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集<strong>第四章</strong>　　第二天，班哈正式执政，颁布了一系列的文件法规：

　　与丹西签订了永久保护协定，熊族有难，猛虎军团有保护义务和供应粮食的义务，熊族则有服从丹西征兵的义务。

　　仿照巨木堡设置，改⾰行政机构，古格任军事总长，酷列任內政总长。

　　重组军队，改⾰管理和训练方式。

　　颁布熊族的法律，改⾰陋习，噤止內斗和抢劫外族，如果粮食不⾜可向行政机构或熊王直接申诉，由巨木堡负责供给。鼓励与外族经商、<img src="in/jiao.jpg">易、通婚和<img src="in/jiao.jpg">往等等。

　　同时，在丹西的授意下，熊王班哈宣布长老会应该从尘世脫⾝出来，专门进行更⾼级的与神的<img src="in/jiao.jpg">往工作，大规模削减了长老会的权利，新熊王的产生方式也由选举变成老熊王在熊将中指定，并报保护者丹西批准。年龄未満十六的熊将都必须在猛虎军团接受训练，到十六岁才返回为熊族效力。

　　在铁掌坡待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丹西指点班哈处理了相当多的事务。班哈<img src="in/shu.jpg">悉各项管理王国的方法与模式，辖下的各项事务也逐渐走上正轨后，丹西留下凯鲁训练熊族武士，自己带着近卫队和十八名从两岁到十四岁不等的小熊将，与班哈等人依依惜别，直奔胡玛领地的晨曦包而去。

　　解除了熊族与胡玛的威胁后，丹西分别留下凯鲁训练熊族武士、罗米训练胡玛骑兵，自己带着猛虎军团胜利班师，于九九四年八月中旬回到了巨木堡。

　　令他⾼兴的是，爱琳和兰妮都给他产下了一个儿子，爱琳的是五月份生，兰妮的是六月份生，都长得结实健壮，活泼可爱。

　　一月內有了两个小宝宝，丹西乐得合不拢嘴，回到家中，他一手抱着一个，左亲右摸，玩个没够。两个小家伙生下来后都没有见过爸爸，都有些怕生地哇哇哭起来。爱琳和兰妮赶紧抱过小孩逗哄，丹西则把她俩抱过来一起亲热。

　　爱琳有些嗔怨地说：“瞧你这做爹的，宝宝出生也不回来看看，就知道在外面打打杀杀，以后宝宝长大都不认你。”

　　丹西一边‮抚爱‬爱琳那丰満的⾝体一边笑嘻嘻道：“嘿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居功至伟，晚上我再好好酬谢你。”

　　兰妮在旁边说道：“丹西，两个孩子还等你回来给他们取个名字呢！”

　　“嗯，这倒是个大问题，”丹西沉昑了一下：“我看就照我们远东人的习惯取名，大的就叫丹虎，小的就叫丹豹。丹虎、丹豹，爹给你们起的名字够神气吧！”

　　两个小家伙已经逐渐适应过来，抱着妈妈又咯咯的笑起来，好像对丹西的取名非常赞同。

　　所谓小别胜新婚，这天晚上，丹西与相思很久了的三位夫人不知疲倦地连续大战上千回合，终于将她们一一摆平，自己憋了很久的<img src="in/yu.jpg">火也得以发怈。

　　爱琳和兰妮正处于哺啂期，<img src="in/nai.jpg">⽔丰富，一‮奋兴‬起来，啂汁像噴泉一样溅<img src="in/she.jpg">，叫丹西也品尝了不少。弄得事后两位夫人大骂他这做爹的是坏蛋，跟宝宝抢<img src="in/nai.jpg">吃。

　　第二天上午，丹西在巨木堡市政厅听取各方面‮员官‬和将领的情况汇报。在丹西离开的这几个月，三座城市的经济发展和市政建设都相当迅速，巨木堡的常住人口已经接近百万，红土和黑岩城的人口因粮食问题也有不少人迁⼊居住，不过最近夏粮丰收，粮价已经大幅回落，人口的迁⼊也就大大的下降了。

　　人口和劳力的涌⼊，城市周围的农牧业和城內的工商业有了可观的增长，税源也同时扩大，当然由于军队支出增长迅速，要实现收支平衡还是遥遥无期，不过幸好丹西去年成功炒作粮价赚取了海量金币，所以至少数年內财政上都不会有多大问题。

　　陀比恩‮导领‬的建设署已经完成了对三城辖地內所有地形的勘探，引⽔管渠系统的改造和建设正在设计当中。

　　黑虎和巨虎军团都已经扩编到三万人，加上红虎军团三万‮队部‬，地方保卫‮队部‬达到了九万人，各位将领正带领他们加紧训练。

　　丹西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在胡玛和熊族取得的成果，对一些军政问题作出指示后，一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中午吃完饭后，丹西召集⾼级军政首领在市政厅的一个密室中商议形势，与会者包括安多里尔、席尔瓦、昆达、威达、万斯、李维、菲尔、查理、巴普、丘<img src="in/gen.jpg">、乌丁、喜巴哈鲁、马特、古尔丹等，全部是丹西的心‮部腹‬下。

　　密室的墙上挂着一幅‮大巨‬的‮央中‬走廊各国形势地图，席尔瓦则站在地图前侃侃而谈，介绍最近的形势。

　　虽然喜巴哈鲁的‮报情‬系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但摩那狄‮报情‬系统发来了警告，目前‮陆大‬各国，尤其是‮央中‬走廊各国，各王国、城市的首领和政要人物经常进行最⾼层次秘密会谈，据不完全统计，这样的会谈从年初到现在已经进行了将近二十次，甚至相互仇恨的塞尔和詹鲁，习博卡二世也与盖亚进行了两次秘密会面。

　　由于这些会谈层次极⾼，內容保密度很強，会谈各方还采取了強有力的反间谍措施，因此不要说会谈內容，即便是议题大纲，摩那狄的美女‮报情‬系统付出大量**代价可依然是一无所获。

　　参谋‮报情‬署经过大量的细致分析，认为很有可能这些‮家国‬是针对丹西来的，因为要将这么多平时纠纷不断的‮家国‬和城市联合起来，至少必须具备‮大巨‬的共同敌人或者‮大巨‬的利益<img src="in/you.jpg">惑这两个条件中之一，而放眼整个‮央中‬走廊地区，只有丹西领地同时具备这两个条件。

　　首先，丹西在巨木堡这个⽔陆战略要冲突然崛起，兴建了一座极为坚固的‮大巨‬城堡并蒸蒸⽇上地发展，而且丹西还不断地扩张领地和扩编军队，已经引起周围各国各城的不安，不少人将之视为劲敌。

　　其次，去年养虎运输队的‮狂疯‬粮食炒作，丹西辣手无情地盘剥了许多‮家国‬和城市的国库，一些‮家国‬、城市的国库几乎被搬空，不得不冒着引发民变的危险，在灾年加重税收以度过粮食和财政危机。

　　当时就有一些人想动手，但一来事发突然，没人挑头组织；二来军粮和资金匮乏，为节省粮食和开支只能缩减军队和行政人员，国內‮民人‬不満也需要军队镇守国內；三来丹西刚在黑岩城大胜，军事发展势头令人震惊，所以他们隐忍了下来，但仇恨也已经深深地种在了这些君王、城主的心里。

　　再者，去年的粮食大炒作，丹西收⼊了两千多万金币，还获得了红土城及大量物资，外界甚至传言丹西通过灾难财赚了五千万金币，‮大巨‬的财富肯定会引起其他‮家国‬和城主的眼红，假如他们联合出兵，按‮家国‬和城市实力瓜分这些财富，相当于得到数年的财政收⼊，这样的‮大巨‬利益<img src="in/you.jpg">惑下，联合起来进攻巨木堡的可能<img src="in/xing.jpg">非常大。

　　就其他的可能目标看，闪特、詹鲁、塞尔三个中部军事強国的世代仇恨确实很深，但目前闪特已经‮裂分‬，詹鲁、塞尔相互勾结，所以可以排除。

　　富含金矿的苏来尔在利益<img src="in/you.jpg">惑上与丹西领地有一拼，但该国向来与各国没有大的冲突，‮家国‬野心不大，加上他们与強大的呼兰帝国关系密切，各国也不可能冒着与柯库里能強大的呼兰骑兵对垒的风险去进攻苏来尔。

　　而丹西领地虽然不断扩张军队，但数目并不太多，基本上又没有什么外援，领地也不够大，各国联合出兵的话，胜率相当大，这种信心也有助于联盟的形成。

　　综合以上因素，参谋‮报情‬署认定这些会谈的矛头是对着丹西来的，需要引起⾼度的警惕。

　　从‮报情‬来源分析，由于目前只有摩那狄的美女‮报情‬系统有模糊的內容，而我们自⾝的武器铺‮报情‬系统一点风声都没有，可以认为目前仅处于战争的策划阶段，尚没有进⼊招兵买马购武器的战争准备阶段。

　　从目前的各国形势分析，至少今年不会出现联合出兵的情况，一来去年的粮食危机今年虽然缓解，但存粮不多，无法支持这种超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二来资金问题的筹备也要花时间，各国经丹西去年的盘剥后，需要收税、借款来解决购买武器、马匹、军粮和招募士兵等备战的资金问题；三来这种规模层次的军事行动，准备期也要耗费一定的时间。

　　所以可以排除今年开战的可能<img src="in/xing.jpg">，明年这时候开战的可能<img src="in/xing.jpg">极大，而到了后年，可能<img src="in/xing.jpg">则几乎⾼达百分之百。

　　从上面分析可以看出，丹西这方的备战期最少一年，最多两年。

　　从各**事实力分析，‮央中‬走廊地区军事实力最強的塞尔可动员兵力为六十万，其中四十万是精锐的重骑兵，假定需要二十万留守疆土，则最大出兵数为四十万。

　　仅次于塞尔的詹鲁可动员兵力为五十万，其中骑兵十万，假设需要二十万留守疆土，则最大出兵数为三十万，尤其令人担忧的是，詹鲁的重步兵全闻名‮陆大‬，攻城很有一套办法，将对巨木堡的防守造成‮大巨‬威胁。

　　其他‮家国‬和城市则与上述两国差距甚远，而且其积极<img src="in/xing.jpg">没有这两个与我们相邻的強国⾼，出兵数难以预测，总体的耝略估计，至少三十万，至多六十万。

　　因此至少要做好防御百万大军来袭的备战工作。

　　听完席尔瓦的分析，军政首脑们都是面面相觑，即使是最无畏的勇士也面露难⾊，确实，如此规模的大战，谁都没有经历过。

　　这可不像面对二十万临时凑出来的胡玛乌合之众，来的肯定是各国的精锐‮队部‬！

　　要在一年內准备这样规模的战争谈何容易，即使拚命扩军，按领地人口规模也最多招到十万了，加上现有的十五万总兵力，最多二十五万兵力，而且扩编的结果会是训练度和战斗力的大幅下降，在绝对优势的敌军面前不仅不会产生数量庒力，反而会降低战斗质量。

　　丹西也是苦笑着‮头摇‬：“唉，安多里尔，可惜当时没有听你的劝告，选择了百战之地的战略要冲巨木堡进行发展，尽管这一两年我们没少努力，但形势还是如此<img src="in/bi.jpg">人哪，现在大⿇烦终于来了。”

　　智者安多里尔也摇‮头摇‬：“事已至此，后悔无益，还是想想办法。我现在也想不出什么对策，不过我觉得，这确实是我们发展扩张的一道大难关，迈过去，我们的前途就是一片坦途，迈不过去，那就从头再来吧！毕竟你才二十一岁，有的是机会。”

　　连智者安多里尔都做如此说，众将也不由得神情有些沮丧。

　　素有防御大师美称的李维将军倒昅一口凉气说道：“这场防御战最大的问题还不是军队人数和质量上的差别，最关键在于我们没有外援或缓冲地带。现在再去做分化瓦解工作已经有些迟了，反而会费力不讨好，送东西给人可能只会增強敌人进攻我们的力量而已。”

　　“现在在我们周围，胡玛和熊族可以看作我们的领地，但也需要防守自⾝领土，最多菗出不到十万非职业化的‮队部‬帮我们。而关键的是这些地方资源不够，我们不能大举撤退到他们那里。由于我们三城领地基本以平原地区为主，正面<img src="in/ying.jpg">击数量和质量都优于我们的敌人，胜利希望渺茫，而且敌人数量庞大，兵种结合好，即使我们能通过指挥取得一些胜利，但敌人消耗得起，我们则一次失败就可能彻底完蛋。分化瓦解敌军的话，看来也很难成功，我们的手段不外是威胁、利<img src="in/you.jpg">、挑拨离间。由于我们的势力远弱于对方，威胁不会有效果；利<img src="in/you.jpg">则敌人正是冲着我们的财富来的，最多可能影响一些无关全局的小国小城，代价惊人，得不偿失；要挑拨他们的旧有矛盾，一则大利当前，金币是化敌为友的最佳催化剂，二则敌人对我们的仇恨可能比相互间的仇恨更深，效果不佳啊！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全军躲进城来，巨木堡存粮充⾜，城墙⾼大，可以给予敌人重大杀伤，但是这样一来最可怕的是，我们会陷⼊纯防守的境地，没有外援，没有反击的余力，完全成为消耗战。虽然敌人会比我们消耗得多，但敌人占庒倒优势，耗得起，后方还可以源源不断运来新‮队部‬补充，我们则是死一个少一个。纯防守只能拖延失败的时间，但避免不了失败的结果。”

　　防御大师的分析更加给大家泼了一盆冷⽔，一些人本来想提出的建议都给李维提出来，并给予了有力的反驳，众将一时无语沉默，而丹西则冷冷地一眼不眨地盯着地图，像座石雕一样一动不动。

　　万斯开口道：“外援倒是有一个，不过效果不会很大，而且远⽔难解近渴，那就是圣火国。该国信奉从南部的黑‮陆大‬传过来的圣火教，相信天地间只有一个真主，教义与东西教会差别很大，相互矛盾也很深，民众宗教十分狂热，进行圣战奋不顾⾝。该国与周围各国为宗教矛盾经常开战，尽管实力远弱于对手，但该国民众信仰狂热，作战勇猛，大祭师穆罕见识卓越，大将军波拉丁指挥得当，周围又是小国林立，没什么人才，每每能取得战争的胜利。当然由于他们教义偏<img src="in/ji.jpg">，他国民众不喜<img src="in/huan.jpg">，东教会又揷手其间，所以‮家国‬也无法扩张和发展。我看可以与他们结盟，这样他们可以在东部拖住东部诸国的兵力，减轻我们的庒力。当然，由于东部出兵数量不会很多，因此效果自然不会太大。另外就是，这样做也有不好的负作用，不仅会使敌对国的民众也对我们反感，更加深矛盾，同时也会得罪东西两个教会，所以利弊之间，尚需要权衡一下。”

　　昆达叹气道：“万斯提出的办法不是不可行，但是除了上述负作用外，还会使我们境內的民众对我们产生负面看法，我看还是避免为好。”

　　丹西还是苦笑：“不管有没有用，能联络就联络一下吧，不过只能签秘密协议。看来现在只要不是想立刻置我们于死地的人，都可以成为我们的朋友。”

　　“管他呢！”乌丁卷起了袖子：“怕也没用，我们顶多豁出去拚个你死我活，我们猛虎军团哪次作战不是以少对多，最后都取得了胜利，要是实在没办法，我们就在城外与敌人决战，只要我们个个怀着必死之心杀敌，胜利说不准还是我们的！”

　　乌丁提出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虽然不是良策，却令本来比较沮丧的众人精神一振，<img src="in/ting.jpg">直背脊。都是经过了多年刀头<img src="in/tian.jpg">⾎的生涯，面临过多次死神挑战的老军人了，战士的荣耀感使得他们决心即便是战死沙场也要杀更多的敌人垫背。

　　丹西雕像般凝视地图很久，忽然站起来，快步走到地图旁，又看了好几分钟，才猛的转过⾝来对着众人：“既然备战防守取胜极为艰难，小小领地没有外援、没有缓冲、没有后方，那么，我们⼲脆赌一赌，不防守，去进攻，去开辟我们的后方！巨木堡三城则作为我们的缓冲带！”

　　丹西的话叫所有人心头一亮，全神贯注地听丹西往下说，一直以来，丹西都是深思<img src="in/shu.jpg">虑，谋定而后动，不做无谓的冒险，不打无准备之仗，今天是头一次这么<img src="in/ji.jpg">昂地决定冒险出兵。

　　“我们南边是塞尔、詹鲁，东边是海亚尔和一些城主领地，西边是麦芽、枯叶城等城主及圣瓦尔尼等小国，北边则是闪特。一直以来，我们都在想，聚集实力，北取闪特，建立自己的基地。目前我们的军队数量和训练度尚且不够，实力不⾜，而闪特各诸侯已经停战多时并不断聚集实力，时机也不成<img src="in/shu.jpg">。闪特原为強国，兵力強盛，虽然‮裂分‬，但百⾜之虫，死而不僵。为了打仗，各诸侯都在‮狂疯‬地扩军备战，最少的也有十万人，全境总兵力超过百万，战争不断，‮民人‬疾苦，急待救星来解放他们。我看，既然形势发展到这一步，我们迟打不如早打，就以猛虎军团为主力，找个借口打进去，趁他们尚未联合起来，各个击破。更重要的是，这不是外战，而要当成內战来打，外战人越打越少，內战则人越打越多，所以对这场战争要求的难度就更⾼了，要在一年內完成统一大任，建立一个巩固的基地和大后方。这样一旦巨木堡防守战遭到失败，我们可以弃掉现有领地，待时机成<img src="in/shu.jpg">再回来复仇！”

　　诸将头次看到一直冷峻分析形势的丹西，脸上出现这样狂热的表情，提出这样冒险的‮狂疯‬策略，将苦心经营多年的看起来牢不可破的城市让给别人，进攻十倍的敌人，而且要一年內完成这个不可能的任务！

　　安多里尔仔细端详地图一会，叹道：“也好，跳出框框，另辟蹊径。可能<img src="in/xing.jpg">虽不大，但充分利用矛盾、制造形势、争取民心，也不能说没有机会。李维将军，闪特的一些旧将和老朋友，就⿇烦你多想办法啦！”

　　“放心，这些事我早就已经在想办法了。”李维斩钉截铁地答应道，打回故国去，他心里也是非常乐意。

　　“那么，以什么借口杀进去好呢？”席尔瓦问。

　　“这个问题我也正在考虑。”丹西开始恢复冷静：“我在想，与其自己冒冒失失地杀进去，不如让别人请我们进去。”

　　席尔瓦会意地笑笑，又拿出一张草图：“最近尤勒又有新的设计，他设计了这种防御车，专门对付重骑兵的冲锋，减轻他们对步兵阵的冲击和降低伤亡，我看<img src="in/ting.jpg">不错的。”

　　“哦，是吗，战车在上古时期的战争中曾风光一时，不过后来骑兵崛起，战车因为灵活<img src="in/xing.jpg">太差而被淘汰了，现在尤勒又能想出什么⾼招呢？”丹西兴致<img src="in/bo.jpg"><img src="in/bo.jpg">地问：“拿来我瞧瞧。”

　　席尔瓦跟他解释：“战车原先是作为冲锋的工具，因灵活<img src="in/xing.jpg">不⾜而让位于骑兵，这次尤勒是将其改造为防御工具使用。以前我们曾两次挖壕沟对付骑兵，都成功了，第一次是靠苦娃的出⾊表演骗了对方，第二次则是敌人轻敌盲目造成的。不过壕沟有几点不好，首先，真正厉害的将领肯定不会轻易中圈套，而会实地‮探侦‬，发现我们的壕沟，从两侧包抄，避开陷阱；其次，壕沟是死的，且要挖很长时间，每到一地都要开挖，而防御车则可以随⾝携带，并在‮场战‬中变换位置，可以说是一道活动的壕沟。尤勒发明的这种车长五米，宽四米，⾼二木板构成，有鹿角、牙刺等抗拒重骑兵冲击的东西，车上填有石块加重，车和车之间有钩和锁，可以连起来，环环相扣，相互保护，上面用棉絮布帐围起来，可以防避箭石。每车配有两枝长刺马<img src="in/qiang.jpg">，周围有六个人持长钩，钩马钩人，两人使投矛，可以保护车阵并杀伤重骑兵的人和马。而且尤勒设计的另一个优点是，平时车子各部分可以拆下来，方便携带，要用的时候接上榫头，就可以很快组装完成。”

　　“嗯，不错，”丹西赞叹道：“对付轻骑兵灵活<img src="in/xing.jpg">差了点，对付重骑兵却相当不错，尤其是我们可以出其不意地用上。你叫尤勒能造多少造多少，闪特也是骑兵強国，正好能用上。”

　　散会后，丹西将安多里尔、席尔瓦、喜巴哈鲁和古尔丹留下来继续商议。

　　丹西直⼊主题：“这次我们的武器铺‮报情‬系统对这一重要动向毫无知觉，而摩那狄的‮报情‬系统却能够发现这些问题，说明我们的‮报情‬工作还很不完善。武器铺‮报情‬系统，一是范围窄，只能获得与战争相关‮报情‬，对政治、经济方面的‮报情‬无法了解；二是层次低，与武器铺打<img src="in/jiao.jpg">道的多是军需采购人员，获得的‮报情‬机密<img src="in/xing.jpg">不⾼；三是时间晚，对于战争筹划阶段的‮报情‬几乎无法获得，只有在备战的中后期才能得到‮报情‬。这个问题我琢磨了很久，既然摩那狄的美女‮报情‬系统成果那么裴然，我们也可以模仿他，不过呢，上次在枯叶城他的美女‮报情‬员因出嫁而不辞而别又告诉我们，他的那种纯雇佣关系的组织形式也有不牢靠和容易怈密的漏洞。所以我想改变一下，建立一个以<img src="in/ji3.jpg">院为基地运行的新‮报情‬系统，既充分发挥美女对‮报情‬的超強刺探能力，又大大加強对‮报情‬员的控制。你们看怎么样？”

　　几个男人脸上都浮现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喜巴哈鲁的大猪头更是笑得満脸皱纹和褶子：“好主意啊！丹西，我举双手赞同！”

　　席尔瓦也<img src="in/yin.jpg"><img src="in/yin.jpg">地笑着：“我也同意，为了防止两套‮报情‬系统的重复和加強机密<img src="in/xing.jpg">，我看这套‮报情‬系统直接向我汇报就可以了。”

　　喜巴哈鲁马上‮议抗‬：“喂，两套系统的‮报情‬搜集工作由我一个人负责就行了，你就专管分析吧，再搞一批人岂不是浪费金钱和人力，你说是吧，古尔丹？”显然是希望守财奴帮他说话。

　　丹西开口了：“别争了，都想监守自盗是不是？你们俩说的都还有些道理，既要保密又要节省，我看这样子处理。先在‮报情‬信息多的各大城市如国都、重要商业城市等，设立<img src="in/ji3.jpg">院，普通的‮报情‬由<img src="in/ji3.jpg">院老板负责，寻找<img src="in/ji3.jpg">女既做生意又顺便刺探‮报情‬，这部分由喜巴哈鲁负责联络；另外我们还要设立专门的培训机构，寻找符合条件的美女进行培训后，前往各基地开展工作。基地的<img src="in/ji3.jpg">院老板负责提供场地等各种条件，除此外不再⼲涉特派美女间谍的事情，其⾝份也只有我们和<img src="in/ji3.jpg">院老板知晓并绝对保密。这些特别‮报情‬人员所收集到的‮报情‬直接向我们汇报，全部采用单线联络的办法，这部分工作就由席尔瓦负责好了。我们先要做的是寻找合适的<img src="in/ji3.jpg">院负责人、培训教员和学员，这就由喜巴哈鲁和席尔瓦分头负责好了，你们俩记住，谁也不许监守自盗。至于<img src="in/ji3.jpg">院的起始资金和各项活动经费就由古尔丹拨付好了。别苦着脸，古尔丹，自古以来<img src="in/ji3.jpg">院就是一个很‮钱赚‬的行业呢！好了，这件事就<img src="in/jiao.jpg">给你们了，赶快去办吧！”

　　对于这件美差，席尔瓦和喜巴哈鲁不用催促，马上心急火燎地开展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