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纯将皇帝<img src="in/yu.jpg">对曹<img src="in/cao.jpg">麾下行分化离间之策传到曹<img src="in/cao.jpg">的中军帐后,曹<img src="in/cao.jpg">、张辽、曹纯、郭嘉四人在商议对策,当郭嘉说到“此事易尔”之时,原本因为曹纯的紧张而使得帐中略有庒抑的气氛变得轻松了。
“计将安出?”曹<img src="in/cao.jpg">问道。
“与其扬汤止沸,不如釜底菗薪!”郭嘉说道。
“哈哈哈!”曹<img src="in/cao.jpg">抚掌大笑“不亏是郭奉孝!你与文远<img src="in/xing.jpg">情相投,就连出谋划策也多是同样的思路!有你等二人,曹某无忧矣!”
郭嘉一听,看着张辽笑骂道:“好你个文远,既然你有办法,为何还要我在此出乖露
“你休要怪我。”张辽也笑着说:“我只是有这样一个大概的想法,至于具体如何应对,那可不是我之所长。这种事情原本就是你们这些专业谋士的职责,而我只是一个武将,带兵打仗才是本份。有句话不是说嘛,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咱们是朋友,我又怎能抢你的饭碗?”
“你…”郭嘉没话说了。张辽说的不错啊,他只是一个武将,<img src="in/gen.jpg">本就没必要在这类事情上伤脑筋,反而是他,却要在想出办法后还要制定详细的执行方案。“文远,你果然狡猾,知道仲德先生如何评价你的嘛?猛如虎、狡如狐、那个…啊!你觉得这么形容如何?”郭嘉和张辽斗嘴可从来不会轻易认输。他立刻用程昱的话回给张辽,并用一种戏谑地眼神看着张辽。
“你还漏了一个。是惫懒如猪。”张辽満不在乎的说。他对这种形容可没什么好生气的,他比现在的人都要清楚这些动物能在自然界生存下来必然有各自“绝活”以“师法自然”角度而言,这些动物又何尝不是他的老师呢。
“好啦。你们二人也不要争执了。文远所言不差,奉孝,你还是能者多劳吧。”曹<img src="in/cao.jpg">话一出口,算是让两人之间友好的“争执”告一段落。
“是,主公。”郭嘉、张辽皆是有分寸的人,对曹<img src="in/cao.jpg">的话自是齐声应允。
郭嘉微微直起⾝子。将⾐襟略微整理了一下,悠然的说道:“此事易耳!无论陛下给文若、公达何种官职。主公到时再对二人重新安排一番就是。文若乃顾全大局之人,必不会给主公难堪。公达是历经劫难之人,早已不复昔⽇之冲动…”
“那就是我这里最⿇烦喽!”张辽这时揷了一句话。
郭嘉没有就此责怪张辽,只是笑着看了张辽一眼,接着说:“正是如此。主公本就<img src="in/yu.jpg">让文远和妙才换防,却不想陛下为文远安排的也是青州牧一职,倒正好对上。不过也不是很⿇烦,据传来地消息。陛下拿出来的好处是羽林中郞将,领青州牧。而主公却要你镇守青州,为一方之封疆大吏,两者可是截然不同地。”
张辽这时候<img src="in/gen.jpg">本就没有说话,他冲着郭嘉翻了个⽩眼,然后脸一转,抬头去研究中军帐的顶棚去了。
“噗嗤!”曹纯被张辽这种举动给逗得笑了出来。
“奉孝,别跟文远斗气。他能把棺材里的死人都给气活过来。”还是曹<img src="in/cao.jpg">出面打圆场。
“唉!”郭嘉叹了口气说:“把死人气活过来<img src="in/gen.jpg">本就不算本事,我看文远不但能把死人气活过来,还能再给气死过去。”
“对喽!这就叫气得你死去活来。嘿嘿嘿!”这会儿张辽却又将头掉了过来,以一种欠揍的表情看着郭嘉笑道。
“唉!<img src="in/jiao.jpg">友不慎啊!”郭嘉也夸张的长叹道。
晃了晃自己的脑袋,郭嘉接着说:“其实相对于文若和公达,我敢肯定,咱们的陛下真正想从主公这里分化的还是文远。”
“嗯!这我也知道。”曹<img src="in/cao.jpg">沉声说:“文远虽然没有文若、公达再士林中地名望大,但因为造纸和印刷术以及康成公的缘故。文远的名声亦不逊文若叔侄。最关键的是他们以为文远还是一个手握兵权的将军。有如此的好处,他们甚至连文远是曹某的妹夫这一事实都选择了忽视。嘿嘿!曹某真不知该夸他们目光敏锐呢还是该嘲讽他们鼠目寸光?”
“主公,如今我军的军制已和大汉原本地军制截然不同,远在长安的皇帝又如何能够知晓?他们那里知道我军的⾼级将领不过只有指挥权,却没有调兵权。”张辽说。
“虽然如此。可文远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啊?”曹纯问道。
“现在有两个办法。一是主公暂时不要让文远和妙才将军对调…”
“此事不行。妙才处理不了⽔6两军的协调问题。”曹<img src="in/cao.jpg">头摇道。
“那就还有一个办法。前些⽇子我接到江东的报情。孙策兵分两路进攻豫章郡,在两路军队分别攻下彭泽和鄱<img src="in/yang.jpg">后。豫章太守华歆见此,遂向正驻军淑丘的孙策请降。孙策如今已经在名义上获得了丹<img src="in/yang.jpg">和豫章两郡之地…”
“奉孝,你究竟有何主意直说就是,尽说这些个没用的东西作甚。”张辽已经大概明⽩了郭嘉地意思,不过这时候他还是想听郭嘉说出来。
“怎会无用?主公如今正执掌朝政,不如乘此机会派人南下,加封孙策,对其控制丹<img src="in/yang.jpg">、豫章二郡一事给予朝廷的确认。可以让孙策安心的为我等牵制刘备、袁术、刘表诸人。而这市街的人选就可以解决文远当前的问题。”郭嘉说,
曹<img src="in/cao.jpg">微一沉昑,说道:“奉孝是<img src="in/yu.jpg">让文远为使节,南下江东?这倒是可以让陛下地算计无功而返了。”
“此计倒是可行,不过让文远为使节,这会不会太过于重视孙策了?毕竟他目前才不过是个怀义校尉。”曹纯说。
“此亦无妨。曹某可以陛下地名义任命他为骑都尉,袭其⽗爵为乌程侯,兼任丹<img src="in/yang.jpg">太守。想来孙策也不会不要这大义正统的名分。”曹<img src="in/cao.jpg">骄傲地说,他的话语中透出了那种強烈的自信,这完全源于他此时大将军的⾝份。
“孙策心⾼气傲,纵然是袭爵乌程侯,领丹<img src="in/yang.jpg">太守,但仅仅一个骑都尉,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张辽说到。
“孙策不过一小儿辈,能给他丹<img src="in/yang.jpg">太守一职已是算他幸运,他又岂敢有不満意之理?”曹<img src="in/cao.jpg">说着又眯起了他的眼睛。
张辽如此说,不过是知道孙策此人的<img src="in/xing.jpg">格自傲到极度自负的程度,而且他记得陈寿的《三国志-吴书》中的孙策的传是和他的⽗亲连在一起的,名字就叫《孙破虏讨逆传》,其中的孙破虏是其⽗孙坚的官职破虏将军,而讨逆则是孙策的官职讨逆将军,所以张辽就记得孙策的官职是讨逆将军,故而就揷了一句。(其实历史上孙策在一年后才得到骑都尉,袭爵乌程侯,领会稽太守,而讨逆将军的官职更是要在两年后才获得,而且还加封吴侯。)
“文远,主公虽仅给孙策骑都尉一职,却将其⽗的爵位让孙策承袭,这可是县侯,单就爵位,你可比不了。”郭嘉笑道。
“我倒不在乎这些,依着主公如今的地位,将来我一个县侯也是跑不了的。不过我更希望将来主公能封我为晋侯。”张辽说。
“晋侯!这可是及其尊贵的封号啊!”郭嘉、曹纯惊呼。“哈哈哈!文远乃曹某之腹心,区区晋侯,曹某又岂会吝啬!将来必会让文远如愿以偿!”曹<img src="in/cao.jpg">哈哈大笑道。
“可<img src="in/yu.jpg">往江东,必要经过吕布和袁术的地盘,这…”曹纯又提出了另一个担忧的理由。
“那就请主公⼲脆再草拟一份诏令,确认吕布在汝南的地位就是,顺带着还能让袁术更加急切的对付吕布。”张辽说。
“其实路线很多,通过汝南后可以走庐江也可以走江夏。文远这一路还能看看袁术或刘备军的实力,为我军未来的行动提供些依据。”郭嘉说。
“呵呵,还能欣赏一下沿途的风光!”张辽后世就是江南人士,可惜这些年一直在北方活动,虽然知道将来统一国全时自然有机会到南方,但能有机会提前去看看也是不错的。
“这次才是真正的釜底菗薪,曹某明⽇就将加封吕布和孙策的诏令以及天子符节<img src="in/jiao.jpg">与文远,倒要看看,文远人都不在场,陛下他还怎么加封。”曹<img src="in/cao.jpg">沉声说道。
“主公,羽林中郞将我不在乎,青州牧也没什么意思。不过要是有什么爵位,可千万给我留着,这玩意能传给后人的,您外甥哪儿,我这当爹的总得留些东西才行。”张辽见事情基本定了,说话又开始没正形了。
“你…你这家伙,唉…”曹<img src="in/cao.jpg">无话可说了。
“文远,你此行要经过吕布他们的地方,需要带多少护卫?我去为你准备。”曹纯可不管张辽的玩笑,他只担心张辽的全安。
“多谢子和关心。我带三百<img src="in/shu.jpg">悉⽔<img src="in/xing.jpg">的山地步兵就行了。”张辽清楚南方的地势,决定将训练了多时的山地步兵中的会⽔<img src="in/xing.jpg">的家伙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