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流天暗跟柳贵、张风还有钱正一起在天琏城专门招待上流社会人士的临风茶馆碰头。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几个发财心切的家伙开始称呼流天暗为暗老师了。
虽然钱大家都爱,但是炎⻩陆大风气和光明陆大就是不一样,谈论起孔方兄的时候会比较含蓄一点。比如这次明明要谈的是如何让钱在期货市场里面翻得更加快,但是一开始先是今天天气真好哈哈哈和对最新诗词书法绘画嘲流的研究,再挨个的拉起家常这种谈话方式流天暗确实是没法接受。但是没法接受又能如何,现在正是拉关系的时候,所以流天暗也只得跟着哼哼哈哈的,顶多是在涉及他完全不了解的诗词书法绘画的时候负责善意并且诚恳的点头附和。
“钱正啊,听说你昨天又被老婆打了?”说话的是张风,虽然好歹是个权贵的亲戚,但是说话最没顾忌的反倒是他。这话一出来,钱正的脸就皱,仿佛被戳到什么痛处一般。
“老张,你怎么又扯我的事情,我老婆贤惠得不行,你少来放庇。”
说到老婆贤惠,连一向比较老实的柳贵也看不下去了,说道:“钱正啊,这里都是自己人,你就少来这套了,你老婆凶那是出了名的。你敢说你没被老婆打过,我就敢说你丫是个修真!”
虽然话题依然还没有什么营养,但是总比诗词书法绘画来得有意思些,流天暗也不由得打起一些精神。
看到流天暗来了精神,比较擅长活跃气氛的张风笑着说道:“暗老师啊,你肯定不知道钱正这鸟的笑话。钱正这家伙就两样事最出名,一个老婆凶一个是爱喝酒。上次就听说有这么一回,钱正回到家里,跟他老婆说‘老婆,我们家里闹鬼了’!”
“闹鬼?”流天暗很适时的问了一句。
“恩,结果他老婆也是这么问,钱正还心有余悸的说道‘是啊,我一打开茅房的门灯就跟着亮了起来’。他老婆想了一会后说道‘打开门之后,是不是还有<img src="in/yin.jpg">风阵阵的感觉?’钱正这鸟就连连点头那。结果,她老婆二话没说就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吼道‘你他妈这是第三次喝醉后在冷窖里面拉屎拉尿了!’”
这个段子显然不是第一次说出来,但是流天暗和柳贵还是笑得打跌,若是嘴里还有茶⽔,那肯定是要噴得跟天女散花似的。只有钱正一张脸被憋成猪肝⾊,怒也不是骂也不是。
看到气氛活跃起来,柳贵也知道是该讨论正事的时候,当下就开始向流天暗讨教期货<img src="in/jiao.jpg">易的秘诀。毕竟流天暗买空卖空之准,绝对不是外行人所能比拟的。
“秘诀嘛,其实我也不懂得多少。但是大家都是朋友,我这会也不好蔵私不是?”看着谈到话题转移到钱赚上来之后钱正的脸⾊唰的一下就正常了,流天暗忍着笑继续说道:“其实大家可能都晓得,我在<img src="in/jiao.jpg">易所里面跑来跑去的,也就是帮戈登先生跑腿打下手罢了。什么,不认识戈登先生?唉,就是城北的皇城大道香料店的老板啊!大家多少也该知道,期货这种玩意,本来就是西方陆大的人最先弄起来的,他们玩这种钱生钱的游戏比咱们可是溜<img src="in/shu.jpg">得多啊。所以不是兄弟我蔵私不说,咱这其实懂得的不过是⽪⽑!要想知道真正的好料,还该去找戈登先生那!”
“城北香料店那个西方陆大人?我老婆去那里买过香料,据说那老头唧唧歪歪的爱唠叨什么他老爹了不得是个圣人,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做。这不是瞎吹吗?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得还开香料店?暗老师,你可莫说笑啊,这个戈登的钱赚手段都是他那了不起的老爹教的?”钱正満脸的不解,另外两个更加就是雾⽔一头了。
流天暗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钱正老婆说的那个“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做的老爹”就是戈登每天要念叨不下百次的圣⽗。一时之间到也不好解释这种宗教上的玩意,好在计划里面这几个家伙不知道就更好,当下笑着说道:“这戈登也算是我的老板了,虽说脾气怪了一点,但是人家西方陆大的人就是爱吹捧自己的老爹,这也是孝道嘛!虽然疯疯癫癫了一点,但是他玩期货的手段可是真才实学,要是有机会学到一招半式的,大家距离富可敌国的阶段就不远了!”
听到能赚大钱,钱正几个倒是跃跃<img src="in/yu.jpg">试。至于怎么向这个相当孝顺的西方陆大老头讨教钱赚方法,明显就要着落在流天暗的⾝上。当下大家也是想通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道理,纷纷満口许下了诸多好处,只要流天暗帮忙说通一下能让戈登传授几手,那好处可是大大的有。
流天暗目的本来就是这个,自然是顺⽔推舟,<img src="in/xiong.jpg">口拍的山响,大包大揽的说一定办好这件事。不过也有前提,就是三人必须按照流天暗所安排的行事。一番说定,流天暗就告别几个人,向着香料店里面赶。城北的大道上,除了巡逻的噤军依然警惕之外,大家仿佛对天琏城两个多月前遭受的灾难已经忘却了。城市的创伤,正在大家的⿇木中逐渐痊愈着。至于这些事情,流天暗是懒得去<img src="in/cao.jpg">心了。他现在需要<img src="in/cao.jpg">心的,是回去之后对戈登的说辞是否能顺利打动这个虔诚的教士。
“戈登先生,不得了啊!今天的行情真是要炸爆啊!”流天暗旋风一样冲进香料店,拉着戈登就叫嚷起来。
戈登被晃得眼冒金星,手中的一包香料差点就撒到地上。好半天戈登才说道:“暗教友,你哪天回来不是叫嚷行情大好…不要摇我了,你回来正好,待会我还要去布道,店就给你照料好了。”
“布道?”流天暗笑了一下,说道:“圣⽗的荣光啊,说道布道我才想起来,今天我在<img src="in/jiao.jpg">易所那里认识的三个朋友,经过我的一番教诲指导,他们都生出了靠近圣⽗之心。戈登先生啊,你看是不是发展一下这三个很有机会的<img src="in/mi2.jpg">途羔羊?”
戈登听到有“<img src="in/mi2.jpg">途羔羊”而且还是三只这么多,马上就盛赞了流天暗的功劳以及对传播圣⽗慈爱的虔诚。最近因为期货<img src="in/jiao.jpg">易所有流天暗跑,戈登倒是多出了一些传教布道的时间。虽然虽然布道时间增加,但是收获却没有跟投⼊的时间成正比。据流天暗所知,戈登去发展教徒,没有遭到别人冷眼就算是有收获了,所以现在机会在前,流天暗决定抛出更大的<img src="in/you.jpg">饵来。
“戈登先生,我这三个朋友要是发展成为教徒,那对教廷教义的传播可是有天大的好处啊!”“哦,天大的好处?”戈登相当不解,为什么三个东方教徒会有天大的好处来。
流天暗笑着说道:“这三个<img src="in/mi2.jpg">途的羔羊,按照光明陆大的说法,一个是萦飞国最大贵族的亲戚,一个是实业家,还有一个就是农场主。戈登先生想想,这些都是上流社会有权有势的人,如果他们能加⼊圣教成为虔诚的教徒,以他们的影响力将会带动多少人啊?这样一个影响一个扩散开去,那么圣教成为萦飞国的国教都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到时候,圣教廷在萦飞国成立教会分支,戈登先生自然是主教的不二人选那!”
戈登听完流天暗的话,眼前一片重影,地面也仿佛摇晃了几下让他站立不稳。萦飞国国教?主教?这些带着云团圣光另外还隐隐传出圣歌昑唱的词汇在戈登面前分散又组合,逐渐的形成一副圣教廷的影响遍及炎⻩陆大的景象。这些从来都没有统一的宗教信仰、还妄想以“修真”这种歪门琊道超神⼊圣的炎⻩陆大人要是都成为了圣教的教徒,那光明陆大那里还有哪个家国敢看不起钢贡教国?
“暗教友,这三个人很重要!真的很重要!”戈登<img src="in/chuan.jpg">着气一把拉住了流天暗的手,眼眶中热泪打转的说道:“让他们来吧!尽管现在他们还不是教徒,但是我要在后院的小教堂亲自给他们传教布道,我还要亲自为他们施行洗礼!还有…”
要不是流天暗及时制止了因为宗教信仰传播狂热症发作的戈登,搞不好这个未来主教就要昏阙过去。然后流天暗看到时机成<img src="in/shu.jpg">,就希望戈登能允许在传教布道的时候顺便介绍一下期货市场的知识,因为对于这几个人来说,希望能从期货市场上赚到更多的钱,然后好赞助戈登在这个萦飞国首都天琏城建一个体面的,符合圣⽗荣光的大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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