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车站这城市小小的一角我就见识到了剑南的繁华,当然还有繁华背后的糜烂,堕落的人们。
剑南除了叫“不夜城”之外,还有另一个名字:“罪恶之城”它是我们省犯罪率最⾼的城市,甚至在国全都是排名前三的。
先尽快找一个地方住下吧,今天晚上我已经没有⾜够的精力再去施展<img src="in/cao.jpg">纵术了,在剑南这种地方不能住小旅馆,因为那太危险,还是住正规的宾馆为好,我现在也不在乎那点钱,因为得来的太过容易,我随便摸一把就够住上半个月的。
车站附近的宾馆自然是不少的,我走进一家“蓉湖大宾馆”看这规模和外部装潢,应该是有些名气的,越有名气对我就越全安。服务员见我的样子倒是不觉得奇怪,在其他地方说不定我会立刻被轰出去,因为这里黑道纵横,即使是许多有钱人也不讲究仪表打扮。
宾馆的价格的确不菲,剑南这种地方更是如此,我只要了一间普通单人房,就花了500多块钱,够我在学校两个月的伙食费的了,但对现在的我来说自是不会在乎。我从口袋里掏出5张人头甩在柜台上。在冰际市扮疯子,在剑南就要扮混混了,既然是混混,就得有些混混的样子,太客气反而不正常。
我要的只是普通单人间而已,但就总面积来说我们家的三房一厅加起来也比不上,宾馆的豪华也是没得说的,雕花香木天花板,⽔晶镂空吊灯,地面和墙壁均以精致图纹瓷砖镶嵌。內里设备齐全,29寸的菲利普彩电,松下空调,竟然都是名牌进口电器。墙上有发出朦胧柔和亮光的壁灯,甚至还有上网用宽带接口,留给带笔记本电脑的住客用。
柔软的席梦思上铺着洁⽩被单,我早已累得不行,看见忍不住立刻躺了上去,躺了好一会,几乎要睡着了。我才爬起来,先洗个澡,天气虽冷,但今天用<img src="in/cao.jpg">纵术过度仍是让我出了不少汗,全⾝又都是灰尘,灰尘和汗混合着粘在我⾝上已经一天了,头发更是涩硬成一块一块,难受得要命。
我走进浴室,这宾馆的浴室比我家的房间还要大,洁净宽敞,全自动菗⽔马桶,洗手瓷盆上放着一块全新的⽑巾,还有一只牙刷,一支牙膏和一块香皂,两包洗发⽔,准备够齐全的,听服务员说全天24小时供应热⽔,那倒方便,可以随便洗个痛快了。
我脫光⾐服,打开噴头,热⽔洒在头上,从脸上流到全⾝,暖暖的很舒服,疲劳也稍为减轻了点,如果我妈没事的话就好了,一想到躺在医院中为生命苦苦挣扎的妈,心又沉了下去,我低着头,任由⽔顺着我头发,眉⽑,眼角,嘴边,鼻尖流下来,木然到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一阵细不可闻的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惊醒了我,我虽在发呆,噴头的⽔声也不小,但一到剑南我全⾝的警觉就提到最⾼,听觉也是前所未有的敏锐,在这种地方无论如何不能大意不得。
穿⾐服已然来不及,我用⽑巾裹住下⾝,走出浴室门口,一个⾝影背对我站在<img src="in/chuang.jpg">旁边,我警觉地问:“谁?”眼睛不自觉地往我放<img src="in/chuang.jpg">上的牛仔包望了一下。
那⾝影被我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先生你好,我是来送茶⽔的。”
茶⽔?我松了一口气,暗道自己太多疑,只有服务员有我房间的钥匙,况且剑南就是再<img src="in/luan.jpg">,在这种正规的宾馆还是全安的,能开这宾馆的在这地头应该也是有些势力的人,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也不用做生意了,而且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应该没人看的出来我带着那么多钱的,我刚来这里也没惹到了谁。
我懒的穿上⾐服,反正在这里做服务员的这样的场面见得不会少,她进来放好茶⽔就好了,就一会的工夫也没什么。
那服务员把热⽔瓶放到<img src="in/chuang.jpg">旁边的桌子上,转过头来,一张俏丽的脸出现在我眼前,这女服务员看上去也不过17,8岁,比我大不了多少,曲线美好的⾝材,穿着⾼跟鞋几乎和我一样的⾼,缎子般光滑柔软的秀发披肩散开,眉如远山,鼻若瑶琼,嘴似樱桃,眼神似是有些忧郁,却又清澈纯净,带着花季中的追梦少女特有的光彩,脸上不施粉黛,天然的美丽无暇,很纯清的味道。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以她那种气质,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服务员,虽说她穿的是服务员专用的制服。
她看见我**的上⾝和那健美的<img src="in/xiong.jpg">肌时脸一红,从我⾝边匆匆经过,她穿着⾼跟鞋走路的势姿不是很自然,再加上走的快,经过我⾝边时忽然脚下一歪,她惊叫一声,往我倒了过来,我忙张开双手把她扶着,我双手本是拉着⾝上⽑巾的,这下扶着她,⾝上⽑巾再无支撑,一下滑落地上,顿时变成全裸和她接触。我手忙脚<img src="in/luan.jpg">捡起地上的⽑巾。她却是不知,转过⾝来想跟我道谢,却是一下看到了⾚⾝**的我“啊”的一声尖叫,转过头去,再不敢看往我这边。我忙把⽑巾胡<img src="in/luan.jpg">围在⾝上,脸也热了,除了很小时候我妈和思思见过我全裸的⾝体之外,长这么大以来,就没第三个女人了,但却在这陌生的城市,被一个素未谋面的女服务员见到了。
她一直背对着我,我一时之间也不知改说什么才好,时间像是定住了那样,过了不知多久她才怯生生地问:“你,你穿好了么?”
我尴尬道:“好了,对不起。”
那女孩转过头来,脸上晕红未褪,一个女服务员即使真遇到这种情况,最多也就略有些讶异,不会这样大惊小怪的吧?而且她连⾼跟鞋竟然都不会穿,这令我更为疑惑。
她期期艾艾地说:“是我不好,是我不小心,对不起。”
心中一动,我笑道:“没事,我要澡洗了,⿇烦你出去帮我把门关一下。”说完我关上浴室门,打开热⽔噴头,一片哇啦声中我的耳朵贴在墙壁上,等了十秒却听不到门合上的声音,我眼中发出了寒光。
我脫了拖鞋悄悄走出浴室,那美<img src="in/yan.jpg">的女服务员站在我<img src="in/chuang.jpg">前,我没有出声,她定在<img src="in/chuang.jpg">前,似乎在犹豫,但只是几秒钟的事,她朝我放<img src="in/chuang.jpg">上的包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