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丝姑娘说:“你不是察警吧?为什么揷手这件事情?”
安然说:“有很多事情,每一个公民都有责任。更何况,这件事情似乎和我有着直接的关系。”
露丝问:“哦?什么关系?”
安然笑了笑说:“一言难尽啊。”安然并不想把自己的事情和每一个不相⼲的人说。并且自己要进行的事情…和⾼德神签订契约,应该是一件应该保密的事情。
露丝也笑了笑。
这时候,梨落和桑美,从车厢的另一端<img src="in/ying.jpg">面走来。看到安然和一个年轻的姑娘在一起,桑美不无嫉妒地说:“天啊,安然你真的是太厉害了,我们这才离开多久啊,就勾搭上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姑娘。”
安然知道桑美是一个不拘小节的爱开玩笑的姑娘,所以并不以为意。但是露丝却羞红了脸庞。
安然说:“这个姑娘叫露丝,是帮助我们处理这间棘手的事情的。她曾经是我们军队里的少尉。一个姑娘能够当上少尉,可见功力也非常不凡。”
桑美惊讶地说:“顾念今年多大了?看起来很年轻吗!”
露丝说:“我今年才22岁。”桑美啧啧了两声,说:“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少尉,应该前途无量啊。为什么离开了军队呢?”
露丝的脸上划过一丝什么,说:“其实,我觉得我还是不适合军队的生活了。我喜<img src="in/huan.jpg">自由自在的。这一次也是前往一个风景区,想去游览一下名胜古迹,名山大川。我想,我还是喜<img src="in/huan.jpg">这样自在的生活。”
桑美又问:“那么,露丝姑娘的经济来源是什么呢?旅游的话,也需要许多钱的。”
“这个嘛…”露丝面露难⾊。一时张不开嘴。
安然说:“桑美,怎么像是在审犯人一样,人家的经济来源还要和你说啊?要是换作我,也不会和你说的。是不是露丝?再说,现在也不是聊天的时候。
“对了,桑美,你们看到那些人偶了吗?是不是又有新的人偶出现了?”
桑美说:“我发觉了很多人的眼神有些奇怪。也许在这些人之中会有一些已经成了人偶。但是我们又无法辨别。这的确是一件很难的任务。人这么多,要想分辨谁是人偶谁是乘客,的确很难。”
露丝说:“其实要分辨人偶和乘客,有一点值得大家注意。毕竟人偶是尸体制成的。她就具有一些与常人不同的地方。比如说,人偶的面⾊苍⽩,嘴<img src="in/chun2.jpg">鲜红,而且体温要低得多,⾝体冰凉。这些都是与常人不同的地方,也许你们分辨的时候,能够用得上。”
梨落看见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早就想搭话了,于是找准了机会说:“露丝姑娘果然不同凡响,竟然连人偶的这些细节都注意到了,不愧是少尉啊!”露丝笑笑说:“这位仁兄,那么你是什么军衔呢?”
梨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我是上尉。”
露丝说:“这样的话,你岂不是要更了不起?”
梨落笑笑说:“我只是想夸一夸露丝姑娘。其实你说的这些细节,也真的是很重要的。”
桑美则说:“可是露丝姑娘为什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呢?”
梨落说:“人家知道得多,你嫉妒了?桑美中校?”
露丝看了桑美一眼,并没有说话。
于是四个人结伴,向着车头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前面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几个人连忙快速地跑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忽然看到了一个男子的<img src="in/xiong.jpg">口上揷了一把匕首。鲜⾎不断地涌出来。
露丝和桑美等人见到这个情景,连忙向着前方追去,也许凶手正在快速离开,必须抓住他。安然俯下⾝,问那个男人,是谁⼲的?男人模糊地说:“是一个女人。”
安然告诉梨落说:“赶快给这个男人疗伤,绝对不能让他死去,变成*人偶。事情已经很⿇烦,不能够再出错了。”
梨落赶紧用医疗幻术给男子疗伤。安然看到这个情景,心想,如果逐月此刻在这里就好了。
安然忽然发现地面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迹,从受伤的男子这里一直想前方延续下去。
安然连忙顺着这条⾎迹追去。这应该不是男子的⾎迹,而是从凶手⾝上流下来的。
且说,露丝和桑美一路追去,却没有看到过道中有任何可疑的人物出现。于是停下了脚步,<img src="in/chuan.jpg">息了一会,桑美说:“看来凶手已经隐蔵起来了。唉!”
露丝点点头说:“凶手,不,那些人偶看来还是相当狡猾的。最重要的是找到幕后控制这些人偶的那个人。这才是最重要的。”
桑美说:“难道那个在幕后控制的人,也在这个列车上?”
露丝说:“不一定,也许她还停留在某个异度空间,在黑暗中,用普读术监视,并控制着这一切。”
桑美疑惑地看着露丝说:“如此说来,难道我们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露丝说:“一定有办法的!只不过我到现在还没有想出来。如果能够抓住一个人偶的话,也许可以通过对人偶的普读,而知道关于人偶主人的信息。”
桑美说:“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但是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抓住一个人偶。”
两个人开始向着事发点走过去。
这个时候,安然已经顺着⾎迹来到了一处卧铺旁边。⾎迹消失了。
安然抬起头,看见有一个女人躺在中铺上,她的头发有些散<img src="in/luan.jpg">。
安然拍了拍这个女人的肩膀,这个女人就坐起来了。她梳理了一下自己凌<img src="in/luan.jpg">的头发。然后,说:“你有什么事吗?”
安然看了看女人的脸,并没有什么惊慌失措的神⾊。车窗的窗帘被拉上了。没有什么光线<img src="in/she.jpg">进来。所以这里比较昏暗。也许是这个女人刚才正在这里觉睡。
安然说:“你要小心一点,现在车厢里流窜着一些人偶。也许会有危险。所以,你最好不要觉睡。如果遇到危险,就大叫求助,会有人来帮助你的。”
女人微笑着点点头,用手理了理额前的头发,说:“谢谢你的告诫,我会小心一点的。”
安然转⾝刚要走,但是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有会转过⾝来。他看到了女人竟然穿着鞋,如果说女人刚才一直在觉睡的话,是应该脫了鞋的。也就是说,也许女人刚才没有觉睡,而是刚刚上到中铺上面的。
安然问:“你为什么没有脫鞋?”
女人慌张地缩回了穿着鞋的脚。说:“我忘记了。”于是伸手将鞋脫下来,扔到了卧铺下面。
安然心中有些狐疑,忽然发现一个底朝上鞋子上有一个什么东西。于是安然将鞋子捡起来。竟然在鞋底上发现了一个摁钉。在摁钉的旁边有一些⾎迹。安然看到这情形,心中一震,猛地抬起头来。问:“你受伤了?”
“没有啊!”女人微笑了一下。
安然看了看女人的脚,说:“难道你不感觉疼吗?你的脚在出⾎。”
女人说:“是吗?”她扳起自己的脚,看了看真的发现自己的脚在出⾎。女人说:“抱歉,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谢谢你提醒了我。”
安然笑了笑,说:“看来,你需要和我走一趟了。也许我们有更深⼊的谈话要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