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黑苗寨的人?”流天暗仿佛看到了太<img src="in/yang.jpg">从东边落下一样可笑的事情一般,哭笑不得的说道:“我<img src="in/gen.jpg">本就是第一次到苗疆来,怎么可能杀死你们黑苗寨的人?”
原本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刘忞突然爬起来喊道:“不关我的事情!我可是什么人都没有杀过!你们要找这个人是吧?有什么帐你们只管和他算,我…我马上就走!”
刘忞忙不迭的站起来,也顾不得拍⾝上的泥土就向着来路跑去。流天暗眉头一皱,突然⾝形晃动,也不见他如何移动双脚就来到了刘忞的⾝后。左手向前一伸,直直的从背后穿过了刘忞的<img src="in/xiong.jpg">口,指尖从刘忞的前<img src="in/xiong.jpg">透了出来。
“老…流天…你竟然…”刘忞嘴里不断的冒出⾎沫,双眼睁得滚圆,但是却无法转⾝看到⾝后的流天暗。在流天暗的手上挣扎了几下之后,刘忞浑⾝一软便断了气。流天暗将左手一甩,刘忞的尸体立即远远的跌到了树林的深处。
“今天看情况是个误会,但是没准这些苗疆人不太讲道理。待会如果要突围,肯定必须拿出真本事来。刘忞要是看到我的真本事,也是一个⿇烦事…”流天暗掏出手巾擦拭着左手手臂上的⾎污,然后看着那些黑苗寨的人缓缓说道:“什么死草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确定,我并没有杀死什么黑苗寨的人,有什么事情大家冷静的谈谈,看看是不是一个误会,如何?”
中年男子冷笑一下后说道:“看来你并不简单啊,竟然要杀了自己的同伴来灭口,我们怎么还会相信你有好好谈谈的诚意?再说了,⾝上有死草之味的人,肯定是杀了我们黑苗寨中人才会有。我们黑苗寨的规矩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只要杀了我们的人,那么不管这个人是什么⾝份躲在什么地方,我们都会追杀到底。”
“诚意?好,我先表示一下诚意。”流天暗盘腿端坐在地上,然后看着那个中年男子说道:“首先我希望你们能解释一下,死草是什么?”
“死草是一种生长在苗疆十万大山深处的一种相当罕见的草。这种草切碎熬成汁以后,会散发出一种很淡很淡,一般人闻不出的味道来。这种味道,只有我们黑苗寨经过训练的人才会发现。一旦被这种药汁粘在⾝上,至少三年之內这个味道不会消失。所以我们黑苗寨的人提炼这种药汁放在⾝上,一旦遭遇不测,就会想方设法把这种草药的药汁抹到凶手⾝上。朋友,你⾝上的死草味道可是相当的浓重啊,对于这点你有什么解释?”
流天暗劲使嗅了几下,并且用真元強化嗅觉,这才发现有一种淡淡的味道在⾝边。不要说必须強化嗅觉才能发现,平时就算发现了,流天暗也不过以为是自己⾝上的体味罢了。没想到这个不知道如何来的死草味道,竟然让他陷⼊了这样一个天大的误会之中。
流天暗举手说道:“好吧好吧,我先承认我杀过几个御用修真,难道黑苗寨的人会去封神联盟做事?”
“不可能,我们黑苗寨有我们的传统,不会去投⼊封神联盟这种肮脏的组织。”中年男子肯定的说着,同时很仔细的看着流天暗的脸⾊。<img src="in/gen.jpg">据他阅人的经验来看,流天暗确实像是无辜的样子。但是死草之味不会随便散发出来,这个不能解释清楚,只有先拿下流天暗回去再说。
“这位朋友,既然你说是误会,那么能否跟我们回去一趟解释清楚?如果真的是误会,那么黑苗寨会表示歉意并且送你回来。”
流天暗不噤冷笑一声,说道:“跟你们回去?到了你们的地头,你们说是黑那就是黑,说是⽩那就是⽩,我的解释还有什么用?对不起,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杀什么黑苗寨的人!见鬼,才第一次来就遇到这种事情。各位,我就不奉陪,先走了!”
流天暗话音刚落,双手在地上一按,光是借着手臂的力量就从地上向后翻去。没想到刚刚在空中一个转⾝舒展⾝体,一<img src="in/gen.jpg">黑糊糊的东西猛的从树丛之中窜了出来,照着流天暗的面门就猛菗过来。流天暗在半空之中无法躲闪,于是右手手掌就并成手刀,向着菗来的黑⾊长鞭模样的东西斩去。
“嚓”的一声,菗来的东西立即断成两截,但是流天暗也因为反作用力而落在了原地。低头一看,右手手掌竟然有不少绿⾊的黏<img src="in/ye.jpg">,当下觉得相当恶心,马上在自己的⾐服上擦了起来。低头看的同时,流天暗发现刚才菗过来的东西竟然是一<img src="in/gen.jpg">绿⾊的藤条,断在地上的那截竟然还如同蛇一般动扭着。
“植物系法宝!坏了,那次在梦幻飞空岛上遇到的樱大和菊二也是用植物系法宝,我在梦幻飞空岛坠落的时候杀了樱大…”流天暗脑子转的飞快,马上想清楚了个中缘由。现在什么废话都不用说了,自己杀了黑苗寨的樱大,⾝上沾了死草的味道,看对方模样肯定不会是善罢甘休,流天暗脚下用真元強化,向着刚才从的方向再次跑了过去。这次树丛之中连续菗出了四条长藤,黑苗寨众人看到流天暗准备逃命,马上向着流天暗那边追了过去。
流天暗斜斜的跳了起来,右脚在一颗树⼲上点了一下后马上转换了一个方向跃了过去。左脚在对面的树上再点,流天暗如同一只轻捷的猿猴一般借着树⼲的反作用力不断的跳跃,飞快的消失在树林的深处。
“阿爸,那个家伙跑了!”少女看到流天暗消失在树林的深处,不噤跺脚喊道:“我们一定要快点抓住他,然后拷问他到底杀了黑苗寨中的什么人!”
中年男子爱怜的拍了一下少女的头,然后说道:“放心好了,在这边才是回云州滴方向。这个家伙现在逃向了相反滴方向,也就是企图在深山老林里面甩掉我们。但是响啊,我们在苗疆十万大山里面,有追没到滴人咩?”
“没得!”少女眼里燃起了自信的光芒。
“这个家伙没会御剑,好像也没有什么法宝,解决起来再容易没过了。再讲他⾝上更弄滴死草味道,有癞⽪貂引路,他绝对躲没到天亮!”
“好,我们马上开始追踪!天亮之前一定要抓到这个可恶滴家伙,我要亲自用藤鞭菗他一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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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天暗虽然知道向着云州方向逃走比较容易脫险,但是对方既然来堵截自己,那么肯定也会想到这一点。就算全力的跑,回到云州也需要一段时间。要是在路上遇到对方主力的拦截,那么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所以他现在认准了相反的方向,决定先逃出一段距离,远离那些瘟神才是正经。
不过流天暗马上就发现了问题所在,对方是有法宝的道修,要是架御法宝追来的话,他两条腿怎么能跑的掉?
“该死啊该死啊,要是有飞剑的话我早就一拍庇股飞到哪里去了。看来光是傻练剑道合一之法还不行,必须得弄个飞剑回来。”流天暗下定决心,突然听到前方远处有什么响动。仔细辨认一下,仿佛是一条小河的声音。这种小河的源头就是山泉,在苗疆的大山里面经常可以看到。前段时间因为下过雨,所以从河流的声音来判断⽔流还算大。
“有了!机会来了!”
流天暗嘿嘿一笑,向着有河⽔流动声音的地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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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天已经亮了,黑苗寨那个中年男子站在小河边上,神情凝重的望着河⽔。过了不知道多久,远处的天空有几个踏着青⾊藤条壮法宝的人飞了过来,落地之后马上对中年男子说道:“头领,我们沿河下克追查了,没有找到那个家伙的任何踪迹,死草滴味道也没有发现,您说怎么办?”
“没可能滴!”那个苗疆少女嚷道:“癞⽪貂最后闻到死草的味道就是在这条河边,不管他是通过河⽔向上游还是向下游逃跑,肯定会留下什么痕迹,怎么可能会就这样消失没见了?”
“⻩响姑娘,会没会是这个家伙其实可以御剑或者架御法宝,乘天黑滴时候飞走了?”
中年男子摇了头摇说道:“不可能,要是他从空中飞走,在空气中留下的死草味道肯定会被癞⽪貂发现。”说着,中年男子看了一下在小河边上的一堆⾐服后说道:“这是那个家伙脫下来滴⾐物,你们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是,头领。”
两个人听令上来,拿起流天暗的⾐物准备翻看。这时,一个黑⾊的木匣从⾐物里掉了出来。
“这个是什么东西?”叫做⻩响的苗疆少女看到木匣纹路相当古朴,便走过去想拿起来看看,但是她的⽗亲马上喝止住了她。
“响,这是敌人留下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打开来看?”
“没事,我用鞭子撩开就是了。”⻩响说完,从<img src="in/yao.jpg">间取下了一<img src="in/gen.jpg">小小的藤鞭,在木匣上先捅了几下确定全安后再撩开盒盖。
“哇!”
众人眼前一亮,只见木匣里面塞着许多的银票,盖子一打开银票就被风吹了出来。几个黑苗寨的人眼疾手快,立即抓住了那些飞起来的银票。⻩响眼尖,发现了木匣里面除了银票还有别的东西。藤鞭一抖,那木匣就侧翻过来,里面的东西从木匣里面咕噜噜的滚了出来,看样子像是一幅画卷一样。
“阿爸,这个是一幅画!”
看到没什么异样,⻩响就大胆的拿起了画卷,用手开解了上面的绢带。拿住画卷的卷轴,⻩响慢慢的展开了画卷。
“阿爸阿爸你来看,好漂亮哦!这个是一幅山⽔画,⾊泽相当好,很淡雅啊!”中年男子走过来,拿起这幅画卷上下打量一阵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才说道:“恩,看样子这幅画有好几百年滴历史,搞不好是中原那边滴名画。要是拿克卖,没准可以卖上好几万芾银哩。”
⻩响马上把画卷抢了过来,抱在怀里说道:“没给!这个是我滴,我喜<img src="in/huan.jpg">!绝对没可以拿去卖!”
中年男子笑着说道:“好好好,响喜<img src="in/huan.jpg">就是响滴,你拿去嘛。”
响咯咯的笑着,把画卷小心的收了起来装到了木匣里面。至于流天暗的那件⾐服,则被她一脚踢到了河⽔里面。
黑苗寨众人架御着法宝,用尽一切方法和法宝以这条河为中心扩散搜索,同时还招来了很多黑苗寨中人来协助搜索。但是偏偏这个逃掉的家伙真的如同空气一般,在大山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众人连续搜索了三天之后,总算是死了心停止搜索。
“阿爸,那个家伙真滴没见了?”
“那个小子,确实有点本事,竟然这样都可以从我们滴眼⽪低下溜掉,真是不服他都不行了。也算他造化,我们先会寨子里面再从长计议。”
头领一声招呼,附近黑苗寨的众人都纷纷向这边聚集过来,然后一起架御着法宝向着黑苗寨的所在飞了回去。
⻩响回到自己的屋子,马上乐滋滋的从木匣里面取出了那幅古画出来。仔细的看了一下,⻩响发现画卷的卷轴上有一行小字。拿到光亮处看了一下,⻩响小声的念道:“江山社稷图?原来这幅画叫做江山社稷图?名字真好听咯!”
⻩响哼着歌,在墙上钉了一个木钉之后就将这幅画挂了上去。木质的墙壁上挂着这幅⾊泽有些暗⻩的画卷,感觉竟然还相当的协调,⻩响⾼兴得站在墙壁前左看右看,舍不得离开。
一连几天,⻩响都待在屋子里面。有时候做一些蜡染的布料,有时候就是看着这幅江山社稷图发呆。至于她的⽗亲,因为忙着继续去追查那个逃掉家伙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在黑苗寨里面。
“虽托红楼旧梦,终不忘三国⽔浒!集英才,伴红颜,自是风流人物。”<img src="in/yu.jpg">知鱼龙变化,风云会聚又如何?将进酒,且观《大话红楼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