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平道:“你还真当真了啊,我还以为你说着玩,感情你还真要开练,你一个人能行吗?”
长久道:“起先有把握,后来看看机器又觉得有点难度。倒不是电气上面有难度,而是那老爷机动不动发脾气死机受不了。”
鲁平说:“那没什么,咱俩今天聊的投缘,我帮你。那机器我<img src="in/shu.jpg">,我帮你处理。”还有一句话鲁平没说,那就是早点弄完他也可以早点解脫。
于是,曹长久和鲁平两人合作无间。鲁平找来了老机器所有的硬件资料,对于这种系统改造,长久很轻松。因为他有例子可循啊,当年的苹果机、后来的游戏机几乎全是这种构造思想…即用处理器的频率作为显示分频,这样不用大量增加额外的硬件开销。
没有监视器,而且也太贵,长久只好跟鲁平找了台电视机,去掉了调谐电路作为字符显示器使用,自然是抄袭苹果II的创意,仅仅花了半个月的时间,电路、接口就设计的七七八八。
曹长久为了节约成本使用了通用的接口,基本设计已经完成,只等着制造了。
王教授对他俩的工作倒也支持,所需的一切材料全部所里出。这样,仓库里的那一台老爷机陆续添置了软磁盘、磁带机、磁鼓等等外围设备,旧貌换新颜,焕发了第二舂。更换了大量的电子配件也使得机器不再四个小时菗一次疯,开发进度大大的加快。
为了升级机器的输⼊输出系统,曹长久和鲁平也对这部仿nova机的硬件结构进行了深⼊的分析。好在这些古董机的结构也都大同小异,长久将其与梦中所学一印证,发觉颇多共通之处,因此也就比较容易理解。
随着硬件工作的结束,老爷机的稳定度也大大的提⾼,而且还有一个12英寸的黑⽩电视作为字符显示器。有了稳定的机器,曹长久和鲁平立即变⾝程序狂人,轮班上马编写程序。
新设备不是安上就能用的,还得编写驱动、制定显示工作方式,这一切都得程序完成,两个人只好分工合作写程序。
于是又是好几个不眠之夜过去了,显示器上终于可以印出字符了。机械打字机接受电信号,将內容转化为数字方式存储在內存里,由处理器调出再转化为模拟信号显示在电视机上,大概就是这么一个过程。
这部老爷机现在已经完全变了模样,原先带按钮的控制面板还在,不过已经没啥大用了。曹长久嫌启动过程太⿇烦,不自动化,所以买了一个可擦写存储器固化了一段程序,自己做了一个自动引导部分接⼊了主板,总算有了现代电脑的感觉了。
鲁平对改进后的小型机是爱不释手,不停的摆弄着,仿佛这是全新的机器新娘。
和鲁平不同,曹长久却是在发掘着这个显示系统的潜力,努力的用程序控制着每一个象素光点,最终在这部小型机上实现了一个撞球游戏。
游戏画面很简单,一个球状光点在屏幕上来回运动,屏幕左右边框各有一块竖着的“光板”(姑且这么说),可以在键盘的控制下上下移动。由人<img src="in/cao.jpg">纵光板移动,挡住移动的光球,将其反弹回去,谁要是接不住就算输了。
曹长久很久没有做过这么简单的程序了,不过这一切看起来并不过时,至少他和鲁平就玩了整整半天。
鲁平也是第一次知道计算机居然可以做这种事情,以致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人用的是两个机械键盘。此时的他完全沉浸在了对战的快乐中去了。
虽然鲁平游兴大发,但是曹长久可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对他来说如此简单的游戏只能当作怀旧,能陪着鲁平如此发疯几个小时已经疲惫不堪。
在过了吃饭时间半个钟头时,曹长久实在忍不住了,把键盘一推,站起来说:“不玩了,你不觉得咱们应该做点其他什么事吗?”
鲁平愣愣的看着长久,半天才迸出一句来:“对,这样玩是不行。”
“大哥,你终于悟了!”
“这样玩太简单了,没难度。把程序给我,我再加点东西上去,保证更好玩。”鲁平作积极状。
曹长久终于暴走了:“我们该吃饭了,再不吃点东西会死人的。”
鲁平这才看看表:“这么快啊,我怎么没感觉到啊。真该死,咱们去外面吃吧,我请。”
曹长久这才转怒为喜。
吃完了免费餐,长久和鲁平満⾜的打着<img src="in/bao.jpg">嗝回到了所里。
鲁平提议继续狂疯一把,长久严辞拒绝:“我觉得我还是工作比较好,年轻火热的生命不能花在这么简单游戏上面。”
鲁平大惭:“你说的对,咱们是该做点正事了。现在时间还没到,你先休息吧,我先把上午的时间追点回来。”
“拉倒吧,还有20分钟上班你追的回来嘛?不用分开上了,咱试试两个用户同时上怎么样。”
“嗯,什么意思?难道多用户系统写好了?我怎么不知道?”鲁平大奇,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废话,你⽩天把机器都占着,我怎么做?我花了两个⽩天在纸上写程序,又调试了夜一,累死我了。好不容易调试了,做了一个游戏还被你拉着玩了一上午,系统还没完成。不行了不行了,我要觉睡。”长久刚吃完饭,忽然觉得睡意无穷。
鲁平不好意思,脸都红了,连忙说:“你快去休息,我替你调试。”
曹长久打着哈欠说:“汇编代码在我笔记本上,磁盘上也有,就是这片。你小心着点,我可不想输第二回。”
“保证没问题!”
就这样曹长久回去觉睡去了,鲁平则在机器上费力的读汇编,绞尽脑汁的调试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