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文聘,请他做好接收汝南的准备,拿了前往襄<img src="in/yang.jpg">的通关令牌,我们上路了。
我们沿着大路,马不停歇的去往襄<img src="in/yang.jpg">。
我们最终的目的,不过就是消除战争,让⾎与泪不再继续流。
这场战争只不过是各方势力为了扩张实力而肆意发动的。
各方大佬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琢磨着能从战争中得到多少好处。
有谁真正顾念百姓的安危,争取天下的定安?
如今袁术已在我手,注定四分五裂的袁术势力马上就会解体。
袁术投降刘表,寿舂成为刘表领地,到时候看曹<img src="in/cao.jpg">还有什么话说。
曹<img src="in/cao.jpg">若是执意将战争进行到底,那他就是反和平的战争主义者,那时他将成为天下百姓的公敌,成为国中历史上恶人的代名词。
经过沿途驿站的换马,我们以最快速度赶到了襄<img src="in/yang.jpg">。
襄<img src="in/yang.jpg">主城,因南临襄⽔而得名,而城北又有汉⽔,全城处在⽔道<img src="in/jiao.jpg">错的央中地带,<img src="in/jiao.jpg">通⽔陆俱全,四通八达。
襄<img src="in/yang.jpg">素有“南船北马、七省通衢”之称,西接川陕,东临江汉,南通湘粤,北达宛洛,是中原地区与江南地区之间的<img src="in/jiao.jpg">通枢纽,是华中南北分界线上最重要的军事要地之一。
刘表任职荆州刺史以来,大力发展襄<img src="in/yang.jpg">城,不断扩大城区规模,使其成为华中大地上屈指可数的大城之一。
临近襄<img src="in/yang.jpg">,⽔道上往来船只不断,渔民散布在⽔道之间,辛勤劳作着,一副繁忙的景象。
看他们脸上富⾜的表情,全没有北方地区百姓的凄惨。
襄<img src="in/yang.jpg">占据了地理优势,刘表又治下有方,百姓之福,三国之福。
我们骑马直⼊城內,去见刘表。
我们来的匆忙,刘表还没有收到信息。
到了刘表官邸之外,我使人通报,就说吕布到了。
我跳下马来,等在一旁。
不一会,官邸之门大开,內里匆匆走出众多的人。
领头一人,健步如飞,急切<img src="in/ying.jpg">来。
却见其人,⾝有八尺之余,姿貌温伟,面容<img src="in/bao.jpg">満,长髯飘动,体态硬朗,气宇轩昂。
好个功成名就,挥洒自如的一方霸主。
此人不问可知,当是刘表无疑。
“温侯大驾,景升未能远<img src="in/ying.jpg">,恕罪,恕罪。”
“刘荆州亲⾝出<img src="in/ying.jpg">,奉先不敢当,不敢当。”
相互寒暄过后,我和刘表手挽手,一起进⼊官邸內。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刘表,第一次见到这个三国有名的治世能臣。
刘表给我的印象还算不错,能礼贤下士,以礼待人,态度温和可亲,没有⾼⾼在上,不可一世的倨傲之气。
分宾主落座,刘表问我:“温侯怎会突然驾临襄<img src="in/yang.jpg">?”
我对刘表说道:“奉先请刘荆州先看一个人。”
说罢让亲卫将袁术带了进来。
袁术双眼无神,走路飘忽,嘴中喃喃自语,神智不清。
刘表疑惑,看着袁术仔细辨认了一会,忽然大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他指着袁术,说不出话来。
“刘荆州请坐,此人正是袁术袁公路,他被我生擒,从寿舂带了出来。”我微笑着说出事实,有意增加我在刘表心中的分量。
刘表看着我,眼中充満了不可思议,无法置信。
“袁术已经落⼊我们之手,发生在寿舂、汝南的战争将会是另外一种局面。奉先此来就是请刘荆州出面,尽快平息战争。”
刘表呆呆的坐着,还没有从惊异中回过神来。
我耐心的等着,刘表好半晌才长出一口气,他让我在府中暂且歇息,他要召集谋士一起来讨论决策。
刘表真如历史上一样,难以独自作出决断,缺少雷厉风行,当机立断的魄力。
我只好继续等。
我在客房中闲来无事,想起了怀中揣着的重要物品。
我小心的将得自袁术寝宮的那样物品拿了出来。
其物方圆四寸,上纽<img src="in/jiao.jpg">五龙,正面书写“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
这就是国中历史上有名的传国⽟玺。
据说这⽟玺就是用有名的和氏⽟璧制成。
我感叹着历史的渊源,轻轻摸抚着手中温润的⽟玺
因为这⽟玺,国中历史上发生了多少无谓的争斗,流了多少无辜的鲜⾎。
我渐渐<img src="in/mi2.jpg">失在⽟玺温和的光芒之中。
一种莫名的情绪在我心中漫延,渐渐充斥了我的思想。
吕布是真命天子,吕布是九五至尊,吕布是万世之皇。
吕布?我不是吕布。
猛然间我从<img src="in/mi2.jpg">醉中惊醒,我松开了手中的⽟玺。
我盯着眼前的⽟玺,脑中盘旋着无数的念头。
⽟玺是妖物,可以控制人的思想,我最终得出了结论。
无怪乎当年卞和氏被砍去了腿双,仍然执着的进献美⽟。
无怪乎得到⽟玺的人都<img src="in/xing.jpg">情大变,原来另有古怪。
明明只是一个物品,怎会左右人的思想?
这样一个东西,留在人间终是祸害,假如它不是关系重大,我马上就会将其毁成齑粉。
我决定尝试一次,看看能不能服征它,假若不行,我宁可陪上现有的大好形势,一定要将其毁灭。
我用各种物品去触摸它,都没有任何反应,看来只有肌肤的接触才能触发它。
我小心的运起全⾝的內功,伸出了手,覆盖在⽟玺之上。
“砰!”的一声,我的內气透⼊其中,我感觉其中似有无限的空间,內气所到之处,无边无际。
很快,那个意念就充斥在我的头脑里,我任由其在脑中反复,我不是吕布,不受它的<img src="in/you.jpg">惑。
我控制內气在其中不断的漫延着,也多亏了来自吕布的绝世內功,我坚持不间断的继续着。
就当我<img src="in/xiong.jpg">口发闷,呼昅急促,內力将尽之时,我的內气突然像受了什么昅引一样,狂涌而出,流⼊了⽟玺之內。
我大惊,此时形势已不由我控制,我心道,难道我的三国之路走到头了吗?
我的体內没有剩下一丝的內力,我已经成为一个废人,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怜吕布这天下第一的⾝体,吕布笑傲三国的资本已经一点不剩,空空如也了。
我到三国以来,付出的努力,流过的汗⽔,都成了竹篮打⽔一场空。
⽟玺啊,⽟玺,想不到我的一场三国梦会终结在你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