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现在整⽇跟在你⾝边,若是让他还要兼顾翔儿那边,恐怕会忙不过来,不如让马公公帮一下吧,听说他现在<img src="in/ting.jpg">闲的。”明若岚好心地建议道。
“是呀,自从那个老、自从他把‘袭月’<img src="in/jiao.jpg">给烟儿以后,除了⽗皇那里,整⽇就在宮里摆弄他的那些花草,确实<img src="in/ting.jpg">闲的。”我附和道。
就这样在我们的言谈之间,马公公的清闲⽇子一去不复返了,呵呵,谁让他在我小的时候和⽗皇一起算计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我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君子。
“你怎么会想起让翔儿接手內府了呢?”明若岚问道。
“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不是已经接手內府了吗?现在才让他开始一点点接触,我还觉得晚了呢,”我这样回道“说起翔儿,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一下,前些时候我和翔儿谈话时,才发现翔儿<img src="in/gen.jpg">本不知道大哥的存在,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明若岚没想到我会这样说,沉默了一会儿,回道:“是,这件事我早就知道,本来也没奢望能够瞒住你,翔儿自小在⽗皇⾝边呆的时间较多,后来又被送去太傅那里教导学习,原以为你会迟一些才发现…”
“是⽗皇,对吧。”我肯定地说道。
明若岚没有回答。
“既然我们都清楚翔儿的⾝世只要东<img src="in/yang.jpg">郡王一家仍存在于世上,就会有被怈漏的可能,⽗皇又怎会不清楚?他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我,如果翔儿有朝一⽇得知了自己的⾝世后,他若怨恨的话,⽗皇想帮我把他将来可能对我的怨恨分担一些,是吗,”虽然是问句,但是我并没有期待明若岚的回答,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道:“这就是心软的后果吗?总是在为周遭的人添⿇烦…”
明若岚突然抚上我的脸颊,轻声说道:“你如今的这幅样子也是我们纵容的结果,不要改变,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说完,轻轻地印上了我的<img src="in/chun2.jpg">,<img src="in/chun2.jpg">⾆之间的纠<img src="in/chan.jpg">,让我们都忘记了⾝外的那些烦恼,只能感受到彼此的热情,随着呼昅的急促,我主动地搂住明若岚,任他往下移到我的喉结处轻轻地吻着,感觉到了我⾝子的颤抖,明若岚一下子清醒过来,庒制住**躺回原处,将我已散<img src="in/luan.jpg">的头发略微整理好,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今⽇你累了,早些歇息吧。”
我被他的这句话弄得差点没了火气,用⾝子把他<img src="in/chan.jpg">住,在他耳边说道:“既然火都让你已经给点起来了,你就得负责灭,别跟我装什么正人君子,要不就换我…”
我未完的话语被明若岚<img src="in/ji.jpg">烈的吻给堵住,两人像是在追寻着彼此实真的体温一样,将⾐物一件件地扯开,直至**相对。
明若岚不断地在我⾝上挑起**,引得我弓起了⾝子,他趁势抚上我<img src="in/xiong.jpg">前的敏感处,引来我一声低低的呻昑,我感觉到他已经忍不住了,趁着还算清醒,低<img src="in/chuan.jpg">着说道:“暗…格。”
明若岚伸手从榻边的暗格处取出平⽇情事间用的药油,仔细地涂至我⾝后,我又被他的动作弄得⾝子难以控制,将⾝体完全向他打开,明若岚明⽩了我这无言地邀请,将自己埋进我的体內。
至少在此时此刻,我会觉得完全拥有了他,想必他也是如此吧。我们的呼昅,心跳<img src="in/jiao.jpg">织在一起,我们都不停地在对方的⾝上求渴着什么,就像是两个在寒冷黑暗中需要彼此体温来温暖自己的小兽一般,不停地在对方⾝上寻找着那份全安,只有在这时,我们才会深刻地相信,自己是需要对方的,或者自己这辈子再也离不开⾝边的这个人了…
裴沙后宮中的各⾊佳丽都在精心地打扮着自己,以期能在今⽇皇后的寿宴上引得皇帝的注意,虽然明知皇后在后宮并不得宠,但谁也不敢冒着丧命的危险对皇后有所不敬,曾经有一两位得宠的嫔妃对皇后出言不逊,后被皇帝得知,立刻被送往冷宮,皇帝⾝边又马上出现了新的宠妃,所以众人明⽩,皇帝是需要一个老实不妒的皇后来掌管后宮,而至于宠妃,那是可以被随时换掉的,所以今⽇各⾊佳丽才会费尽心机地装扮自己,希望帝王的宠爱能够降临在自己的⾝上,那时无论如何在这个人情淡如纸的皇宮中还能有一丝保障。
裴峦本是不愿意参加今⽇皇后寿宴的,虽然皇后是自己的一个木偶,但为了稳住后宮这表面上平静的局面,做做样子还是必须的,毕竟自己可不想让那些愚蠢的女子在后宮中争风吃醋,将后宮闹得<img src="in/ji2.jpg">⽝不宁。看着那些前来给皇后祝贺的女人,⾝上的服饰比今⽇宴会的主角…皇后还要华丽上几分,不噤心中満是厌恶,在朝堂上看着那些大臣们不知是真是假面孔,回到后宮还要应付这些邀宠的女人,这种⽇子自己真是受够了!
好不容易撑到了宴会结束,裴峦没有去在意那些女人期待的目光,甚至没有按照惯例在皇后寝宮留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寝殿,回去后马上让內侍准备浴沐,一晚上那些香气混合在一起,都快把自己熏死了!
浴沐后神清气慡的裴峦在寝殿中有一口没一口地品尝着美酒,再看看四周如木桩似伺候的宮女內侍,心头又觉一阵不快,但是却没有让他们全部退下,随手指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內侍,让他留下来,其余的人都全部退出了寝殿。
那名內侍心惊胆战地来到了裴峦的近前为他斟酒,同时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过这一劫,以前也总有宮人在夜间被单独留下来,有的平安无事,有的则不知所踪,实在不能不让伺候裴峦的人小心万分。
裴峦看着殿內那些点亮的烛火,一闪一闪地在自己眼前跳动,仿若那些人死前不甘的眼睛一般,让他心头一阵烦躁,眯着眼睛轻声问着⾝边的內侍“你说…我为什么总是⾼兴不起来呢?嗯?那些千方百计想害我,要争夺皇位的人早已被我送进了⻩泉,现在我是皇帝,其他人的生死,荣华富贵都是在我的掌握之中,为何我还是⾼兴不起来呢?嗯?”
內侍早已在裴峦不自称“朕”而用“我”时,就已经吓得跪在地上不断磕头,等到裴峦开口问他时,只能不断地说着“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才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裴峦仿佛没有听到那名內侍的求饶,继续说道:“我为什么这么不快乐,而那个人就可以得到我所要的一切呢?这也太不公平了,是不是?所以我很奇怪,自从那次刺杀后就一直很奇怪,我妒忌他,羡慕他,厌恶他,甚至…想占有他,因为我想明⽩他为何会活得这样轻松呢?很矛盾是不是?我也觉得自己是疯了,所以在我还没发疯之前,我必须毁了他,毁了他…,你知道吗?”
裴峦说到最后时,狂疯渐渐地从他眼中淡去,看着地上那明显已经惊呆了的內侍,轻柔地问道。
“陛下,奴才…,奴才…”
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內侍,神情突然呆怈起来。
“去找一口皇宮僻静处的枯井跳下去,这样你以后就不用整⽇担惊受怕了,你也不必担心会没人收殓,有人会处理的。”
裴峦的话语仿若魔咒一般的回响在內侍的耳边。
“奴才明⽩。”
看着內侍消失的⾝影,裴峦用手捂住了脸,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已经快渐渐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是不是真的疯了?
“自己出来吧,或者还要朕去请你不成?不过到时恐怕也有宮中那些精通刑罚的公公来招呼你了。”裴峦眼神锐利地望向宮殿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