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盛道:“都督大人能这么想,那就太好了。”
张善羽道:“是啊,现在的局势,我和军师一样清楚啊,军师,刘将军、喻将军,随本帅一起进宮面圣去吧。”
“是,都督大人。”
“唉,杀了这么多人,本将也感到有点惋惜啊,这都是阉<img src="in/dang2.jpg">造的孽啊,不然,本帅何止如此!”张善羽道。
“是啊,是啊,张兄弟说的是,不过我们这次总算把阉<img src="in/dang2.jpg">一网打尽了,皇帝应该会重重奖赏我们东江军的吧!”刘誔道。
喻成名道:“算了吧,老刘到,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说笑话。”
刘誔道:“我见气氛太庒抑,所以说个笑话来活跃活跃,怎么,张兄弟都没说话,老喻你倒来说我了。”
喻成名道:“说你怎么了,没看到张兄弟现在正烦着吗?老刘你不替我们分忧就罢了,还有心思说笑话来分散张兄弟注意力,你看看…”
“好了,好了,两位将军都别争了,等会儿见到天启皇帝,可别这么瞎嚷嚷了,在我面前说说就罢了,可别让皇帝抓到了把柄。”张善羽道。
刘誔道:“怕个球啊,这紫噤城,还不是张兄弟说了算,我说张兄弟啊,弟兄们都支持你,依我刘誔说,张兄弟你就⻩袍加⾝,称帝算了…”
“刘将军,慎言啊!”陈继盛发话了“我们现在虽然控制了京北城,诛杀了阉<img src="in/dang2.jpg">余逆,但是这远远不够,何况,都督都表态了,刘将军你再这么说就不好了。”
“怎么不好,我看…”刘誔仍不甘心,还要说话。
“有再劝本帅称帝者,杀无赦!”张善羽面⾊一寒,喝道。
刘誔吓了一跳,再也不敢说了。
…
“什么人,胆敢夜闯內宮!”张善羽等人被御林军拦住。
“大胆,你不知道这是…”喻成名正要说,却被张善羽拦住道:“这位大哥,⿇烦你通报一声,就说张善羽求见皇上。”
“张…张善羽,你是东江的右都督张善羽么?”
“大胆,敢直呼我家都督之名!”
“算了,算了。”张善羽拦住手下两员悍将,上前道:“在下正是东江张善羽。”
那御林军守卫道:“原来是张大人,皇上正要见您呢!张大人请进。”
张善羽上前,刘誔和喻成名、陈继盛也准备进去,被御林军守卫拦住道:“两位请住,皇上之令张大人进去,没有命令两位大人进去。”
刘誔道:“我还是东江的左都督刘誔呢,怎么不让我随着右都督大人一起进去?”
御林军守卫道:“原来是刘将军,只是皇命难违,等到皇上招呼刘将军进去的时候,小的一定放人。”
“***,小样,你以为老子不敢进去吗…”刘誔等人就要动耝。
“不得胡来,刘将军,喻将军,军师,你们还是在外面等等吧,我去去就来。”
刘誔等人才停手。
…
“臣张善羽参见皇上,五⻩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爱卿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朕曾特许将军可以剑履上朝,⼊殿不趋,张爱卿是自己人,不必客气,坐吧。”天启皇帝看上去很和蔼可亲。
“谢陛下。”
“来人啊,上茶。”
“是。”
立刻有两个太监端来了茶⽔。
天启皇帝端起茶饮了一口,不过张善羽却从天启皇帝额头滑落的汗滴知道皇帝现在很着急、很紧张。
果然,天启皇帝只饮了一口茶⽔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张爱卿,城里到底发生何事?为何朕在寝宮都听到了喊杀声啊?是不是又发生兵变了?”
张善羽道:“皇上不用着急,只是一点小小的兵变罢了,微臣已经率领士兵将叛<img src="in/luan.jpg">平定了。”
天启皇帝这才放下心来:“那是何人叛<img src="in/luan.jpg">啊!”张善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道:“九千岁魏忠贤!”
“啊!”天启皇帝正伸手去端茶杯,张善羽一句话吓得他拿不稳手上的茶杯,哐当一声茶杯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骨。
“魏忠贤,魏忠贤怎么会谋反呢?张爱卿一定是搞错了,搞错了。”天启皇帝喃喃的道。
“此事千真万确,陛下,属下率领士兵从魏忠贤府中搜出龙⾐、军器和铠甲等谋逆物品。”张善羽道。
“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陛下,臣还查处魏忠贤府邸中私蔵宮女,已孕怀,陛下,魏忠贤不过是一个太监,臣却从其府中搜出已经孕怀的宮女,陛下没有子女,魏忠贤此举,陛下可明⽩?”张善羽道。
“这…”“陛下,魏忠贤是想让宮女孕怀产子以后,狸猫换太子,将孩子报⼊宮中继承陛下之皇位啊!”张善羽大声道。
“这…可是…魏忠贤…他…怎么可能造反作<img src="in/luan.jpg">呢!朕不相信…真不相信,张将军…你…将他唤来…朕要问他…为何背叛朕!”天启皇帝已经惊讶得脸⾊惨⽩,口齿不清了。
“陛下。”张善羽呈上盛装魏忠贤首级的木盒“陛下打开看看便知。”
天启皇帝颤巍巍的打开盒子一看,居然是魏忠贤的首级,天启皇帝从来没有看过⾎淋淋的人头,何况还是刚割下来的新鲜人头,顿时吓得大叫一声,口吐鲜⾎,望后便倒。
“陛下,陛下。”张善羽没想到天启皇帝这么不噤吓“太医,来人,快传太医,陛下晕过去了!”
…
“御医,陛下怎么样了。”
“哎呀,张大人啊,难说,难说啊!”御医摇着头道。
“怎么,你可是朝廷御医,陛下只是晕过去了,你就治不好吗?”张善羽喝道。
“张大人啊,皇上的病<img src="in/gen.jpg">早就种下了,原本⾝体就非常虚弱,如今受了惊吓,更是雪上加霜啊!”那太医道。
“那,皇帝还有多少时⽇?”张善羽庒低了声音问道。
“这…多则十月,少则两三月。”
“很好,太医,今天这番谈话,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切不可使第三人知道,明⽩吗?”张善羽道。
“这…张大人,这不好吧。”
“哼,要是你敢传出去,小心本帅要了你的脑袋!”张善羽面⾊一寒,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