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原来是木飞雨。风霓裳的脸腾地红了一大片,怯懦懦地说:“你怎么会在这儿?”
木飞雨宛然一笑,调⽪地问:“怎么?难道我不能来吗?”
“有什么事进来再说吧。”风霓裳做了个手势邀请木飞雨进来。“格格,还住得习惯吧?”木飞雨扫视了一下四周。“咦!林楠也在。好,我正要找你问相思扣的事呢。”见了林楠,木飞雨很奋兴,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快步跑了过去。忽然木飞雨停下来,鼻子用力地嗅了嗅,疑惑地说:“不对啊,林楠你”
“怎么不对?”
“楠哥哥怎么了?”林楠风霓裳两人做贼心虚,赶紧问道。
“林楠,你昨晚怎么和风霓裳睡在一个房间?”木飞雨惊讶地问,脸上有不屑的神⾊。
啊!闻言两人耳朵轰鸣,这样隐秘的事情也能看出来,幻神族人真是太可怕了,怪不的修真界人士对其畏之如蛇蝎。
“你怎么知道?”风霓裳眼睛睁得圆圆的。
“你,你误会了,我,我们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林楠结结巴巴地说。他不说倒好,如此一说,反越描越黑。
木飞雨气愤地说:“孤男寡女睡在一个房间,很好吗?”
“你?”风霓裳満脸通红“昨天我们四个人都睡在这里。”
“四个人?”木飞雨的口张得大大的,⾜⾜能塞下两个大苹果啦。“难道你们翼人族的女子都如此恬不知聇吗?”
“你,你混蛋!”风霓裳眼角噙着泪⽔“我们是清⽩的,不像某些人那么无聇,満脑子都是龌龊的念头。”
“一个女子与三个男人还清⽩?你们翼人族的清⽩还真与众不同啊。”木飞雨脸上带着嘲笑,冷冷地打量林楠与风霓裳。
“你!”风霓裳气得満脸通红“昨晚我们四个人都睡在这里。”
“四个人?”木飞雨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可塞下两个苹果了。“难道你们翼人族的女子都如此恬不知聇吗?”
“你,你混蛋!”风霓裳气得双脚直跳“我们什么也没做,是清⽩的,不像某些人那么无聇,満脑子龌龊念头。”
“一个女子与三个人睡还清⽩,你们翼人族的清⽩还真与众不同啊。”木飞雨満脸嘲笑,冷冷地打量林楠与风霓裳。
“木姑娘,我尊你是幻神族公主才对你客气,你不要无中生有,毁谤他人名声。”林楠再也忍不住了。
“呀?警告我是吗?做了就做了,还蒙遮羞布⼲嘛,不过你们放心,我这人心肠好,不会四处宣扬的,即使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就凭我与康梅雪的关系,我怎么会那样做呢?”
“你…”两人气得直吐⾎。
“哈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青光一闪,木飞雨就消失了。
“喂,你先别走,把话说清楚了再走。”林楠着急的大喊,可惜人已渺无踪迹了。
“楠哥哥!”风霓裳眼角噙着泪⽔,趴在林楠肩膀上呜呜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下次定找她说个清楚。”林楠手抚风霓裳的背,轻轻安慰她。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了,琴诗书和铁大牛两人走了进来。“喂,你们在⼲嘛?”铁大牛扯着嗓子大喊。
见风霓裳梨花带雨,琴诗书満心痛惜,冲了上去,一把揪住林楠,恶狠狠地说:“姓林的,你对霓裳做了什么?”
“哪有啊?”林楠着急地分辨道。
“哼!信你才怪,你脖子都红耝了,分明做贼心虚。”琴诗书大声吼道,状若狮虎。
“没有啦,是木飞雨。”风霓裳哭哭啼啼地说,接着又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讲给琴诗书与铁大牛听。二人听了,头发直竖,牙齿咬得格格直响,铁大牛更是捏紧了拳头,扬言要找木飞雨算帐。“他***,竟敢污蔑俺,俺一拳挂了她。”琴诗书赶紧一把拉住铁大牛,生怕这愣头青惹出什么祸患来,忙说:“这里是幻神族的地头,我们不可卤莽行事,须想个万全之测才行。哼,我琴诗书可是睚眦必报之人,我们走着瞧好了。”琴诗书挥了挥拳头,恶狠狠地说,整个人似一尊煞神。气氛一时紧张起来。
“呵呵,此事先放在一边,当务之急是三天后的比武。”琴诗书话锋一转,又把三人的视线拉回到现实中。
“你们不是出去打听了一下消息吗,怎样?”
“别提了,不打听还好,越打听越怈气。”琴诗书与铁大牛两人満脸沮丧地说:“幻神族法术不下千万,光低级法术就有一百多万种,我们哪知道青木会哪些法术,这敌情不明,打起来只怕把握不大啊。”
“不下千万?”林楠和风霓裳二人听了,目瞪口呆,这?幻神族的法术未免太多了吧!
“有没有问傀儡术呀?”
“傀儡术乃幻神族人中十分神秘的法术,问了一百多号人,没一个肯说,反而恶狠狠地警告我们,不要没事刺探人家**。呸!啥都没问道,还受了一肚子气。”琴诗书与铁大牛两人闷闷不乐,蜷缩着⾝子坐着。
“已不变应万变,这三天你们就哪儿别去,苦练法术提升实力吧。”
“只好如此了。”
不知是幻木森林灵气浓厚还是二人刻苦见功,三天下来,两人修为功法突飞猛进,一⽇千里。铁大牛的紫金金⾝竟进⼊第三层…塑⾝,琴诗书更猛,青火焚天一举突破第五重,青天乙木诀也突破第三层,真元滚滚似嘲⽔,取之不尽用之不绝。哈哈呵!铁大牛与琴诗书两人眉开眼笑,心中大定,这下绝对把青木揍他的癞蛤蟆翻不起⾝。
再说青木,上次不小心吃了大亏,心中一直蔵着块大疙瘩,故三天中勤奋刻苦,功法修为也是进展迅速。神木养心诀竟一举达到第四重,以这个年纪突破第四重,在幻神族人中是极为罕见的,称之为奇才一点也不过分。因而他也信心満満,准备狠狠教训一下两人,洗一洗以前的那被烧之辱。
三天后,比武台。
本来公证人只有一个,但这次润木长老,土木长老,神树长老三人争着⽑遂自荐,故有了三个公证人。台中,琴诗书,铁大牛两人一方,青木一人站一方。三人皆雄赳赳,气昂昂,准备好好修理一下对手。
台下,人头涌涌,无边无际,只怕不下于三十万余人。听说青木与外人比武,许多人家拖儿带女,一家人全来了,一些有事的人也放下了事,赶来凑热闹。来人如此多竟不比武台围得⽔怈不通。
“青木,加油!揍死那两个外来的蛮子!”一个蟹形脸的大汉大喊。
“对,打死外来人!”“把他们赶出幻木森林!”的口号翻江倒海,此起彼伏。主场优势就是好啊!琴诗书与铁大牛心中感叹,但丝毫不气馁。
“来,签一下字吧!”神树长老把一张纸递给二人。
生死状!?两人头一阵昏黑。“不是比武吗,怎么是生死决斗呢?”琴诗书満嘴苦涩地问。
“是生死决斗。”
“可我们问了别人,并非如此啊!”“呵呵,那是与族人比,若与外人比武,这关系到幻神族的名誉,故不死不休,乃生死决斗。”神树长老望着两人,呵呵大笑。
琴诗书望了望台下,又看了看铁大牛,猛地一咬牙拿起笔,但瞬即又放下。“等一等,我们两个先商量一下。”说完把铁大牛拉到一边,低低地说:“惨了!居然是生死决斗,这次玩大了,现在怎办?”铁大牛挠挠脑袋,望了望台下,缓缓地说:“你看,台下那么多人,俺们有退路吗?何况俺们还不一定输呢?”
不一定输!听到这几个字,琴诗书容光焕发,精神抖擞,一下子走到神树长老⾝边,<img src="in/cao.jpg">起笔,龙飞凤舞,沙沙沙,几下搞定,然后把纸和笔递给青木,冷冷地说:“该你了。”
青木哼了一声,劈头夺过笔,扬扬洒洒签了字,然后把纸和笔<img src="in/jiao.jpg">给神树长老。“好!我正式宣布,比武开始!”说完三长老启动了防御罩,一道琉璃青⾊的罩子顿时罩住了整个比武台。
“大笨牛,你先上,探一探青木的底,我好对症下药,一举击败青木。”琴诗书又拿铁大牛当人⾁盾牌。
“好!”喜<img src="in/huan.jpg">打架斗殴的铁大牛哪知道琴诗书心中的花花肠子,应了声即迈步跨了出去。“注意了!”铁大牛大吼一声,声如出山猛虎,震得台下众人耳朵翁翁作响。一些幻神族人倒昅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替青木担心。咦!这大笨牛几时学会了先声夺人了。琴诗书心中直纳闷。
“嘿!”铁大牛吐了口浊气,劈啪劈啪,全⾝关节仿佛炒⾖子般响个不停,一道金光自丹田涌出,迅速向各处扩散,一会儿工夫,铁大牛整个上下金光灿灿,恍如天神下凡。这?又是什么法术?恁地恐怖,台下众人无不惴惴不安。
台上的青木也大吃一惊:三天前铁大牛的修为功法还烂如屎狗,让人实在不敢恭维,怎么现在突然变了一个样,难道此人外表憨厚,內心狡诈?顿时脸⾊凝重,伸手一招“引木诀!”呼一声响,天空地下冒出漫无边际的树枝与树<img src="in/gen.jpg">,蛇一般伸了过来。
“又来这招!”铁大牛重重跺了一脚,这下勾起満腔怒火,毕竟磨破庇股之事让林楠,风霓裳,琴诗书三人笑好几天,搞得他好不尴尬。于是大吼一声“翻江倒海!”右拳狠狠地往地上一砸,长达八丈的金光海啸般冲向青木。
咚…,地动山摇,纵使展开了防御罩,众人仍觉得地⽪跳动不已。三长老对望了一眼,心中大惊:想不到铁大牛实力如此強横,为了险保起见,三人又增強了防御罩的法力。
台上的青木感受最为深刻,台面的晃动让他站立不稳。哗一声,金光似⼊无人之境,所过之处,树枝与树<img src="in/gen.jpg">皆化为尘土,一点不剩,而光芒丝毫不减,一头直冲向青木。青木脸⾊肃穆,青袍仿佛气吹敌的鼓<img src="in/zhang.jpg">起来,他口诵咒语,道了声:“画地为牢!”双手以自己的脚为圆心迅速画了个圆圈。沙,一道青⾊的光壁从地上长了出来。哗哗,仿佛江流遇到礁石,金光竟从青木两边流走,一下撞在防御罩上。隆隆的声响不绝,防御罩一阵摇晃。三长老內心可是恐怖不已:防御罩已升到第九级,居然吃不住铁大牛一拳,这,以如此年纪却有如此实力,未免也太夸张了点。
青木也冒出一口寒气:这一拳竟能撼动防御罩,也太厉害了吧,幸亏没有硬碰硬。“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接我一招试试。”青木见开局让铁大牛先声夺人,闹的如此被动,实在是颜面无光,顿下心火熊熊,双手结了木华印“万心有莲,万心有莲,万莲开!”呼…,青木手上的青光似泉⽔般汩汩外冒,霎时形成万朵青⾊莲花。飕飕,青莲似利箭般<img src="in/she.jpg">向铁大牛。丁冬丁冬的声音似泉⽔清脆作乐,只是铁大牛与青木的咬牙切齿形态让这场音乐会不免美中不⾜。
青莲与紫金金⾝的碰撞绚烂得如年月的烟火。不好!铁大牛心中嘀咕:青莲好似无穷无尽,可自己的真元有限,再这么碰下去,自己只有等死的份了。忙结了个菩罗印“铜墙铁壁!”嗖…,一道金墙平地拔起,顿时漫天的青莲纷纷昅附到金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