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开罗的街道上,我的脚步并不快。甚至还走走停停看着这美丽的异国风情,这让禾早非常的奇怪,她站在我的⾝边说:“喂,这个似乎不太像你哦,平时的你一接到任务恨不得立刻就去做完,怎么还会在这里溜溜达达,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我愣了一下,对于禾早的观察能力非常的吃惊,迟疑了好一会才说道:“是有这么一点事情,我们找个吃饭的客栈去说说吧。”
禾早的眉头微微一扬:“怎么?不着急去找斯芬克斯?”
我的嘴角上染上了一丝不屑的轻笑:“磨刀不费砍柴
客栈里。
索隆大大的咬了一口烤⾁,直呼过瘾,然后一边嚼着一边对我说:“蓝⾊,说起来,我还一直想问你一件事呢,刚才你为什么一定要找艾西斯去要那面镜子啊?难道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说着他看了我一眼:“我觉得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也许是图坦卡蒙告诉你的,毕竟你比我们后回来那么长时间,是不是在讨论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不可告人?”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什么不可告人啊,你怎么就这点想象力,你能不能想点靠谱的事情。”低头喝了一口酒以后,我长长呼出了一口气:“不过,索隆,还真的让你说对了一件事情。“什么事情?”索隆笑着看我:“搞得那么神秘,别真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吧,你就不怕我回去跟月光说说看。”
我在桌子下面伸腿就踢了这个家伙一下:“你这个嘴上没有门<img src="in/luan.jpg">说的家伙,说什么呢。”随后我又看向了禾早,叹气:“这个事还真的和你问的事是一个事?”
“到底什么事情啊?”禾早微笑:“你来埃及可是别地没学会。净学会绕弯子了,你就不能老老实实跟我说说看,还在这里绕着个没有完了。真是的。”
“你们说,那个斯芬克斯真的是艾西斯地儿子吗?”我提出了自己心里长久的疑问。
禾早想了想:“在埃及神话里呢。斯芬克斯确实不是艾西斯地儿子,不过,我想在游戏里也许给改了吧,反正游戏里做些小的改动也是没有什么问题,就说那个斯芬克斯就不是图坦卡蒙封印的。还不是改成了被图坦卡蒙封印,所以,不要太计较这个事情了。”
“对啊。”索隆一边继续朝着自己的嘴里塞着烤⾁一边冲我劲使的点点头,看样子是极为赞成禾早地意见:“蓝⾊,你别一天瞎琢磨,反正就是一个任务,完成了就拉到,不要对这些NPC之间个关系太介意,想这个死自己的脑细胞。”
漂浮若⽔似乎和禾早与索隆两个人想得不太一样。她对着我说:“姐姐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一样的事情,不然为什么这么问啊。”
我继续叹气着说:“的确图坦卡蒙是跟我说了一些东西。”说着我就将图坦卡蒙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几个人:“一开始我确实没有这么多的怀疑,但是。我见到艾西斯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开始怀疑起艾西斯原来对我们说得那些话的实真<img src="in/xing.jpg">了。这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亲。”
禾早听我这样说也皱起了眉头:“你不说我没有发现。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也发现了。虽然最开始见艾西斯地时候我没有在,但是第二次见她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奇怪,当时,是觉得什么地方不妥当,可是一直想不起来,现在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你们记得不,当时艾西斯是躺在那张躺椅上,脸上贴得都是美容的⻩瓜片,如果是一个担心自己孩子地⺟亲的话,她听见自己孩子有消息了,还会这么泰然吗?甚至还跟我们说,她怕浪费那些⻩瓜而不起来接待我们了。难道,她地儿子比不上那几片⻩瓜?”
索隆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们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不妥当了,反正我妈要是见我回来,是很亲热的,完全不像是艾西斯这么冷淡。而且这个游戏里地⾼级NPC都拥有人类的自然情绪,她不可能不会连这个情绪也没有吧。”
“对,我还记得,刚才姐姐管她要镜子的时候,她把那面镜子劲使的蔵起来,一看就是不想给我们的样子,她一定不是斯芬克斯的⺟亲!”漂浮若⽔也肯定的点点头。
一件事情只有我自己觉得奇怪的时候不会有什么,但是等所有的人都觉得奇怪的时候就会觉得让人一定有问题了。
禾早咽了咽口⽔,不安的看着我们:“照这么分析,那个艾西斯不会真的想拿我们祭奠斯芬克斯,当他出来的口粮吧。”
我和索隆以及漂浮若⽔三个人一起点点头:“难说。”
禾早靠在了椅子背上,一脸的悲伤:“完了完了,本来还想在这个任务中捞点小钱,但是这么一看似乎不但捞不到小钱,一不小心还会陪上自己的<img src="in/xing.jpg">命啊。这可怎么办?”
我从包裹里掏出了艾西斯的镜子放在了桌子上,开始摆弄起来:“其实这个我倒是不担心,毕竟图坦卡蒙已经给了我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所以,<img src="in/xing.jpg">命无忧,只是,我在想我们真的可以驯服那个斯芬克斯吗?”
索隆从我的手里将艾西斯的镜子接了过去,反反复复的看了起来:“话说,图坦卡蒙让你一定要拿到艾西斯的镜子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目的呢我耸了耸肩膀:“这个正好是我想知道的事情。”
漂浮若⽔又从索隆的手里将镜子拿了过去,然后朝着眼睛上一遮笑了起来:“我知道,一定是挡在眼睛前面的,你们难道忘记了那个美杜莎的神话里,就是要在眼睛前面放镜子啊,这样才不会看见她的目光,说不定这个也是这个样子的。你们说是不是。”
我不置可否,倒是禾早拍了一下手掌:“也许就是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