,若雪已经想嫁人了。看看我们的霖,紧张成什么样了,你就快说吧,不然,若雪一定会认为您不让她嫁的。”
“你这个丫头,我总算见识到了,”大叔笑着说:“黑的、⽩的、正的、反的,你都说了,还让我这个老丈人说什么?”
我一脚踢向霖,说:“还不磕头,这次听清了?”
大家笑着看霖⾐服上的大脚印,乐得停不下来,整个大厅<img src="in/huan.jpg">声雷动~~
“这么热闹,是什么事儿呀?”一位三十上下的一脸亲切笑容的男人走了进来。
“大哥,你回来了?”若雪笑着说:“我刚刚回来,你还好吗?”
“小妹,你回来了?爹妈天天念叨着你,总算回来了,”他过来,掐了下若雪的脸蛋。
霖一下就站了起来,一脸敌意地看着他。
若雪连忙说:“大哥,这位是霖,来我们家提亲的。”
“提亲?”他笑着说:“是想娶大妹吗?”
“大哥~,”若雪不依地说:“他是跟我回来的~~”
“小子,那还不赶紧叫我大哥,还瞪什么眼?”他对霖笑着说:“看你那一脸的醋意,这个妹妹就勉強嫁给你吧。”
霖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大哥。”不知再说什么了。
若雪对我说:“然姐,这是我大哥,叫做若尘。”
我笑着说:“你好,若尘,我是然,很⾼兴认识你。听若雪说,你很疼她的,想必,这次小妹出嫁,你会为她准备很多的嫁妆吧,是不是?”
“你就是然,真是~~”他感趣兴地看着我,说:“还真得<img src="in/ting.jpg">特别的,若雪回家时,一直称赞你,可一见面儿,你就让我大出⾎呀!”
泉悄然地站在我的⾝边,搂着我的<img src="in/yao.jpg">不说话。
我侧头看了泉一眼,一笑,说:“若尘,这是我的相公,泉,这是若雪的大哥,正式见下面吧。”
若尘微微挑了一下眉,看了泉一眼,说:“你好,很早就想认识你了,现在才有机会,希望我们以后会相处融洽。”
泉笑着说:“是在知道然以前就想见我吗?那很⾼兴。你是若雪的大哥,也就是我小姨子的大哥,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论这个关系呢?”
“那就各论各的吧,反正也没什么⾎缘关系,我们各<img src="in/jiao.jpg">各的,这样方便些。”若尘一脸绅士地笑着说。
我站在一边,感觉到他们之间的一丝波澜,笑着说:“既然如此,你们就好好认识一下吧,我就不奉陪到底,先走一步了~~”
转向走向大叔,说:“我听若雪说,她还有个姐姐在家,能不能见一面呢?”
“她今天刚好去染坊了,一会儿就会回来的~~”正说着,一声清脆的嗓音传来“好热闹啊,怎么这么多客人呢?”
我回头看去,进来一位体态婀娜的美女,容貌长得很像若雪,但是比若雪丰満。合⾝的镶着⽑边的锦缎棉袍将丰<img src="in/xiong.jpg">细<img src="in/yao.jpg">裹得很让人遐想连篇,一脸的精明样儿,凤眼一撩,风情万种。
“大姐,我回来了,”若雪连忙<img src="in/ying.jpg">了上去,抱着她,一阵撒娇。
“是小妹呀,怎么样?给我带回来个妹夫了吗?”她亲切地看着若雪,问道。
我推着霖走过去,说:“这个妹夫怎么样?还能⼊眼吗?”
她的凤目一转,向我看了一眼,说:“你就是然,对不对?”
我看了若雪一眼,说:“你还真是把我说得透明度很⾼呀,每个人见到我,都不用介绍了。”
回头对她说:“你还是先看看这个妹夫合不合意,我们一会儿再聊,好不好?”
若雪赶紧说:“然,这就是我的姐姐,叫做若凤。”
我笑着说:“你好,果真是一只彩凤呀,飞着就进来,好耀眼啊。”
“霜,你来一下,”我回头冲着霜喊,他应声而来。
“这是霜,我的二弟,就是二小叔子,是若雪未来夫婿的二哥。你们是亲属,来认识一下吧~”我把霜介绍给了她。(其实,霜跟霖不是亲兄弟,只是个借口)
若凤认真地看了一眼霜,脸有些微红,不过还是落落大方地说:“很⾼兴认识你,以后就请多关照我的小妹了。”
霜含笑说:“如果是别的事,我一定照办,只是,霖是我的三弟,我总不好胳膊肘儿向外拐。不如,你亲自去看看,若雪要是受了委屈,也好有人替她出头,不是吗?”
我一笑,心说:还是霜,总能体会我的用意,不用我<img src="in/cao.jpg">心~~
我回头看向泉,他已经和若尘聊上了,看起来还比较正常,我走过去,说:“介意我加⼊吗?要不,我先走吧?”
泉笑着把我搂进怀里,说:“你又要去哪儿?”
我看着他的笑脸,扭头看着若尘说:“有什么⾼兴的事吗?”
“我们正在谈生意上的事儿,”若尘笑着说:“泉的生意做很大呀,我要向他学习呢。”
“可他现在十⾜是个<img src="in/qi2.jpg">奴,”我笑着说:“我想甩都甩不开,还爱吃醋呢~~”
泉在我的<img src="in/yao.jpg">上掐了一下,笑着看我,说:“你倒是想把我甩开,好去淘气是不是?”
若尘站在边上,羡慕地说:“这个,我已经领教到了,还真是酸呢。”
我笑着说:“这才哪到哪呀,你还没见过更厉害的哟~”
泉小声地在我耳边说:“我要动用家法了?”
我的脸一红,⽩了他一眼,对若尘说:“让你见笑了,我会好好教育的~。不过,你可以放心,若雪嫁过去,决不会受委屈的。”
大家又谈天说地了半天,若尘说:“我已经让人准备好酒宴了,大家一起去喝一杯吧。”
我们在酒桌上谈笑风生,彼此之间相处得更好了。
我留心地看了一眼霜,他正和若凤坐在一处,轻声地说笑着,我放心地点点头。
若尘眼尖地说:“怎么了,刚把我的一个宝贝妹妹拐走,又惦记上另一个了?”
我笑着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不是亲上加亲了吗?这不是更好吗?”
若尘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说:“那如果再加上一层呢?”
我了然地一笑,说:“那就过了,这样正好,不是吗?”
他有些失落,不过还是笑着说:“是呀,这样是最好的,什么事都不能太过火,不是吗?”
“聪明,”我点头说:“我就是爱跟聪明人打<img src="in/jiao.jpg">道,霜就是一个,我对他非常満意,他是个人才。”
晚上,我们被引进客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