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金面⾊顿时变得铁青,连忙摆手:“没有,我们没有回去!是师姐他用机手联系到我的。”
我狠声到:“放庇!螳螂如果找我为什么不直接给我电话,为什么要打你的机手?难道她还害羞?”说完我掏出自己的那部机手在四人面前晃了一下,猛然发现机手好象轻了许多,再一看,原来是机手电池掉了。
我呆在原地,机手还让我握在手中,我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易金等人见状,同时叹了口气:“老大,我们可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了,可是你为什么还…”
我感觉自己的脸上热燥无比,我⼲咳两声掩盖自己的尴尬。顿了顿,说:“好了,什么也不要说了,今天这事儿算我做错了,恳请四位师兄原谅!”说完,我有板有眼地鞠了一躬。
易家四兄弟连忙上前扶住我,易金嘿嘿笑到:“师弟老大,这不怪你。防人之心不可无么!”
我呵呵笑着站直了⾝板,说:“其实,做兄弟做敌人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刚才我错怪了你们,别往心里去就好!”“呵呵呵呵…”四人笑了起来,仿佛那个易土就<img src="in/gen.jpg">本不曾在他们⾝边生活过一样,表面上我笑呵呵的,但心里对这四个人的提防更严了。
易金他们传达了消息之后便离开了。我回到屋里,就看到宋枫、眼镜蛇、暴雨这三个人很小心谨慎地看着我。
尤其是宋枫,额头上的纱布都被汗给津透了。
我好奇地问:“诶,你怎么了?”
宋枫有点后怕地说:“宇…宇哥,我刚才杀了那个柴哥,会不会被他报复啊…我,我现在好害怕啊…”眼镜蛇小声呵斥到:“不杀都杀了,现在害怕有什么用!”
我哈哈大笑起来,走到椅子上坐定:“你都说了,柴哥都已经被你杀了,他还怎么报复你?难道你怕他变成鬼,晚上去你家找你不成?哈哈哈哈…”这话一说完,宋枫脸⾊大变。
封建<img src="in/mi2.jpg">信害死人啊…宋枫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有点坐立不安的感觉,他说:“宇哥,我杀了柴哥…察警会不会来抓我…我,我现在真的很害怕。我还年轻,我还不想被抓去坐牢…”
我走过去坐在宋枫⾝边,点燃香烟,不快不慢地说:“你杀的是柴哥,一个黑道头头而已,要抓你的也是他那些黑道上的朋友。你要是敢杀掉某个⾼官的儿子或则亲戚,嘿嘿,那就得恭喜你了,你想不跑路都不行!”说起这个我又想起在海州让我拿砖头拍死的那个小子了。不过要不是因为他,我怎么会认识陈芸,认识小強,还有这么多兄弟呢?说起来我还得多谢谢他。我决定一会儿给那小子上柱香。
“不说别的地方,就说南吴。成百上千个帮会,哪天没有死人?要真是杀了人就要抓,这世界上哪还有黑社会了?像我们这种出来混的,那些察警条子巴不得我们夜一死光呢,死光了他们也就能安稳地混吃等死了,成天跑来跑去的抓人,你以为他们不累啊?”
宋枫听我这么一说,也不那么紧张了,眯着眼睛看着我:“宇哥,你就收了我做小弟吧…我保证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我正考虑着呢,浩南却为他说话了:“老大,收了这小子吧!我看他<img src="in/ting.jpg">能⼲的,让他以后跟着我混就行了!”
我斜过眼睛看着浩南,笑到:“也好,省得你精力太过于旺盛不知道⼲什么好。”我转过脸,严肃地说:“以后你就是我夏宇的人,明天开始跟着浩南。我会让他好好<img src="in/cao.jpg">练你的…”想到浩南戴着拳击手套一拳一拳打在宋枫⾝上时的情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嘿嘿地笑了起来。
很明显,宋枫被我反常的表现吓了一跳,他偷偷瞄了一眼手里拿着匕首把玩的浩南,顿时浑⾝一颤…
“暴雨,你和眼镜蛇今天晚上就在这儿住吧!反正都已经有这么多人挤客厅了。多你们两个不多,少你们两个不少。怎么样?”
眼镜蛇和暴雨点了点头。我吩咐了一下,两三个小弟腿脚很⿇利地跑到到电话旁,播打了几个号码叫外卖了。
我是下定决心要让小雨点教这帮小子做饭炒菜了,***,一天的伙食费超过一千咧。时不时的还要来一顿烧烤什么的,想吃穷死我么?
闹腾闹腾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二点,三桌子人打着火锅吃的不亦乐乎。
我摸了摸<img src="in/xiong.jpg">口,感觉已经不怎么疼了。心下思量,过两天也应该去找屠师傅学点防⾝的技巧了吧?
吃宵夜的时候暴雨脸上挂満了愤怒和<img src="in/mi2.jpg">茫,我看在眼中,记在心里。
想想也是,好不容易跟了个老大跟他出去办事儿,出事儿之后老大竟然就不管自己了。要是我遇到这种事儿,肯定掏刀子给那个老大来个⽩刀子进,红刀子出。
肚子撑了起来,肚子下三寸的地方也开始微微撑了起来,所谓:‘<img src="in/bao.jpg">暖思<img src="in/yin2.jpg"><img src="in/yu.jpg">’就这么来的。揽着陈芸和小雨点缓缓进了房间。
我受伤这几天都没好好伺候这两个丫头,陈芸还好点,毕竟也是有伤在⾝,但小雨点对我都有怨言了。
每当我抬起头看见她那双幽怨的眼神时,心都会‘咯噔’一声。我最起码还算是个完整的男人吧?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还带什么小弟,当什么大哥?
四十五分钟后,我虚弱地躺在<img src="in/chuang.jpg">上,小雨点脸⾊苍⽩,陈芸则是穿起睡⾐跑到门外吼到:“快点去把纱布拿来,你们大哥的伤口又破裂了!”
我叹了着,摇着头。
隔着纱布,窗外的月⾊还真是皎洁。听着楼下的小弟们叫嚷的声音,我感叹了一声:“这个夜多么美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