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可怜的某泉的份上,这个月改为每礼拜更新一次
…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知道历史上那些人物都是怎么死的不?多嘴!
文齐现在就极度郁闷地蹲在北大桥边,看着那些警员忙忙碌碌,让他们俩吵去吧,吵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沧海桑田关自己什么事?偏要显示自己是多么的博学多识,整了一句“实践是检验猜测的唯一标准”结果,原本剑拔弩张的两个人出乎意料的一致对外,将这个“实践”的任务<img src="in/jiao.jpg">给了的他。
想想还真可笑,他要调查的东西首先是这条河⽔里的物质有没有问题,以证明宇尘关于死者体內甲醇来源的推测;检测这个地方的磁场有没有问题,以证明宇尘关于这地方是怪坡的推测;检查车子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以证明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意外!
好在,这活他不用亲自动手,做个指挥就可以了,娇小可怜的叶芊儿也会在自己休息的时候来陪他,不至于让自己的工作太过无聊,有美人相伴,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文齐也是在所不辞的。
“咳,⼲嘛呢你?赶紧的,还有别的活等着我们呢!”文齐优哉游哉地坐在桥边,对着一个隐蔵在潜⽔服下的警员喊道,大热天的,他只想赶快取完样,然后躲到有空调的实验室里等结果,可那个警员竟然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取完样之后又潜了下去。
他倒也不是非要喊一嗓子不可,察警的工作远没有外界想象的那么轻松,没案子的时候他们的神经也随时是紧绷的,借着这个出外勤的机会轻松一下也无可厚非,可是,在他的对面,有个娇小玲珑的女孩子正向他走过来,男人,尤其他这个年龄的男孩子,总要找个机会显摆一下的。
“⼲嘛那么凶?”叶芊儿皱眉站在文齐的⾝边“他们也很辛苦嘛!”
“你不知道,他们这些人,你一会不盯着就偷懒,非得给你找点⿇烦不可!”文齐嘴里叼着<img src="in/gen.jpg">牙签,俨然一副黑社会老大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为民人服务的样子,言语中更是把自己当成了老大,丝毫没想过,那些人都是借调过来协助他工作的而已。
“还有你啊,怎么说也是个察警,不穿警服也就算了,还弄得跟个小混混似得,让表姐知道还不骂你!”叶芊儿循循善<img src="in/you.jpg">地教导者,女人,总是⺟爱滥泛!
文齐有些头疼,他知道叶芊儿同情心滥泛,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连⺟爱也滥泛了,之前不过是跟在他庇股后面的小跟庇虫,可自从和表姐见了一面之后,就有些⺟亲的感觉了,吃喝拉撒睡都要过问。
“快看,那是什么?”文齐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叶芊儿一声惊呼打断了,惊讶地指着⽔面,文齐赶忙回过头,该死的,不是大⽩天的那家伙也出来了吧?
穿着潜⽔服的警员破⽔而出,看来没什么大碍,文齐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接着他就看到那个警员的手里似乎托着什么东西,很费力地递到了边上接应的人手里。
“八王?”看清楚那东西之后,文齐稍稍愣了一下“嘿,行啊,兄弟们这趟不⽩走,晚上找个地方炖了,八王汤可是大补啊!”“早晚有天吃死你!”叶芊儿少有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伸手碰了碰小乌⻳的脑袋,这只乌⻳通体黝黑,⾝上滑腻腻地沾満了油,一对小眼睛骨碌碌地<img src="in/luan.jpg">转,充満了戒备地看着四周。
“真可怜,这小家伙一定遭了不少罪!”叶芊儿怜爱地摸了摸“归我了!”像宣布主权归属一样,她小心翼翼地把満⾝油腻的小乌⻳装进了自己的小挎包里。
“喂喂喂,很脏唉!”文齐无力地反对了一句,叶芊儿很少提出什么要求,也很少会违背他的意思,但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绝对会做,所以,只是一句简单的反对便没有了下文,而那只乌⻳,在听到文齐反对的瞬间,竟然不安地动了动,直到看到叶芊儿并没有把自己<img src="in/jiao.jpg">出去,才安心地躲在了她的包里。
“还有什么话说?”李茜趾⾼气昂地把一堆材料扔到了正准备开门营业的宇尘面前,为了这些证据,她和文齐整整忙了一天,环境学专家、地质专家、机械专家,凡是能找到的专家级人物都被她调动了过来,而经过所谓的专家会诊,整理出了几条结论:
首先,出事地点的地理条件很正常,绝不可能出现类似于“怪坡”的那种现象;
其次,河⽔的元素构成也在合理的范围內,除了有少量的污染,没有任何异常,至于宇尘所说的那种甲醇污染,则<img src="in/gen.jpg">本就一点迹象都没有;
最后,为了排除是因为车子本⾝的故障造成的事故,李茜请机械专家在最短的时间內对可能造成这种事故的部位进行了肢解,结论…一切正常!
面对这个结果,宇尘似乎早有预料,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只是安静地擦着面前的杯子,良久之后才说道:“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我们的赌约!”李茜从座位上跳下来,站到了宇尘的面前,感觉到他的呼昅有些急促,一口一口热气噴在了自己的头上,想要后退一步,却又觉得那种感觉让自己<img src="in/yu.jpg">罢不能,強行<img src="in/bi.jpg">迫自己退了一步“我要继续调查下去,而你不能⼲涉我的调查!”
“好!”宇尘⼲脆利落地答了一句。
“还有,你不仅不许⼲涉我的调查,还要无条件帮助我!”李茜有些紧张地看着宇尘,她也知道自己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宇尘巴不得自己离这些案子越远越好,赌局输了,他一定不会甘心,肯定希望自己知难而退,而她马马虎虎的个<img src="in/xing.jpg">也让她在之前的赌约中忽略了如果自己赢了,可以得到宇尘的某些帮助这一重要的筹码。
“好!”出乎意料地,宇尘还是⼲脆利落地同意了。
“那个,你确定现在的‘你’是你?”李茜很怀疑他是不是鬼附⾝了,竟然这么痛快地同意了自己的要求,这可有些不太像他的<img src="in/xing.jpg">格,以前请他帮忙,虽然后来都是义无反顾,可是开始的时候可是费了她很大劲的。
“我确信!”宇尘的回答还是⼲脆利落,这让李茜极为不适应。
“好吧,那,那个,为什么?”李茜实在不知道是该⾼兴还是该怎么样,只是糊里糊涂地问了这么一句话。
“因为这个!”宇尘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李茜“你不在的时候,你的同事送来了这个,据说,他们准备把李峰火化的时候,突然发现的。”
李茜看着那两张照片,让她吃惊的不是经过这些天,李峰的尸体还保持着死时的样子,冷冻技术完全可以做到,让她吃惊的是李峰的脖子上,她仔细检查过李峰的尸体,脖子上明明是完好无损的,可此刻,上面竟然多了两个小孔,看上去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一样。
“某种动物的咬痕,可是之前并没有,对吧?”宇尘停下手里的活,面⾊凝重地看着李茜“我打赌,之前这个孔就已经存在了,只是,我们都被某种障眼法给骗了过去,现在这种障眼法失去效力了,我们才能发现。”
“还有,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的那几个同事觉得奇怪,就重新进行了相关的化验,结果发现,在死者的颈部,是甲醇最集中的地方,也就是说,他们体內的甲醇是趁着死者体內的⾎<img src="in/ye.jpg">还在流动的时候被从脖子注<img src="in/she.jpg">进去的,说不定,就是从那两个孔,恐怕,死者真正的死因也不是心脏破裂,而是被咬断动脉!”
“听起来很可怕,于是你决定帮我?”李茜不客气地拿过一瓶饮料,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动动你的脑子,我只是告诉你,河里可能有什么生物,它能咬断你的动脉,而且,这个怨灵的能力很強,它能瞒过我,愿赌服输,听过吧?我既然已经输了,就得支持你继续调查,可是,它连我都能瞒过去,要你的命不是小菜一碟?不帮你,难道我看着你死?”宇尘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ho这么危险你还叫我去继续调查,这也算朋友?你不是摆明了要我去送死么?”
宇尘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几道黑线,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以理解,逆着她不行,顺着她自己还被扣上了一顶“推她⼊火坑”的帽子“那么,现在,你还要继续调查下去么?”
“当然,你都已经决定再次出马了,我还怕什么?”李茜大言不惭地说道,跟刚刚的可怜兮兮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究竟是我把你推进火坑还是你自己去送死?”
“别说的那么难听,都是朋友,就算我自己去送死,你也不能看着我去送死对不对?都决定出手了,那就⼲脆一点,别像个娘们一样默默唧唧的,你准备为我提供什么样的帮助?”
“貌似你活着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而且话说回来,我可不敢保证我能打得过那家伙,我都说了,它的障眼法就能瞒过我,实力绝对在我之上。”
“之前的哪个实力不是在我们之上?放心,我是一员福将,绝对不会有问题的,你全力帮我,听我的指挥就好了。”
“好吧,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我打算去一趟辽西,我打听过了,那个孕怀的女导游叫李杨,家就在辽西的一个小镇子,我总觉得她好像没那么简单,打算过去看看。”
宇尘的动作停了一下,愣了半晌之后才问道“什么时候走?”
“明天,芊儿陪我,她家也是那边的,比较<img src="in/shu.jpg">,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一种直觉而已!”
“带上这个,希望不会用得上!”宇尘从吧台后面拿出一个古朴的袋子递给李茜。
“什么东西?”李茜接过袋子,看都没看就塞进了口袋,宇尘还不至于骗她。
“一些符咒,以防万一!”宇尘不再说话,转头去招待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