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考英语,考的魂神经错<img src="in/luan.jpg">,结果回家后苦读至半夜,木有更新,不好意思…)我看着自己恢复过来的⾝体,脸上又是哭又是笑,一副让人不敢恭维的样子。被我踩在脚下的寒唯风被我踩的感觉自己的內脏都要被我踩的吐出来了。
“疯子,快点从我的⾝上下去…”他半死不活地叫嚷了起来“好,好难过…”
“啊咧,老寒你怎么了?”被他这样的惨叫声昅引的我这才发现他一脸痛苦的表情,我好奇地问道。
“你还不给我从⾝上下来…”他愤怒地道。
“啊?不好意思,我刚才没有看见,马上下来。”我连忙从他的⾝上跳了下去“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我以为我现在站在地上的说。”
“我…?¥#%?#¥”寒唯风没有话好说了。
⾊狼依然趴在地上,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我连忙俯下⾝去,把他拉了起来,就见他一脸的灰尘,嘴角还有不少的⽩沫…“等一下,你说什么?”寒唯风刚刚起来就回响起之前的我说的话,连忙冲过来,拉着我的手对我左看右看“你说什么?你说你…”“我变回来了啦!”我对着他狂笑起来“我变回来了,我终于变回来了!这么久了,这么久了我终于又可以光明正大地说自己是男人了!”
一边说着,我一边像是自恋狂一样地在自己⾝上摸来摸去,一边又是跳又是叫地,活像个疯子一样。
能从女人的状态里变回来,我还真的是非常<img src="in/ji.jpg">动,这么长时间的女人生活已经差点把我弄的理生和心理一起态变了!要知道,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男人又忽然去做女人,只要不是心理态变的人,都不是可以轻易地接受的。
尤其是我,我可是一个非常非常正常的男人啊,可是自从变成了女人之后,我对生活几乎就已经要放弃希望了,对于自己喜<img src="in/huan.jpg">的女人<img src="in/gen.jpg">本就不敢说半个字,甚至都不敢去见她。结果到了现在,我都已经放弃跟女人在一起生活的梦想了。
对于她,我也只能说一句对不起了,这段感情,真的是只能变成永恒的暗恋了,呜呜呜…“妈妈,你真的变成爸爸了呀!”女魃吃惊地看着我“妈妈你怎么可以回染就变成爸爸了呢?”
“我已经说了一千零一百次了,我是爸爸!”我郁闷地看着她道,我这都说了多少遍了!
“你,你,你竟然真的是男的,可是,可是这,这怎么可能啊?”公羊若月看着我,发出了惊讶的叫声。
“哈~终于都好了,我的⾝体终于都变回来了。”我摸了摸自己平坦的<img src="in/xiong.jpg">口和喉咙上的喉结“终于可以变回来了!”
一边的⾊狼连忙爬起来“喂,疯子,你说你变回来了,快看一下,你的眼睛还能不能用,在这里,如果一个不处理好的话那我们可就⿇烦大了!”
听到他的话,我顿时意识到,现在我们的状态可不是可以让我随便谈笑的时候,我连忙朝周围看了一眼“还好,我的眼睛仍旧可以用,你们的力量仍旧被庒制的很厉害吗?我觉得⾝体好象没那么重了。”
“真的,我也觉得⾝体好多了,不过你的眼睛还好的话没,我们应该就没那么⿇烦了,不过…”⾊狼刚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忽然扑了过去,一把把他们全部都扑倒了下去。
“¥%—…#¥%%?”⾊狼最终只能发出这么一串胡<img src="in/luan.jpg">的呻昑,奇怪地看着我。其他几个人也一样用不解的目光看向我,不明⽩发生了什么事情。
“嘘,小声点,有人过来了!”我很轻很轻地道。
众人立刻屏息做木偶状。
果然,没过多久,两个脚步声忽然在黑暗中响了起来,拖了这要命的隔音结界的福,声音的出现和消失从来都是忽然<img src="in/xing.jpg">的,一瞬间的出现,然后同样也是一瞬间的消失。
伴随着脚步声同时出现的,还有两个人对话的声音,和一个很小很小的婴孩啼哭的声音。
“真是的,为什么是由我们来处理这个事情!”一个女人不満的声音冒了出来“这里都没人了吗?”
“这也没办法啊,我们的人少的太厉害了,现在也只能勉強凑齐祭祀用的人。谁叫这小子出生的太不是时候了呢?而且好死不死偏偏是个男的!”另一个女人带着鄙夷的神⾊说道“谁让我们就是副祭呢,主祭在这时候生了小孩,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我们几个都楞住了,⾊狼和老鼠他们是因为听到了祭祀这两个字,对于这里竟然是南家精心准备的祭祀场所心惊而呆滞,而公羊若月则是完全不理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发呆。至于我,则想起了很久以前,我刚知道⾊狼他们的实真⾝份的时候的事情。
那个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祭坛,女人,争吵,婴孩…一瞬间,那个梦境忽然清晰地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让我有种现实和梦境互相<img src="in/chan.jpg">绕起来了的诡异感觉。
我用力摇了头摇,一发狠咬了下自己的⾆尖,告诉自己,要清醒一点“冷静,冷静点,这里不是你的梦,这里是现实,冷静点!”
只听见那两个女人继续旁若无人(实际上在她们看来这里也的确没有人就是了)地大声谈笑,这里虽然很安静,可是这安静却不会影响到任何人,只要离开一段距离就什么也听不见,所以也就不会有回声这种东西出现了。尽管在这样的地方是最容易产生回音的。
第二个说话的女人看了眼怀里的小男孩,刚出生的小脸上,连绒⽑都没有完全褪去,她哼了声道“我就是想不明⽩了,为什么明明早就知道是男的,那死丫头就是不把他打掉。男人,不过就是这个世界上的垃圾而已!”
第一个女人冷笑了一声道:“还不是为了那个男人,我早就知道,那些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上过之后还牵扯不清,本来像配种这样的事情只要有一次就可以了嘛!”
“就是!”另一个应和道“不过,现在这小子怎么办?”
第一个女人楞了楞“说的也是啊,好歹也是那死丫头的儿子,要是现在就扔了的话,不知道她会不会直接去死啊,她自己死了倒无所谓,就是担心她死了的话,谁来主持整个仪式啊?”
“真是的,谁让我们南家,<img src="in/yin.jpg">年<img src="in/yin.jpg">月<img src="in/yin.jpg">⽇<img src="in/yin.jpg">时<img src="in/yin.jpg">刻出生的,这么多人里就只有她一个呢!”另一个女人装做头痛似的说道,嘴巴里的酸气却⾜够让她拿来烧菜了。
这几句话一过,声音立刻消失了,就像这空间之中<img src="in/gen.jpg">本没有过声音似的。
公羊若月一听声音消失,刚刚舒了一口气,忽然看到我近在咫尺的脸,马上意识到,现在的我不是之前那个纯清美丽的绝代佳人,而是一个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大男人了!她的脸立刻红到了脖子<img src="in/gen.jpg">,伸出手去猛地一把把我推了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摔了出去。
“哎哟!痛痛痛!”我<img src="in/rou2.jpg">着自己可怜的庇股,悲哀地叫了几声,真是的,这年头,做男人还真没做女人来的好混!我苦笑了两下,心里不由地想到。
“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公羊若月顿时尴尬的和什么似的,一脸的不好意思。
“算了,没什么的。”我头摇道,自认自己还未这么没有气量。
“疯子,刚才的那两个人说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狼开口问道。
“不是很清楚,不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她们口里所说的什么祭坛了吧。”我看了眼周围,妈的,这么黑还要到处挂各种鬼画符的长布,找死啊!
“你是说,这里就是什么,什么,星之祭坛?”⾊狼绞尽脑汁终于从模糊的记忆里菗出了这一个古怪的名字来。
“貌似,是的。”我点点头“不过这里还真是很奇怪啊,她们为什么要在这种明显限制了很多力量的地方布置这样的祭坛呢?”
“因为限制,是不分敌我的。”女魃忽然道“在这里,即使是神,也会受到极大的限制,力量越強大,受到的限制也越大,这就是为什么自从进来之后,我给你们的存在感越来越少的最大原因。”
“是吗?”我皱了下眉头,按照这么一个奇怪的逻辑下去,我觉得头有些大。我仔细地回想一下南家最近的一些举动,大致上就是,南家想要什么什么永恒的光耀→她们需要通过特殊方法来获得→建立祭坛是方法的必要步骤→建立祭坛的地方是可以通向另一个位面的神秘所在→她们阻止别人的靠近→在会限制人力量的地方建立祭坛→力量越大的人在祭坛里受到的限制也越大,最后可以得出一个什么结论?
我只楞了两三秒钟就大叫了起来“她们,她们竟然想要做降神的仪式!”
同时叫出来的,还有一边的寒唯风。
“你们说什么?”公羊若月露出了不解的表情“降神?你以为神是可以像漫画里的那样随便地被人给昅引然后降落到地面上来的吗?别说傻话了!神可是比仙人更⾼级的存在啊!人类的升仙就是突破壁障,由这里进⼊另一个⾼端的位面去,但是仙人若是想要突破位面的壁障,却要比人成仙难上千万倍!而神就更加了!想要依靠这么一点人的力量将神強行从神界拉过来,那<img src="in/gen.jpg">本就是不可能的,就算这里真的有一个可以通往另一位面的通道也不行。”
“等一下,疯子说的也不并非完全没有道理,如果,如果,这里通往的,其实不是仙界呢?”⾊狼仔细地回想了一会道。
“你说什么?”我们一齐看着他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