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仁发一时兴起,把天赐拉到天赐刚才练习的沙包前,对天赐道:“你是初学者,还不适合用‘引靶’练习,先从用膝部攻击沙包的练习开始!”
迟晓斌*在旁边的一个木人上休息,笑嘻嘻地看着周仁发教天赐泰拳。
‘砰!’,天赐提膝击撞沙包,感觉上,好象还不如刚才拳击来的力道重。
“后脚蹬地!扭<img src="in/yao.jpg">!顺舿!提膝!”
“支撑脚的前脚掌颠起!”
“顶膝时大小腿夹紧!”
随着周仁发不断发声的指点,天赐终于摸到了门道,攻击也逐渐犀利了起来,果然,膝攻的力道和穿透力确实要大大超过拳击。
这时,那边迟晓斌招呼周仁发开始下一轮‘引靶’练习,周仁发叮嘱了天赐几句后,回到迟晓斌那里继续训练。
周仁发走后,天赐又做了500次膝攻练习,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5点,到了规定的下班时间(特别护卫组除了在外执行任务外,也要遵守公司的相关规定),这才去淋浴室冲澡,收拾东西,准备等曹亚男一起回家。
曹亚男住在徐家汇附近,离天赐家只差一站路,两人每天一起乘地铁回家…
九楼。
逸群私家探侦社。
“韦姐小,实在抱歉,我们无法完成您<img src="in/jiao.jpg">办的任务,这是您事先预付的1000元押金,我们如数奉还。”韦端坐在私家探侦社的小房间內,看着对面的中年男人把装着押金的信封推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们逸群不是号称全海上第一的私家探侦社吗?怎么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韦端觉得心里的怒气无处发怈,难道就这样便宜了那个流氓不成?
“韦姐小,全海上叫‘庄天赐’这个名字的一共有56人,您提供的信息实在太过简单,我们无法知道哪个是您要找的人。”中年男人不无遗憾地回答道,他也没想到,叫庄天赐的人居然有这么多。如果是只有两个三个那还好办,可是这么多人,实在是无从下手。
“你能弄到这56人的住址吗?我自己来查!”韦端咬牙道。
“这个难度也比较大,不过,我们在安公局里有朋友,走走后门应该没问题,可是我想,您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人的确切相貌特征,恐怕就算他站在您面前,您也认不出吧?”看着韦端咬牙切齿的模样,中年男人心里几乎已经可以确定,这位姐小大概是被人**了,不知道在哪里查到了对方的名字,想报复对方,哎,现在世风⽇下,这类案件也层出不穷啊!不过正因为如此,才有我们的生意吧?
“你不要管这么多,给我查出地址就可以了,钱我还会按原价付给你!我一个星期后听你的消息!”
韦端站起⾝来,留下坐在那里发愣的中年男人,转⾝离开了小房间。
出了探侦社,韦端向电梯走去,心里越想越气,这个月对自己来说,可以说是祸不单行,⽗亲得了重病,自己酒醉被人趁机侮辱,又找不出流氓是谁。
“你这个流氓!等我找出了你,一定要剥了你的⽪!”韦端握紧了拳头,‘砰’地一拳打在电梯门上。
‘轰’,电梯门应手而开,把韦端吓了一跳,原来电梯正好停在了这一层。
等电梯里人出来后,韦端走进了电梯,里面只剩下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年轻人。男的看上去有点面<img src="in/shu.jpg">。
“暴力女郞?!”
“臭流氓?!”
天赐和韦端同时认出了对方。
上次在电梯里被韦端甩了一记耳光后,天赐一直耿耿于怀,给她起了个‘暴力女郞’的绰号,心里后悔在那天救了她,应该把她仍在大街上了事,标准的好心没好报,没想到,今天在老地方又见到了她。
韦端也对这个曾经在自己背后吹口哨,拍过自己臋部的家伙记忆犹新,象这种人渣就应该回炉另造!
在他⾝旁,站着一个穿着淡⻩⾊超短<img src="in/ku.jpg">,⾝材辣火,长着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的女孩子,好象是和他一起的,韦端心想,和流氓在一起的女孩子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估计是在外面混的‘飞女’。这个大楼怎么管理这么不严格?大⽩天的流氓就在楼里<img src="in/luan.jpg">窜?
“哼!”韦端鼻子里哼了一声,掉转⾝躯,和上次一样脸朝着电梯门。心想,如果你再做出什么非礼的举动,我可不会象上次那样只扇你一记耳光那么简单,非把你送到察警局去不可。
曹亚男在后边打量着韦端的背影,这个女孩子好象比他们大一两岁的样子,⾝材和自己差不多⾼,大概也有1米70左右,梳着短发,上⾝穿了件浅绿⾊的时装背心,下⾝穿了条紧⾝牛仔<img src="in/ku.jpg">,臋部<img src="in/ting.jpg">翘,⾝材很是不错。回想起刚才看到的她的相貌,绝对是个美女。
曹亚男的眼光在韦端和天赐两人之间扫来扫去,知道这两人之间肯定有问题,莫非这个死家伙和这个女孩子也有一腿?不过也不象啊?两人好象冤家碰头似的,那个女孩子还把⾝子转过去,背对着他们。等等!他们刚才互相称呼什么?‘暴力女郞’?‘臭流氓’?哈哈,有意思!
抬头看了看天赐,这家伙正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站得象尊佛一样,一动也不敢动。“有问题!肯定有问题!”曹亚男心中暗道。
“天赐,你认识她?”曹亚男拉了拉天赐的⾐角,小声问天赐。
韦端的脑子里装満了庄天赐这三个字,忽然在前面隐隐听见一个‘天’字,猛地‘刷’地一下把⾝子转过来,对曹亚男道:“你刚才说什么?”
曹亚男被她突然这么一下,吓了个手⾜无措,天赐立刻把她护在⾝后,对韦端道:“哎,暴力女郞,你可不要太过份哦,否则我们可要警报哦!”“我问她刚才说的是‘天’什么?”韦端追问。
这时,曹亚男也恢复了过来,心想,莫非她还不知道天赐的名字?哼!这只⺟老虎,我偏不告诉她!
曹亚男一把推开⾝前的天赐,对韦端道:“我说天气很好,怎么啦?你有意见?”
韦端听了立刻顿感失望,心想哪会有那么巧的事情?看了看旁边的天赐,心里泛起一股厌恶的感觉,对曹亚男道:“我虽然不认识你,但是我在这里奉劝你一句,你一个大姑娘家,以后别和这种人混在一起,早晚要吃亏的!”
“你管得着嘛你?吃醋啦?我非要和他在一起怎么样?”曹亚男伸手挽住了天赐的胳膊,⾝子往天赐⾝上贴去,故作亲热,存心气韦端。天赐赶紧往一边扒拉着她的手,一边往旁边躲,心想,这丫头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好!好心当作驴肝肺,你别后悔就行!”正好电梯已经到了一楼,韦端气呼呼地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出了电梯。
天赐和曹亚男也跟着走出了电梯,天赐好容易挣脫了曹亚男的手臂,对她道:“我说曹亚男,你今天犯了什么病了?怎么老是怪怪的。”
“那个女人是谁?”曹亚男看着韦端的背影,心里不由自主地对她产生一股莫名其妙的敌意。
“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她怎么好象认识你的样子?”
“哎,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面试那天”天赐就把那天‘喋⾎双雄’怎么戏弄韦端,怎么往自己⾝上栽赃,自己怎么挨了韦端一记耳光的事情,对曹亚男讲述了一遍,至于以前和韦端之间在宾馆里发生的事情,天赐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也没法说出口。
“哦~~~原来是这样啊!哈哈,你还真是个冤大头!”曹亚男听后,心情立刻变得好了起来。
“这两个家伙可把我害惨了,你没听刚才她还叫我‘臭流氓’吗?我这冤屈可是一辈子都洗不清了。”天赐唉声叹气起来,说起来自己也真冤枉,不过自己倒霉的事情经历多了,也不差这一两件。
“走!天赐!今天我请你吃晚饭!”
“咦,奇怪,你这丫头怎么大方起来了?以前可是老揩我的油!”
“当然啦,这是有条件的啦,你要陪我逛街先!”曹亚男不由分说,伸手挎住天赐的胳膊,拉着他向外走去。
“哎呀,你放开我啦,被你挎着我难受死了,你这个死丫头!”天赐边走边扒拉着曹亚男的手。
“嘻嘻,就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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