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俏,别难过了,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是我摔碎了机手,他才死的。”
俏俏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她那副<img src="in/yin.jpg">郁的样子,使苏慕云感到一丝恐怖。
“为什么这么说呢?俏俏…我不相信有鬼,我觉得是有人趁机杀人,只不过巧合罢了。”
“不是巧合,还有件事,我一想起来就害怕…”
苏慕云瞧了一眼窗外和门,赶紧将房门反锁上,也许俏俏知道一些真相,此时她感到一阵紧张。
“俏俏,能告诉我吗?要相信老师。”
苏慕云把俏俏的肩搂在怀里,努力呵护着她。
“云姐姐!你知道男同学们在玩一种游戏吗?”
“什么游戏?”
“是⻩⾊的扑克牌…”
“不知道,青舂期男孩子都这样的,不过,是一种很特别的游戏吗?”
“是。”
“和墨琅被害有关系吗?”
“我也不知道,可那两个女鬼的样子曾经在扑克游戏里出现过…”
“是什么样的扑克?”
“洗牌时可以看见女孩脫⾐动画…墨琅有一次告诉我,偶然按照一定顺序洗牌,结果看见了两个満脸是⾎的女孩从扑克里出来,他吓坏了。”
“就一次吗?”
“就一次,发生在三个月前,我们都把这件事当玩笑,因为他平时爱编造故事的…”
“就是说,他们三个昨天晚上可能玩过那东西?所以把两个鬼魂引出来。”
“有可能,他们喜<img src="in/huan.jpg">看⻩⾊的东西,是墨琅告诉我的,我那次很生气,想把那副扑克烧了,可他们不让,偷偷蔵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的,他们昨天玩过?”
“因为墨琅临死前的最后二十秒,曾经…”
俏俏的情绪稍稍稳定一些,她从怀里拿出一副扑克牌来,握在手里。
“扑克?”
苏慕云感到十分蹊跷,等接过来翻了两张,才觉得这扑克是不一般,是⻩⾊美女背景的扑克,每个角都有一个女孩**⽔印轮廓,羞得她脸⾊有些不自在,好在是两个女人,她疑惑地问:
“是墨琅给你的吗?”
“是墨琅在遇害前给我的,当时我们看到了两个⽩影子,朝墨琅叫老公,随后,墨琅就把这副扑克牌塞给我了,我哪里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和我握手,我们被女影子吓跑,等回去找他时,他就死了。”
“他还说什么了?”
“没有了。”
好奇怪啊。一副⻩⾊女郞的扑克牌,为什么要在生命最后时刻<img src="in/jiao.jpg">给自己的女友呢?有什么秘密在里面吗?
“你说到的那两个女影子,还在树林里见过?为什么没有和警方说呢?”
“我们私下里有个协定,到任何时候,都不能说出去。”
“可霍殷却告诉警方了,他提到了女孩进学校的事,是昨天夜午。”
“那是不得已的事,有个警卫也看见了。”
“好,我也会提你们保密,假如不危害大家的生命全安。”
苏慕云紧紧握着俏俏的手,坚定地说。
“不过,你们为什么要隐瞒这个情节呢?”
“是因为…花子廖。”
“花子廖?他失踪了,你们知道他去哪儿了?”
“不知道,起初是这么想的,云姐姐,有件可怕的事,我都不敢说。”
“不要怕,有姐姐在,没人会伤害你。”
“其实,他们死前是在给一个叫老婆的人打电话,我觉得就是那两个女影子。墨琅和花子廖像喝醉了一样从校墙上跌下来,他们说着⾁⿇的情话,我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好象被催眠了一样。”
“机手电话?”
“是,用机手打的,而且电话不能间断,断了她们就杀人。”
“噢,天那!”
苏慕云像听天方夜谭,
“那,是墨琅的机手没电了,还是…欠费?”
俏俏再次哽咽起来,好半天,才说出了是她抢掉电话,摔到了树上,然后女影子才出现的。
“花子廖的机手依然还着吗?”
这是一个关键问题,苏慕云的头脑开始形成案件的实真轮廓。
“是开着,而且不能关掉,班长和霍殷他们商量,趁着察警忙于发案现场的时机,就让花子廖拿着充电器跑了。我们全班同学作出保证,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能把这事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