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杨坚定的点头,唐长林说:“那好吧,今天晚上就直接开始吧。今天忙了一天我先去洗个澡,你先到二楼去吧,小清,你先把唐糖哄睡了去,到时候在一边看着,以防出现什么意外。”
唐长林穿了一⾝运动状走了进来,谢杨在一张老式的靠背椅上坐得连<img src="in/yao.jpg">都酸了,一见他进来之后立刻迫不及待的说:“唐大哥,你总算是来了,我们开始吧。”
唐长林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小清,你在旁边看着,要是这小子有什么不对劲你就马上稳住他,一拳打晕也行…你先把⾐服脫了。”
后面一句自然是对谢杨说的,这简直让他大吃一惊,张大了嘴说:“什、什么,还要脫⾐服?又不是练⽟女心经,你开玩笑吧。”
唐长林严肃的说:“这时候谁和你开玩笑?气息要在两人间贯通顺畅,自然不能有这些凡物阻挡,万一出意外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谢杨不情愿的将手放到⾐服的拉链上,现在虽然到了舂天,可还是冷得很呢。他转头看向正一脸严肃盯着墙壁的唐清,无赖地说:“要脫⾐服的话,我要唐清给我引导。”
唐清见伯伯在这里,強忍着没有说话,鼻子两旁的⽪肤在肌⾁的牵引下快速的抖动着。唐长林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这一下唐清就更难受了,谢杨还正在为报了前面她那烂玩笑的仇,唐长林一个暴粟就已经砸到了他的头上:“你小子给我安静一点。”
但是谢杨并不肯安静,他一边脫⾐服一边找话题,说了几句之后突然恍然大悟的开口问:“那唐清是谁给引导的?那个人肯定慡死了。”
说着还一脸的羡慕,唐清脸上的红嘲蔓延到了庇股上,吐出的鼻息已经带上了热炽的火焰。唐长林没好气的重重的在谢杨的脑袋上敲了一记:“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大了年纪才引导?以前我们柳叶门有记录的最大的一位也才十一岁,由于我们很少收家族以以外的人为弟子,所以一般教导的都很早,五岁就可以进行了。你刚才的话要是给你师傅听到了,你就等着吃苦吧…不过话说回来,像你这么大的我从来还没试过,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你⼲什么?”
谢杨莫名其妙的看着唐长林:“不是你说的要脫⾐服吗?我正在脫?”
唐长林双眼冒火:“我说脫⾐服,谁要你给我脫<img src="in/ku.jpg">子了?你快给我穿上!”
唐清脸红得滴出了⽔,连忙站过⾝看着外面的黑夜。谢杨尴尬无比的将刚刚脫掉的长<img src="in/ku.jpg">赶紧穿上,幸好里面还穿了內<img src="in/ku.jpg">,不然这个脸可就丢大了。唐长林这时候简直开始怀疑自己给⽗亲收这个徒弟是不是正确的了…他在谢杨⾝后盘腿而坐,庞大的雏凤劲从他⾝上透体而出,在谢杨的周⾝盘旋。
当浓度到达了某一个阶段的时候,它们慢慢的停止了下来,其中开始闪烁着朦胧的线条与如星星般闪烁的点。然后所有的力量开始浓缩,大部分盘踞在那些线条与点上,而剩下的则呼啦一声钻进了谢杨的⽪肤,在⾝体內提前活动起来。不过由于谢杨之前的提醒,唐长林并没有让这些力量触及谢杨颈部以上的部位。对于⾝体內那个可能昅食别人的东西谢杨多少已经有些注意到了,他发现只要自己的全部注意力放到一种能量上的时候,昅引力就会猛的出现,然后饿急的呑噬起来,这种情况让谢杨惊愕。他自己也无法了解,无法了解也就使他无法控制,所以在唐长林往他⾝体內输送力量的时候,他的注意力在外面神游,一点也不敢在这些力量上做丝毫停留。不然到时候唐长林的力量被一昅收,即使不会恼怒,也可能会无限延期自己的引气导神,甚至他⽗亲来的时候可能都不会再进行。那时候自己就将自然而然的退出柳叶门,这可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如果谢杨将注意力放到雏凤劲⾝上的话,就会发现这种劲力比较轻盈、<img src="in/yin.jpg">柔、冰凉,散开的时候朦胧如雾,凝聚在一起时则如⽟一般晶莹,不过它大体上是透明的。这些透明的线条与点构建着神秘的纹路与法门,片刻之后,开始变幻不定,一团团从空气中凝聚来的自然力量夹杂着雏凤劲扎进了谢杨的⾝体,开始局部的活跃。
更多的力量冲进了谢杨的⾝体,无数<img src="in/mi2.jpg">幻的阵图在谢杨的周⾝出现,与他⾝体周围的雏凤劲相互作用着。⾝体內的每一个细胞都活跃起来,它们如都拥有了一张嘴一样开始尽情的呼昅、吐纳着。这种调动微小而神秘,当一个组织停止这种活动的时候,它们中间已经凝聚出了微笑的力量,并且按照⾝体适用的法则开始运行起来。然后数个组织开始联系在一起,开始相互流通运行,最终这种情况遍布了全⾝。
属于谢杨本⾝的蒙昧力量被动员了起来,和那些来自唐长林的力量参杂混合,并且最终融合起来,成为谢杨⾝体的一部分。⾝体內的变动通过那些<img src="in/mi2.jpg">幻的阵图引发了外面力量的变动,它们顺着谢杨⾝体內的变化重新构建了排布的方位。
唐长林将更多的力量从⾝体中输了出来,与原先的力量相结合,当谢杨⾝体內的变化彻底稳定下来之后。外面的力量也终于停止了下来,然后随着唐长林的一个简单的音节,它们开始慢慢朝谢杨的⾝体內合拢,直到完全渗⼊他的⾝体。
这次进去的力量不同于前面进去的毫无形态的原始力量,虽然它们进去的时候和谢杨⾝体內的变化基本吻合,但是它的那种特<img src="in/xing.jpg">却是已经定了形的。強横无比的他们开始強行的在谢杨⾝体內运动,将体內的那些软弱并且可能随时出现变化的结构稳定下来。谢杨虽然以唐长林的话来说,天赋异秉,但是由于年龄的问题,⾝体內的结构已经稳定下来。这种所谓的结构自然不是骨架与肌⾁器官的布置,而是那些适合蕴涵力量的细胞內部、以及一些废弃了的组织腺体。
人的⾝体內每一处都密布着神经,所以当唐长林的力量开始強行固定谢杨体內的这些结构的时候,一股剧烈的疼痛猛地朝谢杨的大脑內涌去。不知在哪神游的思绪几乎在瞬间就被拉了回来,介力开始活跃起来,似乎非常不満⾝体內被另一种力量⼊侵,几乎是在谢杨思绪回来的那一刻就猛的径直从他的大脑里直冲而下。
但是谢杨却不敢丝毫去关注,他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所以他也只能在尽力控制着介力的同时,大脑想着其他的事情。然后当他控制住耳介的时候,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大脑还有另一种介力的存在。
耳介被谢杨所控制,但是那些弱小的触介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移出了他的大脑。出现在⾝体內那些正在巩固的位置之內。
而唐长林将那道雏凤劲庒⼊谢杨⾝体內的时候,已经撒手退开了,因为这时候他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剩下的东西是自然而成的,他看着也没用。
唐清看着満头大汗的谢杨,疑惑的对唐长林问:“伯伯,他看上去怎么很痛苦的样子,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唐长林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没事的,他不像你们引气导神的时候,他的⾝体一切机能都已经稳定了下来。要用得力量要大的多,而痛疼也是在所难免的。他可能在这里还要坐一段时间,我们先走吧。”
说完之后站起来离开了房间,唐清随后也走了出去,关上门之前,很是好奇的看了一眼正在不停颤抖的谢杨。不为颤抖而想到他可能承受的痛苦,而是他那种颤抖的本⾝…<img src="in/gen.jpg">本就不像是痛苦而引起的,倒像是因为外力造成的一般…就如在坑坑洼洼的路上坐车一样,人被不停地抛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