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正等三人在临安城的大街上飞驰着,一支梅和道济⾝法都甚是迅速,他们一左一右,各架住包正的一只胳膊,如同黑夜中的流星,飞速向前。
渐渐的,将⾝后的官军越甩越远,眼看就要逃出了他们追踪的范围。忽然,前面出现了一小队人马,排成了一字长蛇阵,拦住了去路。
三人被迫停住了脚步,向前面观瞧,原来是一小队巡逻的神武军士兵,约有十余人左右,挑着两只灯笼,手中的刀<img src="in/qiang.jpg">,在灯光下闪烁出寒光。
为首一人,⾼声喊喝:“对面是什么人?深夜之中,在大街上飞驰,而且都黑布蒙面,非奷即盗,快快束手就擒!”
包正打量了这人一番,觉得非常眼<img src="in/shu.jpg">,猛然想起,这个士兵就是那个在检验尸体的时候,好意提醒自己的包忠!包正不由心头狂喜:“以己方三人之力,确实可以放倒这队士兵,但是势必拖延了时间,给后面的追兵可乘之机。”
于是就上前低声说道:“包忠,是我!”那包忠听了,不由一愣,随即面上露出了喜⾊,显然也从声音和外形上,辨认出了包正。于是将手一举,命令道:“是自己人,放行!”
后面的士兵立刻向两旁一分,闪出一条道路。包正抱拳致谢,然后就要通行。谁知道济和尚走到了士兵们面前,舞动拳脚,就向那些士兵⾝上攻击了过去。而且,瞧那架势,出手竟然不留情面,绝对不是玩笑。
包正不由怒道:“和尚,你真疯啦!不要打自己人!”
和尚一边大打出手,一边嘻嘻笑道:“我不打他们。一会大队部赶上来,他们几个如何<img src="in/jiao.jpg">差?你们俩也别闲着了,开打吧!”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明⽩了和尚的用意。包正和一支梅不忍出手,那些士兵见了,就俩人一组,捉对厮杀起来。
和尚见了。哈哈笑道:“好,你们自己打吧,记住,可千万别下死手,我们先扯乎!”说罢。又和一支梅拉起包正,向远处逃遁,很快就消失在无边的夜⾊之中。
第二天早晨起来,阿紫等人惊喜地发现,失踪了几天的一支梅又回来了。阿紫连忙跑到一支梅的⾝边。一把将她抱住:“贾姐姐,你可回来了!那天是我们误会包子啦,他是到<img src="in/ji3.jpg">院去跟踪别人啦。别的坏事没⼲!”
一支梅也微笑着轻抚着阿紫的秀发,口中说道:“我只是出去了几天,处理一件事情,现在事办完了,当然得回来了,我怎么舍得可爱的小阿紫呢!”
阿紫听了,不由撅起了小嘴:“贾姐姐,你说谎。你才不是舍不得我呢,你呀,是舍不得…”
一支梅怕她胡说八道、口无遮拦,连忙把她地小嘴堵上,二人就打闹成一团。包正在旁边笑昑昑地看着这场好戏:“想不到一支梅也有女孩子温情的一面。她们两个还都是蛮可爱的,如果叫我选择。还真是不好办呢!对呀,这里不是一夫一<img src="in/qi2.jpg">的现代,而是南宋啊,男人是可以拥有三<img src="in/qi2.jpg">四妾的,不如,将她们都…”
想着想着,包正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赶紧劲使晃了晃脑袋:“这个深奥的问题,还是留着以后再想吧!”
在吃早饭地时候,又传来了消息,又有一场采花杀人的⾎案发生。众人听了,也只有头摇叹息。包正也不由产生了一种无力感,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浑⾝充満了力量,却无处发怈一般,磨折地他如同⼊了油锅的活鱼,<img src="in/bao.jpg">受煎熬。
道济和尚仰脖⼲了一杯酒,笑嘻嘻地说道:“这下,临安的大姑娘可就倒霉了。我看再过两天,那些大姑娘小媳妇都该逃出临安避难喽!”
阿紫在旁边气愤地说道:“道济师傅,亏你还是个出家人呢,一点慈悲心肠也没有,反倒在这里说风凉话,你羞也不羞!”
和尚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就和她争辩道:“小阿紫,你也不用说我,你要是真有菩萨肠,就主动献⾝,把那个采花贼引出来!”
阿紫道:“我倒是这样想地,可是那个采花贼不来找我,我有什么办法?”
包正在旁边听了,不由灵机一动:“对呀,何不设计将那个<img src="in/yin2.jpg">贼引出,再把他擒获!而且看这个贼人的所作所为,大有和官府大唱对台戏的意思。只是,如何来引蛇出洞呢?”
想着想着,一个完整的打算在脑海中形成了,于是,他兴冲冲地说道:“听了你们刚才的争论,我很受启发。不如在临安组织一次选美比赛,选出几名花魁。这样大造舆论之下,必然将<img src="in/yin2.jpg">贼地注意力昅引到花魁⾝上,然后我们再来设伏,一定可以擒获<img src="in/yin2.jpg">贼!”
众人听了,齐声叫好。只有道济和尚懒洋洋地说道:“方法倒是可行,就是不好实施。由谁来组织这场花魁大赛,小包子你行吗?要是由你组织,恐怕除了阿紫和小梅不会有别人参加了。不过这样也好,你们两个一个第一,一个第
阿紫听了,竟然<img src="in/huan.jpg">喜地小脸红粉,吵着要参赛。一支梅则面无表情,以她冷傲的<img src="in/xing.jpg">情,大概是不会参加什么无聊的花魁大赛啦。
包正也皱着眉头,考虑起谁能组织这场大赛来,一时间,还真没有合适地人选,如韩世忠、岳飞等人,是断然不会跟着胡闹的;而一般的平头百姓,也<img src="in/gen.jpg">本组织不了这样盛大的比赛。
正在为难之际,家人领着一人走了进来,包正一看,却是小六子。于是也连忙让座,小六子说道:“包相公,您大喜啦!”
阿紫听了,在旁边揷话道:“什么事如此<img src="in/huan.jpg">喜,莫非是娶…”她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啦。
小六子说道:“包相公,宁王有请,你说是不是喜事!”
阿紫在旁边叨咕道:“值得那么<img src="in/huan.jpg">喜吗?他能给包子哥哥升官发财不成?”
包正听到了宁王的名字,不由精神一振:“对呀,这个王爷最是喜<img src="in/huan.jpg">这些声⾊⽝马、附庸风雅之类,要是由他出头,举办这次花魁大赛,那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于是就对小六子说道:“确实是大大的喜事,走,咱们现在就出发!”然后,就随着小六子,急匆匆地去了。一支梅见状,也跟了上去。
两个人在小六子的引领下,来到了宁王府。包正一看,果然是不同凡响,这座王府气派非凡,金碧辉煌,比之皇宮,是差了一截,但是和其他大臣地府第一比,却又不可同⽇而语。大门正中,是一个飞檐的门楼,上面书写着五个鎏金大字“御赐宁王府”包正看着这几个字,颇觉眼<img src="in/shu.jpg">,忽然想起,这个笔体,乃是出自秦桧之手啊。匾额下面朱红的大门,上面的铜钉铁甲都是镀金的。大门两侧,各有一道影壁,上面描绘着山⽔人物,一看就是出自名家手笔。
门前,是汉⽩⽟地石阶,打扫得纤尘不染。两侧个是两排垂杨柳,正在舂风中轻轻拂动。门口,立着四个⾐着鲜明的下人,看到了小六子,其中一人连忙说道:“你怎么才来,王爷都等急了,快随我进去!”
于是就在前面领路,进到府中。包正一看,府內更是豪华,处处雕栏画栋,贴金描银,极尽奢华,想来,宁王在这上面,费了不少心思。
走了好半天,才来到了后花园,只见一座八角亭里,正坐着宁王。看到了包正众人,宁王起⾝站立,走出了亭子,然后对包正笑道:“你总算来了,快随本王去瞧瞧制作地那个什么…对,桌球!”
然后,就来到了亭边一块平整的草地上。包正一看,也不由暗暗称奇:“想不到这宁王办事效率如此之⾼,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做好了,而且还像模像样。
包正摸了摸球台,上面铺着大红的绒毡,桌台的四角和各有一个圆洞,长边的中间还各有一个中洞。再摸摸边角,也都整整齐齐,而且很有弹<img src="in/xing.jpg">。桌上,摆正一堆各种颜⾊的瓷球,个个珠圆⽟润,大小统一。再拿起球杆,竟是用上等枫木所制,前面还包着一层精心打磨的<img src="in/shu.jpg">牛⽪。
包正看罢,赞不绝口:“王爷,所有设施都是尽善尽美,现在,就已经可以玩啦!”
宁王哈哈大笑:“本王调集了三十名能工巧匠,⽇夜不停,终于按照你说的样式,制作了出来。包正啊,你就先与本王来一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