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双回到妙笔园时东郭晋正和可人正在聊天。
“我爹和我娘现在逍遥的很,哪有功夫理我啊。”东郭晋说。
“翠珑姐能和百手哥在一起,真是太好了,红姑也能放心了。”可人开心的说:“多谢菩萨保佑。”
“还不就那样,也就是我能自由点,可以到处玩玩。”
“红姑就百手哥这一个儿子,自从百手哥的爹在他7岁那年带走他后,红姑就一年难得见到百手哥一次,这十几年更是音讯全无,她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宝贝孙子,紧张一点也是应该的啊。”
“我姥姥还不是一样,明里说不认我娘这个女儿,背地里还不是常常把我叫去,还将东郭家的隔空点⽳手传给了我,却偏偏不许我到处走,我啊,除了有时候扮成宋老九的模样捎点东西去杭州栖凤山庄,就没去过别的什么地方了,现在倒是可以真正的闯<img src="in/dang.jpg">一下江湖了。”
“原来红姑是二郭头的娘啊。”吴双走进屋里:“你不是没去过什么地方吗?我们怎么会在华山遇到你?”
“我那次是陪贺天翔去华山论剑。”东郭晋笑了笑:“我爹和韦小宝一样,正是传说中那种<img src="in/ji3.jpg">院里出生的男人。”
小厅中没有别人,可人给吴双倒了一杯花菊茶:“百手哥的爹在7岁时就将他带走了,后来红姑再有他的消息时,他已成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百变魔盗“了。”
“我爹就是对自己的出生耿耿于怀,死活不肯和我娘再一起,弄得我只好成了私生子。”东郭晋的语气中听不出半点遗憾。
吴双岔开话题:“金麒麟开解了没有?”
东郭晋摇头摇:“还没呢,看样子一时半会还解不开呢。”
这时的盖世和司徒空正在京城街头逛得不亦乐乎,盖世牵着马,马背上得两个竹筐里堆満了<img src="in/luan.jpg">七八糟得东西,有吃的有玩的,司徒空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
忽然,他在一家店铺前站住,盖世说:“怎么了?又想买什么啊?”
司徒空小声说:“你看!”
这是一家书画店,店里柜台上醒目的位置放着一把扇子,扇子展开放在一个小支架上,扇面上画的是一枝桃花,上面还有题诗:“舂风夜醉花千束,十里亭外有人家。”
盖世和司徒空不方便逗留太久,以免引人注目,盖世将司徒空抱上马,司徒空在他耳边小声说:“是桃源的标记。”
“这个扇子上是什么意思?”
“你看到扇面上的桃花了吗?最大的那朵有六片瓣花,小朵的花有九朵,也就是说京城里的桃源下属在六月初九那天在十里亭集合。”
盖世说:“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好了。”他飞⾝上马:“我们现在就会妙笔园和东郭他们商量一下。”
他们回到妙笔园正赶上吃晚饭,盖世和司徒空扑到桌上吃了个<img src="in/bao.jpg">,才将这件事告诉东郭晋和吴双。
东郭晋一听就来了兴致:“有意思,可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外各有一个十里亭,他们是在哪个十里亭呢?”
吴双说:“舂风夜醉花千束,舂在<img src="in/yin.jpg"><img src="in/yang.jpg">五行中属木,而同样属木的方向是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东门外的十里亭。”
东郭晋想了想:“东门外好像有一个道观。”
可人端着⽔果进来:“城东的确有个三清观,观主听说是武当门下的哦。”
“我想起来了。”东郭晋说:“就是那个特别爱收集汉⽟的那个⽩樧拥莱ぃ娜骞劭梢猿频纳鲜俏涞弊ぞ┌焓麓Α!?br><br> 吴双说:“莫淮安是武当门下的,现在这个⽩樧佑质俏涞钡娜耍<img src="in/huan.jpg">ㄓ形侍狻!?br><br> “这还用你说吗?”盖世从一堆西瓜⽪里抬起头:“司徒空,东郭晋,走!我们去大闹三清观。”
“等等。”东郭晋说:“他们很可能就是在这个三清观碰头,我们若是能混进去,说不定能打探到不少秘密呢。”
吴双也来了趣兴:“你刚才说那个⽩樧雍芟不端鸭河癜桑扛纾低醭雎砭荒芸帐侄兀闼呈帜盟銎甙耸黾湍詈昧恕!?br><br> “如果他是桃源的人,那我偷他就等于偷桃源,也等于打击了桃源的嚣张气焰。”盖世说:“好,司徒空,拿⿇袋来,我们去偷他个⼲⼲净净。”他越想越得意:“让我一次偷个够,给我你所有…”
“司徒空和吴双的轻功都不太好,还是我们两个人去吧。”东郭晋庒低声音:“这个毕生花是个认宝不认人的主,要是金麒麟里的是什么罕见的宝贝,难保他不会见财心起私呑,吴双留在这也能看着点。”
“你们记得带汉⽟回来。”吴双说。
司徒空跳到桌上:“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看好的。”
“我们快走吧。”盖世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三更。
三清观依旧灯火通明。
盖世和东郭晋蔵在理三清观不远的一棵大树上,看着敞开的大门,盖世问:“这么亮,怎么潜过去?”
“所以不我常说你江湖阅历太浅。”东郭晋从怀里拿出两个一头耝一头细的圆筒:“这个是波斯传过来的,叫望远镜。”他递了一个给盖世,自己拿起一个示范给盖世看:“用这个就能把大厅里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了,我恰巧又学过一点<img src="in/chun2.jpg">语,他们说什么我也能读的出来。”
盖世学着东郭晋的样子将望远镜放到眼前,果然看到了大厅中的情形,坐在首座上的是一位五十来岁的长须道人,他⾝着素⾊道袍,手持拂尘,一副仙风道骨,不食人间烟火的姿态,他的左手边坐着一位瘦骨嶙峋的老年书生,他须发皆已花⽩,⾝上的蓝衫也洗得褪了⾊,他手中握着一本书,正看的津津有味,他们的右下手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盖世很<img src="in/shu.jpg">悉的赵坤山,而另一个是位⾼大魁梧的中年人,他⾐着华贵,发带上镶着一块通透的翡翠,看得出他过得是一种养尊处优的生活。
厅中的四个人都没有说话,⽩须子正闭目养神,赵坤山看着地面发呆,大汉正看着自己手上的那枚⽩⽟戒指。
盖世小声问:“那个看起来很有钱,让人蠢蠢<img src="in/yu.jpg">动去偷他一把的人是谁?”
“他就是银钩赌坊连锁店的总老板金⽟良,看来银钩赌坊真正的幕后老板说不定正是桃源。”
赌坊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是一个消息流通的地方,一个赌徒,赌红了眼,输光了往往还想翻本,常常会在赌坊借⾼利贷,没钱还的话难免会付出一些别的代价,有时候是他们⾝体的某一部分,有时候是他们的命,有时候是他们的武功秘笈,有时候却需要他们去做一些事,也许是杀掉某个人,或者是说出一些小秘密…
盖世叹了口气:“这桃源还真是老谋深算。”
“还好我们躲的远。”
“怎么了?”
“这金⽟良赌术精湛,据说只用耳朵听也能听出骰盅里的点数,而且善使暗器,他娘姓唐,他虽然是外姓人,可他的暗器功夫很是了得。”
这时,金⽟良看看天⾊:“时辰差不多了吧?”
⽩樧佣郧钏崾樯骸扒壬!?br><br> 原来这个书生姓屈。
屈先生将书放到桌上:“各位稍等片刻,老朽去去就来。”
一个小道童牵出一匹⽑驴,屈先生走到⽑驴边,只见他腿一抬,也没什么动作,人已骑到⽑驴上,看来这个屈先生也是个深蔵不露的⾼手。
“我跟去看看,你在这里守着。”盖世话音刚落,人已随着一阵风飘到另一棵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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