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平定州。吴天德一路鞍马劳顿,此刻进了城,便立即寻了一家客栈住下,先歇歇乏再说。到了河北,天气逾加冷起来,吴天德內功精湛,加上前世本是北方人氏,这些风寒尚算不得什么,任盈盈和蓝娃儿可不曾吃过这种苦。
蓝娃儿自觉有了可以克制吴天德的法宝,一路上沾沾自喜,若不是碍着有个任盈盈在,早忍不住拿吴天德再试试她自练曾还没怎么对人用过的媚术到底如何了得啦。也幸好如此,才不致引起吴天德怀疑,吴天德到现在还以为自已那⽇只是一时心软,起了怜香惜⽟之心,才答应让她随行。
吴天德练的是道家正宗的內家绝学,此时修为已进⼊先天境界,虽然从未练过心<img src="in/xing.jpg">定力,但随着功力的深厚,意志之坚又岂是一个尚不知**滋味的女孩儿施展的媚术所能打动?若不是他对蓝娃儿毫无戒意,加上毕竟年轻,不曾戡破⽪相,蓝娃儿擅用西域秘技月神媚术,撼不动他心志,便要反噬自已,引火烧⾝了。
任盈盈极是爱洁,但此番乃是要救了向问天,同去救自已⽗亲,当然心急如焚,只是匆匆浴沐一番,便向吴天德知会一声,急急地去寻门路好上黑木崖。
圣姑回山,向来声势极大,此番她却唯恐被人知晓,所以要乔装打扮悄悄上山。不然若被东方不败知晓,必然派人来<img src="in/ying.jpg">她,前呼后拥之下,还能做得什么事?吴天德知道任盈盈⾝为⽇月神教圣姑,定也有些自已的隐蔵势力,自已不便随行,因此也知趣地不提同去,目送她扮成一个肤⾊微⻩、似带病容的削瘦汉子,离开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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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娃儿在自已房中,坐在木桶中舀起热⽔来,洒在她光滑得如同缎子般的⽪肤上。她的肌肤滑如凝脂,呈现出晶莹的<img src="in/nai.jpg">⽩⾊,一双笔直的长腿曲线优美、丰腻动人。她的<img src="in/yao.jpg">细细的,更加映衬得一对傲人的双峰是那样坚<img src="in/ting.jpg">,远比中原未婚少女的**更加<img src="in/bao.jpg">満、更加圆浑。
吴天德要来做什么她并不在意,也不想问,只要能跟在他⾝边就好。这个孤苦伶仃一直对人深怀戒意的女孩儿,蒙他两次解⾐照顾,少女的心扉,已经悄悄映下了他的影子。
她将⽔自滑腻如瓷的肩头洒了下来,忽地想起那晚在恒山时,吴天德惊慌之中不加思索地将一瓢冷⽔灌进她的袖筒儿,弄得自已好不尴尬,不噤悄悄地笑了起来,这位吴先生总是那么出人意料么?
那冷⽔沿着肩头,流过丰<img src="in/ting.jpg">的<img src="in/xiong.jpg">膛,流过平坦的腹小,流过,蓝娃儿想着,脸忽然**辣地红了起来,她情不自噤地轻轻摸抚着自已的<img src="in/xiong.jpg">膛:他为自已系起那件大氅时手好轻、好温柔,如果他的大手抚在自已的<img src="in/xiong.jpg">膛上,想到这里,她的芳心忽地急跳了几下,呼昅急促起来,眼波也变得朦朦胧胧,如同雾中之月。
便在这时,门上“得得”地敲了两记,吴天德的声音在门外道:“小蓝,收拾好了么?要不要下楼去吃些饭?”蓝娃儿没料到刚刚想到他,想到一些不堪的想法,他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就好似心中的秘密被人窥破了一般,脸上热烘烘的羞不可抑。
小蓝!他唤自已小蓝时,就象爹爹和娘唤自已时一样亲昵,听了心中就象一缕舂风拂过。她羞红着脸将⾝子往⽔中缩了缩,就好象吴天德隔着房门也会看见她⾝子似的,半晌才轻柔地道:“先生,我我正在澡洗,你等人家一下好吗”
她这声音似有意、似无意地稍稍带上了些媚功的技巧,吴天德听了这柔腻无比的声音猛地打了一个冷战,连忙道:“喔喔,那我去楼下等你!”他一边说着一边急急忙忙往楼下走,心想:“我的乖乖,这寒冬腊月的,小妮子怎么变得象<img src="in/yang.jpg">舂三月的猫儿似的?啧啧,这声音,要是去声讯台,十部电话也打爆啦!”
他匆匆向楼下行去,楼下也有两个人急急地向楼上走来,彼此擦肩而地时,吴天德忽地觉得其中一人有些眼<img src="in/shu.jpg">,那人嘴角一颗紫⾊⾁痣,极为乍眼,好象在哪里见过。
吴天德又往下走了几级台阶,忽地想起自已在封丘‘跃龙门’客栈见到魏忠贤时,他⾝边两名锦⾐卫百户,其中一人正是方才擦肩而过的那人,他的<img src="in/chun2.jpg">边长了一颗紫⾊⾁痣,极是好认。那时魏忠贤误以为自已是东方不败,特意在客栈中等候,现在在这里出现了他的人,莫非魏忠贤已与东方不败有所勾结?
吴天德急忙折返⾝,见那两人行到长廊尽头,看似漫不经心地四下扫了一眼,闪⾝进了一间房屋。吴天德等了片刻,闪⾝飞掠过去,立在门旁静听,房中人语音不⾼,站在房外寻常人<img src="in/gen.jpg">本听不到里间<img src="in/jiao.jpg">谈的声音。
吴天德凝神屏息,运起先天真气,神识大为灵敏,只听房中有个低低的声音道:“启禀厂公,我们花了重金贿赂,派人打⼊⽇月魔教內部,那魔教教主果然有造反之意,发布教令均以⻩绸行文,据说教中主坛牌楼⾼书‘泽被苍生’四字,教众们言必称文成武德、千秋万载、赏赐帮众时行的是三跪九叩大礼,真是猖狂已极,单是这些事情,⾜以给他安上一个造反的罪名,派大军围剿了”
只听一个<img src="in/shu.jpg">悉的尖细声音<img src="in/yin.jpg"><img src="in/yin.jpg">笑道:“哈哈哈,好!⽇月魔教在天子脚下猖狂多年,杂家屡次降阶求见,那东方不败居然视若无睹。哼哼,没有他们的帮助,杂家一样掌控了东厂、西厂。⽇月魔教盘踞中原多年,尾大不掉,平定一带,简直只知有⽇月教不知有朝廷了,哼!不过徐国公、黔国公、荣国公这些老王爷、老公爷们的祖上都是明教中人,对⽇月神教颇为些感情,还得再多搜罗些证据来,若拿不到真凭实据,现在还不易动手”
吴天德听到这里,不噤喜上眉梢,这个魏忠贤倒也不是那么讨厌,若是有他大军相助,是不是不必煞费心思去救什么任我行,就可以将东方不败一通大炮给轰上九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