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呀!”
栗兵吓得叫出声来。
“老公?别躲嘛!和我玩!”
栗兵已经将头扎到教师木讲台下面的空隙里,此刻他也许才体会做男人和一只无畏老鼠之间的抉择是多么艰难。
“老公?别躲嘛!和我玩!”
黑教授有敏感的嗅觉,已经闻到了一股刺鼻的<img src="in/sao.jpg">味,那绝对不是所谓僵尸传过来的,好象有许多男生吓尿了<img src="in/ku.jpg">子,教授感到一阵昏眩,在鬼叫门的时刻,他的讲义已经成了擦汗的纸巾,更不敢再鹤立<img src="in/ji2.jpg">群地站立着面对<img src="in/bi.jpg">近的⽩⾐女人,当第二声“老公”飞进耳鼓的时候,腿双一飘,趴在生学们的背上。在他不无鄙夷蹲下来的时候,才觉得神经一阵吃紧,⾝体冰凉,摸了摸自己的<img src="in/ku.jpg">脚,已是<img src="in/shi.jpg">忽忽的一片。
栗兵的头像遇到危险的鸵鸟一样,揷在教师讲台扁木箱里,就算女鬼点一千个名,现在也找不到他了,他庆幸地念叨着阿弥陀佛。可倒霉的事偏巧让他赶上,只见他目光前地面的黑暗处,突然有一丝光亮,接着就出现了一个蓝⽩⾊的,瘦瘦的黑⾊人头,正缓缓地从地板下的地面冉冉升起。
“鬼啊!”他大惊失⾊,一个猛劲想用脖子将讲台拱起,可上面踩踏的人太多,他无法把脑袋从木板下菗出来。
“有鬼在这里啊!”他大喊大叫,在讲台里嗡声嗡气地绝命呼叫,那恐怖的颤抖让另一半没机手也没尿<img src="in/ku.jpg">子的男孩们也终于“滔滔江⽔、“⾎”流成河”
同学们无不吓得魂飞魄散,哗啦一下子散开,栗兵才将讲台拱起。
“地板下面有颗人头!”
黑暗中,栗兵沉闷地叫喊。大家打开各自的机手照亮。
“谁在下面?啊!”黑教授的脸⾊在机手的荧光照<img src="in/she.jpg">下由蓝变绿,又由绿变⽩,他战战兢兢地往后退,自己讲台下面居然有鬼出没,还是颗人头,那无异于上了一堂鬼课,看来不像是提前埋伏里面,专门聆听他讲心理学课的。
就在人群喧嚣,栗兵摆脫木讲台的时候,在黑暗教室里,人们惊厥怪叫起来,两米讲台地板下,忽地站起一个瘦长的黑影。借助机手的光亮,大家恍然看见一个⾐服被撕成一片一片的人,正爬出倒下的讲台木箱,他的表情僵直,嘴<img src="in/chun2.jpg">浮肿,摇晃着站不稳,几乎要跌倒。
只见此人是个⼲瘦男生,中等个子,蓬头垢面,就像刚刚坐上电椅又被送回监牢等待第二次行刑的死囚犯,已经被磨折得淋漓尽致、憔悴不堪,只见其手里拿着机手,脖子上挂着一<img src="in/gen.jpg">有揷头的电线盒子,黑教授认识,那叫机手充电器。
“僵尸出来了!”
“鬼啊!”随着异口同声的喊叫,这个満⾝是⾎的人缓慢地离开木制讲台,晃晃悠悠向阶梯教室过道撞去。有人大呼:
“他不是僵尸,是花子廖!”
“哦!真的是他!他没死…”
“不!他死了,你看他眼睛不动啦!⾎都被菗⼲啦!还不是僵尸啊!”“太恐怖了,讲台下面是个洞!他是怎么钻进去的?”
“这些天他蔵在这里⼲什么啊?里面还有僵尸!我的妈呀!”
317寝室的哥们,最先认出花子廖,真是又惊又喜,他居然还活着,这给每天生活在惊魂中的寝室哥们多么大的鼓励啊,霍殷立刻从黑暗处的人群冲出来,直奔花子廖。可未等他和几个哥们上前,情况就不大对头,花子廖眼睛发直,神情幸福地望着前方,早已疯⼊膏肓,连自己在哪儿都恐怕不知,更不用说对同寝室的患难哥们有什么“感觉”了。
就见花子廖踉跄着步上阶梯,手中的电话依旧和失踪前一样连通着。
“老婆!饶,饶了我吧!我快要死了…”
同学们顿时目瞪口呆,大家心里面嘀咕着:
“哇!简直无法想象,夜以继⽇地打电话,他仍然还能活着爬出地狱,而且说起话来还是那样⾁⿇。”
只听电话里,一个甜藌藌的女声娇柔地说:
“老公,现在才不到半个月呢!我们的藌月还没有结束啊!你不是说要和我聊上半年吗?”
“我已经,三…五天五夜没有吃什么东西了。”
“可你依然很能⼲啊!看我给你铺的<img src="in/chuang.jpg">,都让你搞坏,还出了那么多鼻⾎呢!”
通过电话,同学们清晰地听到小女子娇滴滴的声音,花子廖和僵尸⼊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