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来麦铛劳的人觉得非常的郁闷,先是进来一个穿得和《无间到》似的的女人,再来那个女人买了一大堆堪称令人惊异的食物,然后又莫名其妙地破口大骂,现在更是把嘴巴里的可乐全噴了出来。
“你,你不要紧吧?”一个服务员跑过来问我道。
我一边咳嗽一边回答:“咳咳,没,没事。我只是被呛到了而已。”
“哦。”那个服务员神⾊怪异地看着我走了开去。
我用力咳嗽了一阵,自我感觉好了很多。我呛了两声,都没有去责怪郝同志在我吃东西的时候说这样惊人的事情害我把可乐也噴了出来,连忙是声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个那个…”郝南尴尬地看着我,有些后悔说了只好样的话,不过看我这样坚持,也只好老老实实地说道“我,那个,咳,你家的房子以前住过快有6户人家,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全都死掉了。”
“死死死死掉了?怎么回事?”我不顾形象地问道。
“怎么说呢?”郝南苦恼地想了想,脑袋都被他转了720度了,最后还是老实地说道:“你住的那间房子,在你住进来以前吧,有6户人住进来过,可是怎么说呢?他们最后都莫名其妙地死掉了。”
他回忆了一下“最早在我们俩死了以后没多久吧,因为是商品房,我们俩也没有什么亲戚,所以死了以后房子就自动委托府政有关机构处理了嘛,这你应该多少也知道一点,恩,府政是把房子拍卖了。因为我们俩是死在房子里的,虽然没多少人知道,但是也不是一件什么好的事情,所以没有卖到多⾼的价钱,起码比现在的房子价钱低很多。”他说到这里时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
我点了点头,也是,这两年杭州的房价⾼得不象话,简直就到了离谱的地步。随后我吃了一口汉堡,示意他继续说。
“然后嘛,一个温州来的投资商住了进来,他是一个人住的,当时的国中股票虽然没有前两年股票刚出来的时候那么好,可也不是很糟糕,他就是玩股票发家的。”他回忆着说道,看到我奇怪的眼光,不由叫了起来“看我做什么啊,当时那个家伙天天在那里罗嗦今天的股票怎么怎么的,我就不想知道都难!”
“哦,那你继续。”我点点头,继续吃汉堡。
“然后他的股票就越玩越大,越玩越厉害,后来就⼲脆改玩期货了。然后就在他住进来的第4个月,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花了大钱买的期货亏损了。”
“期货亏了?”我歪了下脑袋。
“恩,而且亏得很严重。”郝南认真地道“那个人花了全部的⾝家买的期货居然全部亏了,几乎没有给他剩一分钱!”
“这样啊,那然后呢?”我顺便还喝了口可乐。
“然后他就跳楼了。”
“噗,你说什么?”
“他跳楼了。”郝南一副悲戚的口吻“他就从他当时住的房子,也就是你住的房子里跳了下去。”
我顿时呆掉了,我家可是住在18楼啊“那人…”
“就这么死了。”郝南点头道“他是第一个。”
“第,第一个?”我觉得自己的嘴角一定已经在那里菗搐个不停了。
“恩。”郝南难得地叹了口气“之后房子按照他的家里人的意思,又卖掉了。这次大家还是不知道这里死过人,所以价格卖得还算好。”
“第二个住进来的是一个年轻女人,她不是很有钱的那种,可是还是买了这套房子,为了她的男朋友。”郝南说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很是伤心“她为男朋友买了房子,两个人也算和和睦睦地住了大半年,期间她多次提出结婚的要求,都被她男朋友拒绝了。后来有一天,她手稿素那男的,她有小孩了,那男的就要她打掉。她不肯,两个人就吵了起来,那男的就推了她一把,她摔倒的时候刚好脑袋磕在了桌子的尖角上,然后就…”
“不,不是吧,这么就死了?”我毫无形象地张大了嘴巴,嘴里的食物也差点掉了出来,害我赶紧闭上了嘴巴。
“恩。”郝南伤心地点头道。
“我顿时无言,心里一真唏嘘之余也不由感慨,这小说果然是脫胎于现实生活啊。
“后来呢?”
“后来是第三个人。…”
郝南一路说下去,住进来的每一个人最后都不是意外就是杀自,再不然就是疾病,很快地就都死掉了,甚至有一个人居然是因为甲肝这种小⽑病死的。
“等到第6个人也死的时候,房地产商就知道这事情没办法再瞒下去了。”郝南苦笑起来“于是不光是这间房子没人买,就连周围的住户也纷纷搬了出去。搞到后来,18楼这一整层都没有人住了,哪怕这里的价钱是全市最低的,也没有人敢住进来,就连17楼你家正下方和19楼你家正上方的两户人家也搬掉了。”
“靠,这么夸张!”我从嘴巴里涂出了一跟<img src="in/ji2.jpg">骨头,喃喃地道。
“是啊,后来房子空闲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忽然有一天,房地产商⾼兴地介绍一个女人这里的房子,然后她很轻松地买了下来,连问都没有多问,再后来就是你住进来了。”郝南说到这里的时候⾼兴地笑了起来“一开始的时候我们真的很担心呢,担心你也会有一天莫名其妙地死掉,尤其是你居然是一个人住的,连⽗⺟也没有。”
“可是啊,你没有出事情呢,这让我们真的很⾼兴,你一直安好地生活着,什么也没有发生。”郝南说起这个就是一阵神⾊飞扬“后来在你住了两三年以后,别的屋子也渐渐地有人住了进来。”
我顿时没有了想法“怪不得我一开始住进来的时候那里都是空着的呢。靠,我家居然是个标准的鬼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